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泉,你早就被逐出家族了,沒有資格再進我們葉家的家門!下次再來,就把你腿打折!”在葉村村頭的石橋邊上,一輛寶馬X5車門打開,葉泉被人從車上兇蠻的推出車外,摔跌在地上。
葉修開着車駛到村頭,在車裏看到了自己父親被人粗暴對待的一幕,不由得怒火中燒,停車,沖了出去。
就在葉修沖上石橋的時候,那輛寶馬X5已經打轉往回開走了,還是晚了一步,沒逮住車上的人。
葉修扶起倒地的父親葉泉。
“爸,你沒事吧?”葉修關切的查看父親葉泉的身體狀況。
“阿修,爸爸沒事。”葉泉臉色不太好了,有點落寞的說道。
“爸,車上的都是些什麽人啊?”敢如此對待自己的父親,葉修絕壁不能忍,氣沖沖地問道。
“算了,反正爸爸也沒什麽事,我們回家吧。”葉泉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隐,他沒有回答葉修的問題。
“爸,你腳踝扭到了?”葉修發現葉泉走路一瘸一拐的,趕緊蹲下,用手掌握住葉泉腳踝紅腫患處,先天混元氣緩緩注入,兩分鍾過後,紅腫的腳踝便恢複正常了。
“爸,這兩天你去哪了?擔心死我了。”葉修起身看着父親葉泉詢問道。
“沒什麽,我就去縣城逛了逛。”葉泉不敢看着葉修,而是低着頭,望着地面,小聲說道。
“不對吧?剛才那輛車的車牌可是省城東陽的,你肯定有什麽事情瞞着我。”葉泉哪裏騙得了葉修呢,葉修從父親刻意隐瞞的不安神态裏就感覺得出來,這件事情一定沒有父親表面上說的那麽簡單的,便繼續追問說道。
“阿修,回家再說。”葉泉還是一副顧慮重重的模樣,一個勁催促葉修回家。
回到家裏,兩父子坐在客廳裏,葉修望着父親葉泉,再次不懈地追問道:“爸,你還是和我說說吧。”
“唉,阿修。你也長大了,這事我就不妨對你說了吧。但是你要答應爸爸,你不準把這件事情告訴給弟弟妹妹知道。”葉泉歎了口氣,緩緩說道。
“好,爸,我答應你。”葉修爲寬老父親的心,便答應道。
葉泉起身走進自己房間,過了一會兒,葉泉捧着一個上了鎖頭的小木盒走了出來。
葉泉一言不發的拿出鑰匙,把小木盒上的鎖頭”咔“一聲,打開了。
葉修記得,這個上了鎖的小木盒可是自己父親的心頭肉,寶貝疙瘩呢,自己上初中那會兒,特别調皮搗蛋,有一次,偷偷拿起父親葉泉的鑰匙去試着打開小木盒上的鎖頭。
就在葉修試了好一會兒,剛把小木盒的鎖頭打開的時候,父親葉泉突然進屋,看到後,當即奪下小木盒和鑰匙。還不由分說,破天荒的第一次狠狠打了葉修一頓,那一次也是葉泉唯一一次打葉修。
打完,葉修還被父親葉泉罰着跪着寫了一份保證書,以後再也不準碰小木盒。
現在,父親葉泉在自己面前打開了這個塵封已久的寶貝小木盒,葉修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湧上心頭。
葉泉小心翼翼打開小木盒上的鎖頭,拉開小木盒的小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張A4紙般大小,略微泛了黃的黑白相片,遞給葉修。
“阿修,這張相片是你爺爺和我的合照,你看一看。”葉泉語音有些嗚咽哽塞。
葉修雙手小心接過父親葉泉視爲珍寶的老照片,定睛一看。
照片上,自己父親葉泉還非常的年輕,穿着一件白襯衫,一雙涼鞋,站在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中山裝漢子身邊。
葉修問道:“爸,這張照片你是什麽時候照的?還是黑白的。”
“那時爸爸還很年輕,剛滿十八歲。”葉泉答應道。
“相片裏的這個中山裝男的真的是我爺爺?他叫什麽呀?”
“你爺爺叫葉聞天。”葉泉望着葉修,緩聲說道。
葉修聞言不由得一震,呢喃念道:“葉聞天……葉聞天?”
“山南武道世家的葉聞天?”葉修望着葉泉,沉聲問道。
“是啊,阿修你是怎麽知道的?“葉泉感到很驚訝,他不曉得葉修是從哪裏知道這些信息的。
“我隻是聽過這個名頭,葉家在山南很出名的。”葉修淡淡笑道,其實葉家的名頭葉修也是在廚神家裏才聽聞的。
“确實,你爺爺葉聞天是天下聞名的武道宗師,你爺爺很能幹的,葉家在你爺爺統領下,也一榮俱榮,家族事業發展得有聲有色的。”葉泉一臉崇拜的看着相片中的葉聞天,說道。
“爸,爺爺功夫這麽厲害,可你怎麽一點兒功夫都不會呀?”葉修從小到大,從沒見過自己父親葉泉練過拳腳功夫。
“唉,你爸爸天生就不是練武的材料,讓你爺爺丢臉了,讓葉家蒙羞了。葉泉悲恸萬分,非常落寞難過的說道。
“這就是他們把你趕出葉家的原因?”從葉修記事以來,就一直在農村生活,如果自己父親真是葉家的子孫,自己一家怎麽可能蝸居流落在農村呢?那就隻有一個解釋,自己父親葉泉是被趕出葉家的!
“不是,是爸爸年輕氣盛,拂逆了你爺爺安排的婚事,和你媽媽偷偷戀愛、結婚,觸怒了你爺爺。”葉泉掩面嗚咽說道。
“就爲了這件事,爺爺就把你逐出了葉家?”葉修有點想不通,苦笑問道。
“阿修,你不懂葉家的家規的,但凡葉家子孫,婚姻大事全部得聽家族安排的,無人可以例外,當年爸爸違反家規後,你爺爺本不想追究的,但迫于家族其他人的輿論壓力,說你爺爺偏心護短,而且他們還拿爸爸這件事情大做文章,想要鬧分家産,你爺爺最後迫不得已,爲了避免葉家分裂,這才下了狠心,把爸爸逐出葉家族譜,逐出葉家的。”葉泉一臉愧疚的神情,一個勁爲葉聞天說話。
“爸,那輛寶馬車上推你下車的人也是葉家的人吧?”葉修想起剛才村頭石橋看到的一幕,忿忿不平問道。
“是啊,不過這事不能怪他們,一切都是爸爸的錯。”葉泉自責的說道。
“阿修,我見你中醫醫術好像很厲害,清清的病都被你治好了?”葉泉一臉疑惑的神情望着葉修問道。
“還過得去吧。”葉修淡淡一笑,自謙應道。
“你不用謙虛了,你扁擔叔都同我講了,他上次發急病,縣裏醫院的醫生都束手無策,你隻做了一次針灸治療就把你扁擔叔的急病給治好了。可有這事啊?”葉泉望着葉修說道。
“有啊。”葉修答應說道,不明白自己父親葉泉這麽說,這麽問到底是什麽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