晉王說完就坐回到了主位上,而左右的兵士則架起了石春父子。
石春在離開議事廳時就惡狠狠的瞪了晉王一眼,而石松則吓得雙腳發軟,兩個士兵就像提了一個破麻布口袋。
“既然殿下已經有了主意,那新月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隻是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新月要向殿下禀報。”
姚豆豆拱手相告,以示莊重,而晉王則顯得有些愛答不理。
“重要的事情?石春父子已除,還有什麽事情會如此的重要。”
晉王随手拾起了桌案上的書簡,姚豆豆則轉身對萬安使了個眼色。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還是讓萬安來告訴殿下吧。”
萬安得了姚豆豆的指示,就把王孟希的陰謀詭計對晉王再複述了一遍,晉王聽了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王孟希此人的确是我蜀雲國的心腹大患,待到本王實力強盛,自是會将他與朝中的一幹亂臣賊子一網打盡,隻是現今雲州尚在變法圖強,還不适宜與王家父子進行對抗,所以此事本王就先記下了。”
晉王說完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萬安,就覺得此人的身影是那麽的熟悉。
“對了,你說你叫什麽名字。”
晉王很是好奇的問道。
萬安又報了一下自己的姓名。
“萬安?你就是那個在雲州城中鬧事,連殺三名無辜的狂徒?”
晉王問及此處,萬安就很是糾結的點了點頭。
“殿下,當時末将是身重劇毒,神志不清所以才鑄成此等過錯……”
不待萬安做出解釋,晉王就将手中的竹簡往桌案上一丢。
“什麽身重劇毒,本王當日見你就是酒後亂性,妄起殺心,縱使你道出了王孟希謀反的秘密,卻也不能以功抵過,且當時死去的都是無辜的老百姓,試問本王今日若放了你,又怎麽跟那些受害人的家屬做出交代,來人呐,将萬安押下去,按罪論處。”
晉王話音剛落,左右的兵士又将萬安給架了下去。
姚豆豆萬萬沒有想到,晉王竟然會變得如此的陌生,以至于她隐隐的覺得,自己或許從來就不曾深入的了解過晉王,之前姚豆豆隻是因爲晉王有些迂腐不知變通,現在看來,晉王骨子裏恐怕就是有着一種冷漠與無情的基因。
姚豆豆本想替萬安開脫幾句,卻被身後的杜凱給攥了一下衣角。
“新月,你還有什麽事嗎?若是沒有,就先退下吧,本王還要審閱大量的文案呢。”
晉王已然下了逐客令,姚豆豆也不好再說些什麽,隻得拱手退出了議事廳。
姚豆豆折騰了一宿也是累得人困身乏,她往議事廳外的石階上一坐,就有了想躺下的沖動。
杜凱跟在姚豆豆的身後,雖然也有些累了,但作爲武将出生,這點毅力跟體能還是有的。
杜凱坐到了姚豆豆的身旁,想關心一下姚豆豆,姚豆豆轉過頭來,眼神也顯得有些木讷。
“天女娘娘,你若真是累了,末将可以扶你回去休息。”
杜凱展現出了一個鐵粉應有的誠意,姚豆豆卻婉言拒絕了,畢竟在這個世代,還是有着男女授受不親的道德捆綁。
“不用,你就陪我說會話吧。”
姚豆豆說到此處,杜凱又微微的點了點頭。
“對了,剛才你幹嘛阻攔我不讓我替萬安求情。”
姚豆豆很是認真的看着杜凱,杜凱在左右回望了之後,就對姚豆豆小聲的說道。
“天女娘娘,估計你真是累了,方才晉王的舉動你難道沒看出來,他與王孟希擺明了就是沆瀣一氣,搞不好今晨的那些殺手就是他派來的。”
杜凱話音剛落,姚豆豆就趕緊回了一句,不許胡說。
“殿下怎麽會是那種人?更何況當時馬車裏還有我,我覺得殿下不可能會做出這種愚蠢的決定。”
姚豆豆雖然對晉王略感失望,但是她仍舊不敢相信晉王其實是一個毫無底線的僞君子。
“我的天女娘娘,你可别把晉王想得太美好,經過末将近段時間對晉王的觀察,發現他這個人一點也不可愛,跟吳王想必,末将反倒是覺得吳王更真誠重情義,雖說這吳王有時是莽撞霸道了一點……”
杜凱話未說完,就被姚豆豆給打斷了。
姚豆豆吃力的站起身來,她尋思着這杜凱也是沒腦子,竟然敢在晉王的門口說他的閑話,若是讓晉王知道了,那還不得要了這家夥的小命。
“怎麽了,天女娘娘,你不累了麽。”
杜凱也站起了身來,且是一臉好奇的看着姚豆豆。
姚豆豆尴尬的笑了一下,然後又拍了拍杜凱的肩膀到。
“這天氣太涼,坐在地上也始終不是個事,我想去保安堂坐坐,不如你就送送我吧。”
姚豆豆說着就往府外走去,杜凱也緊跟在姚豆豆的身後,擺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姚豆豆萬萬沒有想到,晉王竟然會變得如此的陌生,以至于她隐隐的覺得,自己或許從來就不曾深入的了解過晉王,之前姚豆豆隻是因爲晉王有些迂腐不知變通,現在看來,晉王骨子裏恐怕就是有着一種冷漠與無情的基因。
姚豆豆本想替萬安開脫幾句,卻被身後的杜凱給攥了一下衣角。
“新月,你還有什麽事嗎?若是沒有,就先退下吧,本王還要審閱大量的文案呢。”
晉王已然下了逐客令,姚豆豆也不好再說些什麽,隻得拱手退出了議事廳。
姚豆豆折騰了一宿也是累得人困身乏,她往議事廳外的石階上一坐,就有了想躺下的沖動。
杜凱跟在姚豆豆的身後,雖然也有些累了,但作爲武将出生,這點毅力跟體能還是有的。
杜凱坐到了姚豆豆的身旁,想關心一下姚豆豆,姚豆豆轉過頭來,眼神也顯得有些木讷。
“天女娘娘,你若真是累了,末将可以扶你回去休息。”
杜凱展現出了一個鐵粉應有的誠意,姚豆豆卻婉言拒絕了,畢竟在這個世代,還是有着男女授受不親的道德捆綁。
“不用,你就陪我說會話吧。”
姚豆豆說到此處,杜凱又微微的點了點頭。
“對了,剛才你幹嘛阻攔我不讓我替萬安求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