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蘭瑞莎用獻祭生命的打法,自毀五髒筋脈,破了魔族的力量封印,吐血爲箭,刺瞎了魔鬼戈登的左眼,還要搶上去硬剛魔王巴洛克,可惜實力懸殊太大,她被巴洛克輕易制服了。
禮堂裏的那些人類降将,有一些被蘭瑞莎慷慨赴死的氣節給感染了,腦子一熱,也用獻祭生命的方式解除了魔族對他們的力量封印,在禮堂裏和魔族死戰了一場。
卻因爲人數懸殊,這些人最終全部戰死,魔王巴洛克用魔族的特殊法門封印了蘭瑞莎的靈魂,讓她求死不能。
再之後就是少兒不宜的故事了,李錘一筆帶過,沒給小艾莉細講,總之蘭瑞莎的靈魂和殘缺的被魔族給瘋狂的侮辱了,還是當着文托拉的面。
蘭瑞莎被折磨的最終靈魂崩潰,徹底魔化,變成了恐怖的風後,自帶詛咒效果,隻要是遇上男修煉者,它就會詛咒他們自殘,遇上女修煉者就會詛咒她們去殺男人。
李錘最後歎着氣收尾:“蘭瑞莎原本是一個巾帼不讓須眉的女英雄,硬生生的被魔族給折磨成了一個恐怖的妖後,這就是戰争的殘酷,隻有成年人才會懂這種殘酷。”
艾莉滿臉傷心的講說:“這個蘭瑞莎姐姐确實很值得人同情吖,如果可以找到封印她靈魂的地方,可以幫她解脫的。”
“嗯?”李錘從沒聽過這種說法,好奇的問:“靈魂封印的地方?”
艾莉猶豫了一下,才講:“這是我父親和我說的,是他冒險這麽多年來,由各種離奇的現象推測出來的一種可能。”
“你父親推測出什麽了?”李錘更好奇了。
“我父親說,現在遊弋在奇迹大陸上的這些亡魂惡靈,并不是它們的本體,隻是一種惡靈幻影罷了,所以無論修煉者用什麽樣的方式去擊殺它們,都無法徹底消滅它們。魔族對死靈的詛咒,很可能是把靈魂的本體用某種特殊的魔界法門給封印到了特别的地方。如果可以找到魔族封印靈魂的地方或者方法,就有機會讓這些靈魂超脫,同時徹底消滅在外面四處遊蕩搞破壞的惡靈幻影。”
“這……靠譜嗎?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說法,要真有徹底消滅惡靈的方法,我相信聯盟軍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我父親說聯盟軍的高層,包括各族群的大佬們早就知道這些事了,但他們故意沒有去驅除惡靈。”
“不能夠吧?爲什麽啊?”李錘的腦子轉不過來了。
“因爲這些惡靈是最好的戰鬥試煉品吖。”艾莉按照她老爹的說法給李錘講:“這些惡靈都是在第三次神魔大戰開打以後才出現的,包括亞特蘭蒂斯海底的那些千年以前的惡靈,都是第三次神魔大戰開打以後才被釋放出來的。”
“海底的那些惡靈不是一直就存在嗎?”李錘很驚訝,他以爲像銀弓海怪那樣的惡靈在第二次神魔大戰結束後就一直盤亘在海底。
“不,據我父親的調查,現在奇迹大陸地上、地下、包括海裏的所有惡靈,都是第三次神魔大戰開打後才出現的。以前也有過惡靈作祟的記錄,但每次惡靈大範圍的出現,都會被很快的消滅掉,且是徹底的消滅。不像是現在這樣任由它們四處逃竄。如果高層不知道消滅惡靈的辦法,以前的惡靈根本就消滅不掉的。我父親就是據此推論,惡靈有被徹底消滅的辦法。”
“你等等。”李錘擡手打斷艾莉:“你說高層知道消滅惡靈的辦法,那幹嘛還讓它們四處作惡啊?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在冰風谷,每年死在惡靈手裏的修煉者沒有一千也得有八百!這都是鮮活的戰鬥力啊!高層要真知道消滅惡靈的方法,爲什麽任由它們在大後方傷害可供軍隊使用的有生力量?”
“我很同情那些死掉的修煉者,但這裏面的利害關系還是很顯而易見的。這麽說可能不尊重死者,但事實就是——死在惡靈手裏的修煉者,就算去到前方戰場,也會變成炮灰,他們無法在前線形成有效的防禦力量。”
“這……”李錘想反駁,但仔細一琢磨,好像還真是這麽回事,他有點明白爲什麽高層一直留着惡靈不徹底擊殺了。
艾莉學着她老爹的口吻,用不容置疑的口氣講:“第三次神魔大戰開打以後,沒有了女神的祝福,大陸盟軍的戰鬥防線和精神防線一直都很吃緊,尤其是在最初的一百年裏,聯盟軍可以說是節節敗退,像是冰風堡這些重要的人類城市,都是在那時候被夷爲平地的。後來帝皇劍聖高斯林逐漸掌權,這種一瀉千裏的趨勢才被打住。也正是從那時開始,各方面都達成了共識,沒有再大規模的消滅後方遊蕩的惡靈,從而形成了幾大‘練級點’,供修煉者做提升戰鬥能力的試煉,同時也是一種考驗。隻有在後方修煉到一定程度的勇士,才有資格去到前線正面抵抗魔族的進犯。”
“聽你這麽一說,好像明白了什麽,但有些地方的惡靈魔怪很恐怖,比如坎特魯遺址裏的惡靈魔怪,聽說有好幾百級呢,這種地方不适合修煉者修煉,爲什麽聯盟高層還留着它們?”
“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那些地方的怪物實力太強,盟軍沒有多餘的兵力去消滅它們?也可能是故意留着,給一些高級修煉者晉升提供方便吧。總之,我父親覺得現在在奇迹大陸上四處遊弋的惡靈們很可憐,就像蘭瑞莎姐姐這樣的,它們生前都是爲國捐軀卻求死不能的英雄,不應該再用這種方式囚禁和折磨它們的靈魂。如果我父親找到破解封印的方法了,一定會去超度這些惡靈。”
李錘突然想到什麽,笑稱:“你父親很刺頭啊,這是在跟高層對着幹啊。他常年在外面冒險,不會就是在調查這些事吧?他來冰風谷也是爲了調查這些事的?”
艾莉的臉色驟然變得糾結起來,在腿面上搓着掌心,支支吾吾的講:“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錘看出艾莉在撒謊,腦子一熱,開誠布公道:“沒關系的,你可以我說實情,如果這事屬實的話,我願意助你父親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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