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們啊,都是純正到蜀雲國爺們,雖然打扮是花裏胡哨了點。”
蘇萬說完,姚豆豆就微微的點了點頭,其實姚豆豆是在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從日本跑過來的coser,但轉念一想,現在乃是古代蜀雲國,興許這個時候還沒日本什麽事吧。
“蘇萬,我見他們玩得很開心的樣子,也想下去瞧瞧。”
姚豆豆說着就想走下馬車,但蘇萬卻有些猶豫。
“天女,你身份尊貴,何必要跟這些人攪和在一起。”
蘇萬話未說完,姚豆豆已經跳下了馬車。
“天女不也是人,我倒想跟中州的百姓們多接觸接觸,從而接接地氣。”
姚豆豆走到了那群仕子的面前,又對他們行了一個萬福禮,而那群仕子也紛紛對回禮。
蘇萬跟在姚豆豆的身後,卻是不停的回望,深怕錯過了她的趙小姐。
“這位姑娘如此面生,我們應該從未見過。”
爲首的仕子衣着華美,娥眉修長,在他的腰間還挂着一柄寶劍。
“公子所言甚是,小女子是見諸位在此高談闊論,直抒胸臆,好不快活,所以冒昧前來打攪,不知可否有幸加入其中,與諸位一起暢聊。”
姚豆豆話音剛落,那群仕子就開始交頭接耳,有的面帶含蓄,有的其狀莫名,有的笑意深沉。
蘇萬見爲首的仕子沉默不語,便對姚豆豆小聲的說道。
“天女,這些人恐不是善類,在下認爲,你還是不要去攪這趟混水。”
蘇萬說完,姚豆豆也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唐突,這些仕子雖然長相俊美,衣着華麗,但是眼中卻帶有些許的忿恨之色,想來不是一群憤青就是一群暴力少年。
“這位姑娘,我們在此談論的都是一些國家大事,想你區區弱質女流,應該聽不慣這些枯燥乏味之詞,所以還是請你自便吧。”
爲首仕子對姚豆豆行了一個拱手禮,而姚豆豆也向衆人在次的行了一個萬福禮。
姚豆豆離開了那群仕子,又在雲河上溜達了一圈,而蘇萬卻覺得這群仕子每天都在雲河上聚集,搞不好是在謀劃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
“孟郎,剛才那位女子好生面善,我似乎是在哪見過她。”
站在爲首仕子身旁的一個戴花的仕子很是好奇的說道,孟郎則表情淡漠。
“嗯,我好像也在哪見過這位女子。”
站在戴花仕子對面拿着笛子的仕子也微微的點了點頭。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應該就是雲州方便大食堂排演白蛇傳的奚娘子。”
站在戴花仕子旁邊的青衫仕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上次我跟阮元一起去雲州時,曾在方便點心鋪一睹過奚娘子的風采。”
青衫仕子說完,站在他身旁的白衣仕子又很是好奇的問道。
“不過就是一個坊間女子,又什麽值得稱道的。”
白衣仕子說完,戴花仕子就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女好像也是姓奚!”
戴花仕子此言一出,一衆仕子都一臉驚愕。
“若那名女子真是天女,那可真是上天賜給我們的大好機會。”
孟郎說到此處就攥緊了拳頭,而其他幾名仕子也是顯露出詭異的笑容。
姚豆豆在雲河遊覽完畢,天色已經近晚,此時的姚豆豆也是有些累了,便讓蘇萬駕車帶她回去,姚豆豆在車裏不知不覺的就睡着了,當她醒來時,卻發現馬車停在了一處荒涼僻靜的地方,車外的蘇萬也沒了任何的動靜。
“蘇萬,這是到上官府了嗎。”
姚豆豆說着就撩開了車簾,卻發現孟郎的寶劍就放在了蘇萬的脖頸兒上。
“天女,你可睡得安穩,未免攪擾了你的清夢,我們可是已等候多時。”
孟郎說完,一陣微風又吹起了姚豆豆的頭發,姚豆豆就很是尴尬的笑了一下。
“我見你們都是讀書人,何必打打殺殺的呢,你們若是卻錢,我這裏還有幾百兩銀票,權當是請各位喝個茶。”
姚豆豆說着就拿出了銀票,但是這群仕子卻不爲所動。
“天女可真是小瞧我們了,我等皆是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的仕子,你這點小恩小惠,我們又豈能放在眼裏。”
孟郎說完,姚豆豆就咳嗽了兩聲。
“那你們是想幹嘛。”
姚豆豆說着又緊了緊衣服,孟郎收了寶劍,就對姚豆豆很是認真的說道。
“我們正好在謀劃一件大事,若是天女您願意幫助我們,那自是再好不過了,若是你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強求天女,隻是你已知道了我們的計劃,我們就不會讓你跟這位車夫活着離開這裏。”
孟郎說完,姚豆豆就顯得表情淡漠,心想這他喵還不是強求,隻是現今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且聽他作何打算。
“既是如此,那公子你但說無妨,隻要不違背天理良心,新月定會全力相助。”
姚豆豆此言一出,孟郎就笑着說了個天女果然爽快。
“想當今之世,天下苦戰久矣,而追其根源,皆是武夫吳王在從中作祟,挑起事端,所以,我等有意爲天下蒼生,斬除這個禍首,孟齊不才,想出了一條計策,若是天女能助我等一臂之力,那這天下安定自然不在話下。”
孟齊說完,蘇萬就微微的搖了搖頭,心想果然是一群意氣書生。
“哦,這位馬夫好像對在下的計策有不同的看法。”
孟齊說完又拿着劍指向了蘇萬,蘇萬則趕緊擡手說了個小的并無此意。
“小的隻是感慨這天下戰亂,受苦受難的始終還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公子你有此義舉,爲民除害,小的可真是佩服之至。”
孟齊與一衆仕子聽了蘇萬的話就微微點頭,顯然蘇萬這個馬屁拍得十分到位。
姚豆豆心想,這群家夥要我幫他們翦除吳王,這不是癡人說夢麽,而他們前來劫人也不戴下面巾,完全就是迷之自信,想這樣謀而不全,慮而不周的文藝青年,能夠成事那才是活見鬼了,隻是他們現在人多勢衆,若是不當面答應他們,指不定會惹出什麽麻煩。
“孟公子所言甚是,隻是我乃一介弱質女流,不知道該如何來幫助你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