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中的話,葉修想了想,如果劉俊武真的爲了修煉某種功法,每天需要服食真元丹輔助,按真元丹在市面上的價值,一顆怎麽也要一兩萬塊金币,按每天至少一顆計算,長年累月吃起來,這的确是一筆瞠目結舌的巨大開支了。
天武宗雖說是摩爾帝國南疆最大的三品宗門了,可單憑宗門正常的收入,是肯定無法負擔得起劉俊武這麽瘋狂的修煉需求的,劉俊武爲了自己能繼續修煉下去,那麽就隻能指使“自己人”蕭長中去爲自己搜刮錢财和藥材了。
況且現在能夠煉制出真元丹的高品階丹醫鳳毛麟角,非常難找,就更别提煉制真元丹所需的藥仙鼎了,這個全世界就僅僅有八尊而已,其中五尊都還被勢力比天武宗強大的銳進行會給收入囊中了,天武宗就算是傾盡全力去搜羅,也是白搭的。
這麽看來,劉俊武想要維持自己的正常修煉,就必須不斷從市面上購買真元丹,這筆巨大開支,天武宗正常情況下是無法替他支付的,劉俊武隻能找一個幫兇,去替自己做這件事,而蕭長中正适合。葉修想到這裏,就明白了蕭長中這麽做的原委了,這也就是爲什麽事情敗露了以後,劉俊武會親自出面,強行拿下王珞珈的宗主之位的原因所在了。
“跟我走一趟呗。”葉修帶着驚魂未定的蕭長中一起返回筆架峰,當着西象長老孫長青的面,讓蕭長中一五一十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交代清楚。
孫長青弄清楚事情原委後,如夢方醒,悔恨不已,當即向葉修表态,要跟随葉修去營救天武宗的現任宗主王珞珈。
“孫長老,你和我一起去往武孟山三絕峰最後一座山峰,有你和蕭長中從旁佐證勸說,一路上應該可以免去很多不必要的争鬥。”葉修看着兩人說道。
“葉公子,鎮遠峰上的東象長老和北象長老兩人都是劉俊武的嫡傳弟子,他們兩個人都是劉俊武的心腹弟子,不動刀兵,怕是過不去的。”孫長青對葉修說道。
葉修聽孫長青說完,便看向蕭長中,蕭長中知道葉修眼睛裏的含義,他委屈的說道:“葉爺,劉俊武這人壞透了,苦差事,壞事,挨千刀,被人罵的事情都交給我去替他做,他自己的心腹卻不用冒這麽大的風險。其實我也是受害人之一啊。”
“那我們就一起去闖闖鎮遠峰!”葉修不畏艱險,堅定的說道。
葉修帶着西象長老孫長青,南象長老蕭長中,一行三人一起來到了武孟山三絕峰的最後一座山峰,鎮遠峰。
鎮遠峰山頂地勢平坦,綠樹成蔭,還有一眼泉水,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條件比之前的筆架峰和雁蕩峰好太多了。
看來劉俊武還挺有私心的,把自己的心腹弟子放在條件最好的位置上,而外人孫長青,半途投靠過來的蕭長中便頂在條件最爲艱苦的最前面,充當炮灰了。
“站住!孫長老,蕭長老,你們兩人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守着,擅離職守,來我鎮遠峰做什麽?”從一顆大樹樹幹後邊走出來一個拿着一把折扇,書生打扮,斯斯文文的中年男子,他盯着葉修等人,厲聲喝問道。
“葉公子,此人便是劉俊武座下的二弟子東象青龍長老祁長偉,你别看他一副斯斯文文的書生模樣,其實壞透了,一肚子的壞水,殺人不見血的,精于各種陣法和精神法術,是天武宗劉俊武之下神念力修爲最強之人了。”孫長青對葉修附耳說道。
“蕭長老。”葉修聽完孫長青提醒,便微笑叫道。
“葉爺有話請吩咐。”蕭長中愣了一愣,不知葉修此時叫他有什麽事情?
“他和你比如何?”葉修手指着慢慢走過來的祁長偉,微笑問蕭長中說道。
“我和祁長偉?比什麽?”蕭長中不知葉修此話究竟是何意?問道。
“你們兩個誰更壞呀?”葉修笑問道。
“葉爺,你就别取笑我了,我肚子裏那點點壞水,怎敢和祁長偉相比呢?比不了的。”蕭長中苦笑搖頭說道。
“蕭長老,孫長老,你們身旁那人是誰?”祁長偉走到距三人三丈遠的距離上站定,警惕的眼神盯着葉修打量問道。
“我是你們劉師叔請來的丹醫啊。”葉修微笑說道,說完,葉修還有意無意的朝身旁的蕭長中瞥了一眼,使了一個眼色。
“劉師叔請來的丹醫?”祁長偉一臉不解疑惑之色,看着蕭長中問道:“蕭長老,他說的是真的嗎?”
“是啊,劉師叔他和我提過的,要我去幫他物色一個能夠煉制真元丹的丹醫,你也知道的嘛,真元丹的價格現在是越來越貴了,要是全靠買的話,是很難辦得到的。”蕭長中對葉修的眼色心領神會,圓場說道。
“也是,蕭長老,這可難爲你了。每天一顆真元丹,這個活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呀。”祁長偉陰笑說道。
“哪裏,哪裏。爲了劉師叔早日神功大成,光耀我們天武宗,我吃的這點苦,又算得了什麽呀。”蕭長老和祁長偉打哈哈說道。
就在這時,葉修趁着祁長偉分神與蕭長中說話的機會,突然朝三丈開外的祁長偉閃身突進。
就在葉修将要得手之際,祁長偉忽然将手中折扇一揮,一道無形的能量光幕突然間橫亘在他身前,用這道光幕将葉修阻隔開來。
“哈哈,這點小伎倆就想來算計我?還真當我祁長偉是吃白飯的啊?”祁長偉冷笑說道,抽身疾退開了。
葉修想要強行破開這道阻隔自己去路的能量光幕,卻遭到了同樣力道的勁力反噬,葉修使出多大的力去攻擊這道能量光幕,就會遭到多強的勁力反噬。
葉修很快便明白過來了,祁長偉折扇變出的這道能量光幕是一道可以反彈外力的能量保護罩,在中高階道法裏也經常會用到的。
“嘿嘿,蕭長老,孫長老,你們二人竟然背判天武宗,就不怕遭到宗規嚴懲嗎?”祁長偉安然遁走後,陰冷的恐吓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