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後娘娘的話,以臣對桃香姑娘的觀察,她應該是被什麽……妖物給吸去了精氣,所以才會在一夜之突然老。”
姚豆豆此言一出,坤德宮裏的所有人都開始驚恐不已,若是其他人這麽說,衆人還會心存疑慮,但這話卻是從天女的口中講出,那自然可信度就很高。
姚豆豆之所以說妖物,其實也是不确定清風明月的身份,同時也是害怕投鼠忌器,讓這兩個老小子做出什麽極端的事情。
“妖物,這皇宮之中還能有什麽妖物,況且,天女你不就在這宮中麽。”
皇後說完又揮了揮手,左右的宮女則将桃香給帶了下去,而姚豆豆則尴尬的笑了一下。
“臣也是根據桃香姑娘的狀況得出的結論,至于這宮裏是否真的有妖物,還需要……還需要玄機門的楊韬進宮來調查之後才能得出結論。”
皇後聽了姚豆豆的回複就顯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玄機門不就是你在掌管麽,這後宮的事情,本宮不想四處張揚,節外生枝,本宮給你三天時間,你把這妖物給本宮找出來,還有,桃香是本宮的貼身侍女,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本宮要讓她回複如初,天女應該沒問題吧。”
皇後說完又端起了茶杯,姚豆豆則顯得表情淡漠。
姚豆豆從坤德宮回來,整個人都不好了,想着皇後娘娘給她下達的死命令,她就一個頭兩個大,雖然她知道是手下的清風明月在作妖,但卻對這二人毫無辦法,姚豆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還是決定去找楊韬來想想辦法。
經由裴少陵的指引,姚豆豆來到了坐落在太學院旁邊的玄機門衙門,當姚豆豆進入玄機門時,瞬間就被裏面所呈現的一切給看傻了眼,原想玄機門就隻是楊韬跟幾個手下在經手一些不上道的案子,但事實上玄機門的編制與規模比姚豆豆之前所在醫院體系還要繁瑣複雜。
“怎麽會有這麽多人?”
姚豆豆看着玄機門中各個部門都在緊張忙碌的工作,而自己卻漫無目的的混迹其中,瞬間又産生了一種負罪感。
“哎喲,這不是天女娘娘麽,大家把手裏的工作都停了,快來見過天女娘娘。”
楊韬話音剛落,玄機門裏所有的人都如同木雕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你們先忙,不用管我,我就是過來瞧瞧。”
姚豆豆說着又甩了一下手中的浮塵,而所有人卻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着姚豆豆。
“好了,你們先忙吧。”
楊韬對着衆人擡了一下手,衆人又重新開始忙碌起來。
“天女娘娘,這裏談話不方便,我們還是到裏面去說話吧。”
楊韬說完,姚豆豆便跟着楊韬一起去到了玄機門的内堂。
“天女娘娘,這玄機門雖然運作不久,但是接到的案子卻是絡繹不絕,屬下本該定期來向天女娘娘做出彙報,但是這事情一多,時間一緊,便給忘了,還望天女娘娘能夠恕罪。”
姚豆豆坐到了内堂的主位上,而楊韬則拿起茶壺給姚豆豆倒了一杯香茶。
“不妨事,我在玄機門本就是挂個名而已,隻是不曾想到這玄機門的組織竟然是如此的嚴密。”
姚豆豆端着香茶淺飲了一口,楊韬也是陪坐在一旁,微微笑道。
“屬下也不曾想到玄機門在短短的一躍之間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原本陛下是想着就皇極觀旁邊有一間偏殿來作爲玄機門的辦公地點,不想全國的案件一交上來,這玄機門的規制也就跟着水漲船高。”
姚豆豆聽了楊韬的回話也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心想這蜀雲國還真是刀兵四起,妖孽叢生。
“對了,楊先生,我一直覺得這玄機門的名字好像在哪裏聽到過,後來當我想到了玄機山便恍然大悟,且不知這玄機門與玄機山可是有着什麽内在的聯系。”
姚豆豆問及此處,楊韬就微微的點了點頭。
“天女娘娘果然是見多識廣,這二者……的确是有一些聯系,隻是其中的緣由過于的複雜,若是說與外人,必然不能真正明白。”
楊韬說到此處就停頓了一下。
“憑借着天女娘娘您與喬先生的關系,想來天女娘娘也一定聽說過道門五聖。”
楊韬說着又給姚豆豆倒了一些茶水,姚豆豆卻是一臉懵逼。
“你說的可是敕造玄真觀觀主李長春真人……他們?”
對于姚豆豆的揣測,楊韬就微微的點了點頭。
“玄真觀主乃是屬下的師伯祖,而家師則是極樂齋主人蘇長青的入室弟子袁方,在屬下年幼之時,家師就曾給屬下講過,說玄機山上封印着許多上古妖獸,而現今各地妖物頻頻作亂,想來與玄機山定然是脫不了幹系,所以屬下才替新衙門取名爲玄機門,予以就是能像玄機山一樣,震懾妖邪。”
姚豆豆聽了楊韬的話就顯得表情淡漠,心想這玄機山竟然還藏着這麽大的秘密,而喬木頭那家夥卻對她隻字未提。
“原來是這樣,若是喬……先生也能加入玄機門,想來你們要捉妖邪一定能事半功倍。”
姚豆豆隻是随口一說,而楊韬卻當了真。
“若是天女娘娘真能說動喬先生加入玄機門,那可真是玄機門的莫大榮幸,也是天下百姓的莫大福祉。”
姚豆豆見楊韬一臉欣喜的樣子,就知道自己好像是說錯了話。
“他……現在不是通緝犯麽,即便他願意加入玄機門,恐怕陛下與天下臣民也不會答應吧。”
姚豆豆話音剛落,楊韬就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折子。
“喬先生的案子屬下已經經過多番的查證,得出的結論便是喬先生完全是被人栽贓陷害,這折子本打算今天就地遞上去,交由陛下預覽,現今天女娘娘您光臨玄機門,那這折子就勞煩天女娘娘您直接交給陛下,若此,喬先生的冤屈也便能大白于天下。”
楊韬把折子遞給了姚豆豆,姚豆豆卻是有些猶豫。
“這件事情既然是楊先生在經手,我又豈能越俎代庖,這折子還是由楊先生來遞吧,其實今天我來玄機門,實在是有事要請教楊先生。”
姚豆豆說到此處,楊韬就把折子放在了桌案上,并示意姚豆豆但說無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