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一鼓作氣,連幹了四海碗的酒,一盤熟牛肉也被他風卷殘雲一般,一掃而光了,葉修總算感覺到了一絲絲飽的感覺了。
“這位朋友,我家主人請你過去喝酒。”就在葉修意猶未盡看着自己眼前空落落的盤子和海碗之時,一個俏麗的小姑娘,手上拿着一把劍,走到葉修酒桌旁,很禮貌的邀請說道。
“你家主人是誰?”葉修不解怎麽會有人,無緣無故的請自己喝酒的?天下間還真有白吃的午餐?
“你過去便知道了。”小姑娘應聲說道。
“好。”葉修正愁沒有地方喝酒吃肉呢,這下有人請自己,那最好不過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葉修起身跟随那個俏麗的小姑娘往樓上雅間走去。
這家酒肆一樓是開放式的大堂,二樓都是單獨的雅間。
“我家主人就在裏面了,請進。”俏麗的小姑娘微微躬身,站在雅間門口請葉修進門。
葉修也不客氣,大踏步走進雅間。
進入雅間後,葉修嗅到了淡淡的女子脂粉香氣。
一個身着黃稠衫,面帶絲巾的女子正端坐在酒桌旁,一雙顧盼生輝的大眼睛,正盯着進入的葉修不住打量着呢。
“不知姑娘姓甚名誰,今天爲何邀請我?”葉修走到酒桌旁,看着對方問道。
“方才我無意間看到公子飲酒的豪放模樣,甚爲佩服,有心結交認識,便差手下之人去請公子過來,一起喝酒聊天。”黃稠衫女子說話,婉轉中帶着三分柔和的磁性聲音,讓人聽起來十分的舒服。
“呵呵,那就多謝姑娘了。”葉修也不客氣了,大方落座,坐在黃稠衫女子的對面。
“小青,過來給公子把酒滿上。”黃稠衫女子招呼站在門口的那個帶葉修過來的俏麗小姑娘叫道。
“姑娘,不好意思了,這酒杯太小了,喝起來不痛快,你可以給我換成碗嗎?”喝開了的葉修實在不習慣一杯一杯淺嘗即止式的喝酒方式了,微笑提議說道。
“呵呵,公子真是好酒量,小青,着人換。”黃稠衫姑娘掩嘴笑道。
“在下葉修,不知姑娘芳名如何稱呼?”葉修看着黃稠衫女子,微笑問道。
葉修自報家門後,黃稠衫女子眼睛裏忽然閃過一抹異色,她盯着葉修看了一會兒,說道:“原來是葉公子呀,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葉公子比想象中還要年輕俊朗。”
“姑娘認識我?”葉修十分詫異的問道,他很奇怪,自己都不認識對方,而對方都認識自己了,這個戴着面紗的黃稠衫女子到底是誰呢?
“葉公子年紀輕輕,便已經成爲了費加羅行會曆史上第二個三品丹醫,這份殊榮,在費加羅,誰人不知啊?”黃稠衫女子說道。
“都是虛名,不足挂齒。喝酒,喝酒。”葉修拿起酒壺,往剛剛換過的碗裏倒酒。
很快,酒壺裏的酒便被葉修給倒光了,可碗裏的酒水還未滿。
“小青,去跟店家再要兩壇酒來。”黃稠衫女子見狀,不禁略微尴尬,她趕緊招呼身旁的小青說道。
小青答應後,剛走到門口,便和來人撞上了。
門外忽然間沖過來一群手執刀劍兵器,殺氣騰騰的人。
這群人都身着着天藍色的練功服,從練功服上的兩個醒目大字“天武”标識來看,不用問,葉修就知道了,這群氣勢洶洶的人,應該就是天武宗的弟子了,他們收到情報,葉修在這裏出現,便一路殺氣騰騰的奔了過來。
“蕭長老,宗主在裏面,不可造次。”小青認出了撞她的人,沉聲提醒說道。
“珞珈宗主也在?那正好!我看那個臭小子今天還能往哪跑!跟我來!”蕭長老不理會小青的提醒,大聲命令身後之人說道。
“葉修,我看你今天還能往哪跑!”蕭長老一臉怒色,指着坐着的葉修大聲喝道。
葉修轉過身,微笑看着怒氣沖沖的蕭長老說道:“我當是誰啊,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将蕭長老呀?”
葉修的話語,讓蕭長老老臉不由得一紅,他最爲忌諱那晚上敗在葉修手上受辱這事,現在卻被葉修當衆說了出來,這叫他這張老臉往哪擱呀?
“蕭長老,長幼尊卑之禮你都忘了嗎?這時候,小青走了過來,當面質問蕭長老說道。
“屬下見過宗主。”被小青一通質問後,蕭長老這才不情不願的走到黃稠衫女子跟前,彎腰行禮說道。
坐在葉修對面的黃稠衫女子正是天武宗的珞珈宗主王珞珈,她得知蕭長老私自調動天武宗的人馬,要來費加羅找人尋仇,她便提前趕到費加羅,想要看一看,蕭長老究竟要對付什麽人?
“蕭長老,你們這麽大動幹戈的,究竟爲了什麽?”黃稠衫女子清冷的語氣問道。
“宗主,這個人那天半道上搶劫我,不僅靠着偷襲的下三濫手段打傷了我,還搶去我随身攜帶的一萬金币的金票,請宗主爲我做主呀。”蕭長老惡人先告狀,指責葉修說道。
“真有此事?”王珞珈看向葉修,将信将疑的問道。
“蕭長老,你還真敢說啊。我搶你的金票這事不假,但是你說我用下三濫的手段偷襲你,這就未免睜着眼睛說瞎話了吧?你行不行?自己心裏沒有個逼數嗎?對付你,我葉修還需要偷襲?”葉修一臉鄙夷之色,看着蕭長老說道。
葉修的話,當場把蕭長老氣得臉色發青,他惡狠狠的盯着葉修說道:“葉修,你搶我金票,打傷我,就是明擺着與我天武宗爲敵!今天當着我們宗主的面,老子就要你知道我們天武宗的厲害!”
“蕭長老啊蕭長老,本來我以爲你隻是在拍賣場裏惡性競價,欺行霸市而已,沒想到,你這個人真的是無恥透頂,這種颠倒是非黑白的話都能說得出口,我還真小瞧你了。”葉修看着蕭長老,譏諷調侃說道。
“蕭長老,葉修說的,可是真的?”王珞珈扭頭看着蕭長老,沉聲問道。
“宗主,你别聽信這個小白臉的花言巧語!他觊觎屬下的金票,想要據爲己有,這才半道上埋伏偷襲我。”蕭長老争辯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