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豔冷笑望着自以爲是的賈董說道:“一個電話就可以搞定?恐怕不行吧?賈董,你不看看你今晚得罪的是誰?”
“葛豔,你不要危言聳聽!他不就是個小破醫生嗎?像他這種小螞蟻,我随便都可以捏死幾百幾千隻!還有,少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别人怕你葛家,我賈宏卻是不懼!”賈董對葛豔的話語很是反感和不滿,當即回擊斥道,神态很是霸道。
賈董蠻橫的回擊喝斥的話語,葛豔隻是冷笑不語,葛豔一副成足在胸的表情微笑望着葉修,看他如何收拾無知無畏的賈董。
葉修淡定從容的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喂,邵兄。有個叫賈宏的很竄,惹得我很心煩。”葉修淡淡說道。
一旁站着的賈董聞言,臉色不禁一變,旋即他又恢複了嚣張的神态,冷聲叫道:“姓葉的,少他媽在老子面前裝腔作勢,就憑你這種小破醫生,能識得邵家的人?少唬人了!”
葉修講完電話,把手機遞到賈董面前,笑道:“邵總有話同你講。”
“你唬我呀?老子就看你耍什麽鬼把戲!”賈董一臉兇蠻霸氣的神态,從葉修手上一把拿下手機。
“你誰呀?”賈董對着手機就是牛逼哄哄的喝問一句。
不過一會兒過後,賈董的臉色随即黯淡了下來,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葉修在一旁懶得理會賈董,而是和葛豔閑聊了起來。
賈董講了幾分鍾電話後,額門上都沁出了冷汗來了。
他雙手捧着手機,恭敬遞到葉修面前,陪着笑臉說道:“葉……葉先生,都怪我眼拙,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葉先生,我給葉先生賠不是了,還望葉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在邵總面前替我說說話,求求情,讓他放過小的吧。我求你了。”賈董一臉哀愁的臉色央求葉修說道。
從賈董臉色前後截然不同的變化來看,邵龍威剛才在電話裏肯定是動了真格的了,放話要收拾賈董了,這才把賈董吓個半死。
現如今,在葉修暗中幫助下,邵氏集團迅速擴張、做大,成爲了山南最有實力的勢力了,再加上邵家武道世家的底蘊和邵龍威的雷霆手段,在東陽,還真就沒幾個人能正面同邵家叫闆的了。
賈董雖說在東陽混得還算不錯,有錢也有勢,但和邵家還是遠不能相提并論的,如若邵家真要收拾整治他,他就隻有認命等死的份,根本無力反抗的。
“賈董,剛才我說什麽來着?敢得罪葉爺,你不要命了?這麽同你說了吧,在東陽,别說你賈宏了,就算是如日中天的邵家,見了葉爺都要禮敬三分的。”葛豔冷笑教訓起蔫了的賈董說道。
“是是是,葛總教訓得是,是我錯了,我不是人,求葉爺放過。”賈董一聽之下,心裏更慌了,連忙哀求說道。
“愚婦,還不快點過來給葉爺賠禮道歉!”賈董見葉修始終沒有吱聲,他驚慌不已,趕緊一把将小情婦拽了過來。
賈董的小情婦早已被眼前的情勢吓得臉無血色了,再經賈董的這一通大聲喝罵,腳底不由得一軟,“噗通”一聲,便跪在了葉修面前。
“葉爺,是我不對,這塊表我還給您,你就行行好,饒我一次吧。”賈董的小情婦眼淚汪汪的哀求說道。
“賈宏,這就是你作爲男人的擔當?出了事,把自己女人推出來當替死鬼?我有那麽好糊弄?”葉修沒有理會賈董小情婦,而是盯着一旁的賈董,冷聲質問說道。
賈董身軀不禁一顫,一臉慌亂的神色望着葉修,顫聲說道:“葉爺,都是我不對,我願意賠償葉爺今晚的一切損失,葉爺,不僅這塊表我送給您,您請随意再選兩塊表,都由我買單付賬,隻求葉爺消消氣。”
葉修淡淡笑問道:“這話當真?”
“當真,就當做是我孝敬葉爺的一點心意了,葉爺肯收,就是我的榮幸。”賈董一臉谄媚之色,恭敬陪着笑臉說道。
“那好,我就卻之不恭了,店長,你們店裏還有什麽好的手表?統統拿出來給我選!”葉修望着一旁呆若木雞的手表店店長說道。
“好咧,我這就去拿,請葉爺稍等。”店長也是八面玲珑之人,他看到賈董如此懼怕葉修,就大緻猜測出葉修的實力和背景不同凡響了,現在他巴結讨好葉修都還來不及,得到葉修吩咐後,自然就屁颠颠跑去盡力籌辦了。
很快,店長從辦公室裏拿出了一本制作精美的鍾表店商品展示小冊子。
這本小冊子裏,店裏所有的手表款式都詳細列在其中。
葉修略翻了翻,忘了眼惴惴不安的賈董,淡淡一笑說道:“店長,你們店裏最名貴的手表是哪一款呀?”
店長幫着葉修連翻幾頁,指着一款江詩丹頓的男裝手表說道:“您看,這塊江詩丹頓的男裝表,是五年前的限量特别款,全球隻有一千塊,這可是我店裏的鎮店之寶啊。”
“五百八十八萬,彩頭不錯,嗯,那就這款吧。”葉修很滿意的微笑點頭說道。
一旁站着的賈董臉上肌肉不由得抽動了一下,他心裏肉疼啊,一塊表五百八十八萬,就連他自己都沒敢這麽壕過。
葉修看在眼裏,樂在心頭,葉修就是要這個不知天高地厚,作威作福的賈董好好放一次血,讓他牢記住這次教訓。
“店長,你們店裏就隻有這一塊表入眼了?其它都相距甚遠啊。”葉修接連翻了十幾頁,後邊的手表,都是幾千到幾十萬上下,再沒有一塊手表可以和那塊五百八十八萬的江詩丹頓限量特别款手表媲美了。
“葉爺,您稍等。我這還有瑞士各個鍾表企業曆年來發售過的限量版手表,應有盡有,隻要您喜歡,我可以幫您和廠家預購,品質一流,包您滿意。”店長從辦公室裏又拿了一個精美的小冊子出來,遞給葉修說道。
一旁的賈董望着極力巴結葉修的店長,心裏那個郁悶呀,他心裏面早已把手表店店長十八代祖宗都罵了一個遍,敢拿老子的錢去做添頭,讨好葉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