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道!
祭道巅峰!
半步超脫!
最終,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黑暗高原的最古始祖竟然徹底超脫,成爲了第一個突破祭道之上的存在!
“以人皇分身和始祖本體爲祭品,喚醒高原,再吞噬那個人遺留下來的一切……我終于突破了。”
最古始祖輕聲說道,他一隻手搭在祭壇上,僅僅是手指輕彈,就将這個超脫祭道境界的器擊碎。
在祭壇正中心,是幾塊碎骨。
最古始祖随手撈起一塊碎骨,指尖輕撚,慘白的骨粉灑落。
“曾經的那位強者不過如此……”
他平靜的開口。
話音未落,石毅突然倒飛出去。
最古始祖出現在石毅所在的地方,雙手背負在身後。
“終究是沒有徹底超脫,不過爲了感謝你們這一脈的貢獻,我隻對你們幾人出手,其他人将成爲我黑暗高原新的基石。”
最古始祖淡然開口,他緩緩伸出胳膊,直接卡住葉凡的脖子。
甚至沒見他是怎麽發力的,葉凡的聖體就已經破碎,血液飄散,在遠處重新凝結肉體,面色有些蒼白。
“土雞瓦狗!”
最古始祖淡然開口。
還沒等衆人反應過來,楚風已經來到了最古始祖手中。
“我給過你機會,可惜你選擇了他,既然如此,那就一起死吧。”
最古始祖話音未落,楚風已經粉碎。
不過他也沒有第一時間隕落,而是出現在一段距離之外,并且在瞬間布下場域,想要圍困最古始祖。
但是最古始祖直接無視了場域,他邁動步子,踏碎了場域,來到石洱面前。
“我很欣賞你,你才是最完美無瑕的祭品,有了你,我會更進一步!”
最古始祖看着石洱,眼神之中帶着狂熱,他伸出手,想要擒住石洱。
“你不會覺得,就你自己能突破吧?”
石洱突然開口說道。
下一刻,她化作英姿飒爽女戰神,身上的氣息迅速拔高,幾乎跨過了那條線,最終穩在半步祭道之上,隻差最後一點,就能成就祭道之上。
雷霆戰戟浮現,戟刃抵在最古始祖額頭上,雷霆閃爍,崩解最古始祖的身軀。
最古始祖的身軀在一瞬間虛幻,出現在遠方。
“小看你了,不過你越強,我越開心,還有你旁邊那個花粉路的繼承者,你們兩個都是絕佳的祭品。”
最古始祖笑着開口,在他身後,黑暗氣息翻湧澎湃,看起來格外的恐怖。
“就憑你?”
石毅踏碎虛空,手持陰陽戰戟出現,一戟刺入最古始祖的心髒,黑暗的血液順着戟刃滴落。
“就憑你?”
最古始祖同樣開口,他甚至沒有轉身,僅僅是挺直胸膛,就讓石毅再次倒飛出去。
他已經成爲唯一的祭道之上,超越所有人。
“人皇陛下!”
無殇等人怒喝,直接沖了出去,他們同樣也是祭道境界,在此刻有一戰之力。
至于祭道之下,根本無法行動,隻能看着這一戰發生。谷乳
最古始祖都沒有正面他們,他一揮手,一截蒼穹垂落,直接鎮壓無殇等人。
“你們之中,有一些是黑暗的子民,若是此刻願意回歸,我可讓你們踏入祭道絕巅。”
最古始祖說道,他感受到了同源的氣息,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去尼瑪的傻狗,老子是人皇的追随者!”安瀾第一個開口,怒罵最古始祖。
“啧,蟲豸!”
最古始祖冷笑,伸出一隻手指,想要撚滅安瀾。
安瀾頭皮都炸了,下意識開口大喝:“人皇救我!”
下一刻,竟然真有一道身影攔在他身前,隻不過并非石毅。
“你特碼甚至不願意喊一聲天帝救我!”
石昊咬牙說道,他的身軀在不斷虛幻,但是胸前的一塊骨卻愈發璀璨了。
“他化自在,他化石毅,他化石洱,他化人皇,他化萬古!”
石昊低吼,胸前的骨中走出一個又一個身影,每一個身影都是半步祭道之上,極度強大。
其他人也沒閑着,石洱再次揮動雷霆戰戟,直奔最古始祖劈來。
女帝身後浮現花瓣,一個陶罐浮現,無始大帝手持大鍾,葉凡和楚風聯手布下場域和陣紋。
再加上石毅近身,才終于逼退了最古始祖。
“還是小看你們了,不過到此爲止吧。”
最古始祖淡然開口。
在他身前,一團團黑色霧氣浮現,帶着能夠污染祭道絕巅的威力,輕飄飄的向石毅等人飛去。
石毅等人面色凝重,這些黑霧看起來輕飄飄的,但是絕對能夠污染他們。
石毅甚至都不敢保證能夠抵抗黑霧。
他凝聚天地大道,化作一柄長劍,但是卻被黑霧籠罩,大道也沉淪了。
就在危機時候,石毅的分身浮現。
背負長弓和七色箭矢。
“最強一擊。”他彎弓拉弦,七根長箭搭在弓弦之上,但是卻并未射出。
緊接着,長弓的顔色也在慢慢褪去,七根長箭合一,十三種色彩流淌。
這是石毅分身的最強一擊!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長箭飛出,帶着絢爛璀璨的流光,直直飛入了最古始祖胸膛。
最古始祖并非沒有嘗試躲避,但是這一擊避無可避。
随着長箭入體,最古始祖終于化作灰燼。
一同消失的,還有石毅的這個分身。
分身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沒入石毅體内,而是化作一枚印記。
這一擊很強,能夠擊殺祭道之上,但是同樣也是全力一擊,石毅的這具分身消散了,隻剩下印記,想要再次重現隻能修養千萬年。
但是最古始祖,卻又重新出現了。
畢竟是祭道之上怎麽可能那麽輕易殺死。
“你們還真是給了我不少驚喜啊!上面的那幾個,還不出現嗎,真打算看着你們的傳人隕落?”
最古始祖嘴角帶着微笑,氣息依舊還是巅峰,他擡頭看向蒼穹,開口說道。
天邊,一個巨大的棋盤浮現,十幾人出現在棋盤之上,同樣是本該隕落的一批人,但是此刻再次浮現。
“世間皆爲棋子,你又何嘗不是呢,自以爲看穿了棋盤沾沾自喜,但是你可曾想過我們的路?”
初代人皇端坐在上蒼棋盤之上,平靜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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