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麽?”張全友見葉修拿出了一個針袋,便驚問說道。
“給你紮一針試試啊。”葉修應道。
“你那個是什麽針?”張全友一臉擔心的神情,盯着葉修手裏拿出的細長鋼針問道。
“醫用的針灸用針啊,當然了,我這是不鏽鋼材質的,與你的銀針可比不了。”葉修笑道。
“你還是使用我的銀針來紮吧,銀針偏軟,比你的不鏽鋼針更加難以操控,更能看出一名針灸師的真實功力。”張全友大聲說道。
張全友這麽說,其中一個原因就如他所說的,銀針更容易考校一個針灸師對銀針的操控功力,另一個重要原因就不好意思啓齒了,張全友擔心葉修這個村醫自帶的不鏽鋼針不符合消毒安全标準,怕葉修自帶的不鏽鋼針帶有不可預知的傳染性病菌,造成交叉感染。
“那好吧,客随主便。銀針就銀針呗。”葉修一副無所謂的态度,把自己的針袋收起來,伸手接過張全友遞上來的銀針針袋。
“我這針袋裏一共有十根銀針,夠你用了沒有?要是不夠,我再去給你取。”張全友像是很擔心葉修的針灸技術不過關似的。
“足夠了,十根銀針夠我治療五個病人了。”葉修自信微笑應道。
“你就吹吧,五個病人十根針?你反複使用銀針嗎?”張全友質問說道。
“醫療用針隻能一人一針,這是常識,這種錯誤我不會犯的。”葉修這下算是明白張全友爲什麽一定要自己使用他的銀針的真正原因所在了,不在于考校自己的針灸技術,而是怕自己攜帶的不鏽鋼針髒,僅此而已。
由此可見,張全友這個京城名醫對葉修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村醫還是有點歧視的呢。
“開始吧,你準備用幾根針?”張全友倚靠坐在椅子上詢問道。
“三根足以。”葉修熟練地給張全友将要下針的穴道上塗抹酒精消毒,然後取出三根銀針。
“年輕人不要心浮氣躁,力所不及的事情就不要逞強。三根銀針,我都玩不轉……”張全友不忘教訓葉修說道。
不過葉修沒有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張全友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葉修的三根銀針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刺入他穴道裏了。
張全友目光緊盯葉修手中的銀針,本來他還想說點什麽的,但是僅僅過了十多秒後,張全友整個人都愣住了,目瞪口呆的注視着葉修手指上拿捏着的銀針,說不出話來。
“這一定是軒轅九耀針法!你怎麽也會的?”張全友愣了一會兒後,驚訝地大聲喊了出來,語氣裏似乎還帶有點生氣的責怪意味。
“當然是師父教的啰。”葉修淡淡應聲道,繼續不停地施針。
“爸爸,葉修也會軒轅九耀針法?”張鷗聽到了張全友的叫喊話語,也急忙跑了過來觀看。
他看了一會兒過後,也是怔在了當場,目光緊緊盯着葉修施針的雙手。
張鷗習練軒轅九耀針法起碼有三十年時間了,對這門家傳的針法太過熟悉了,一看到葉修施針的手法,他就确認無疑,這絕對是自家家傳的針灸絕學軒轅九耀針法無疑!
隻是有一點讓張鷗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葉修一個外人,他是怎麽學會自家家傳,從未外傳過的軒轅九耀針法的?
随着葉修施針的不斷深入,張全友臉上震驚的神色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誇張。
張全友本來心裏還有點質疑葉修是偷學自家的軒轅九耀針法的看法的,可現在,葉修使出來的軒轅九耀針法功力已經遠超自己第三重境界的水準了,張全友完全驚呆了,心裏的震撼讓他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十分鍾過後,葉修把一套完整的第九重境界的軒轅九耀針法施展完了,收針說道:“張爺爺,我針灸技術合格了沒?”
“葉修,這門軒轅九耀針法習練了多久?”張全友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盯着葉修年輕的面孔看着。
張全友想不通,這門針法,他苦修了将近六十年了,也就練到第三重境界,再也無法向前再進一步了,但葉修隻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卻已經把軒轅九耀針法練到了極緻,第九重境界!
這是張全友做夢都在想,卻一直做不到的,令他一生引以爲憾的恨事。
“三年吧。”葉修淡淡說道。
“什麽?才三年?”張全友父子倆同時驚呼喊道,父子倆同樣都是一副驚訝不已的表情,直愣愣的看着葉修。
張全友問的時候,葉修本來想說實話的,這門軒轅九耀針法他隻花了三十分鍾就完全掌握了的。
可葉修擔心他這麽說太過鋒芒畢露,弄不好會把人給吓壞的,就改口胡謅了一個三年,沒想到,張家父子倆還是這麽吃驚的,嘴巴大張,有種要把自己給活吞了的錯覺。
葉修習練的混元一氣訣,達到了混元功練氣五層的境界,這就更使得葉修在習練其他技法之時如虎添翼,在别人看來很難掌握的心法、技法,葉修在混元功先天混元氣支撐下,習練起來都輕而易舉的。
張全友之所以習練了将近六十年還無法突破軒轅九耀針法第四重,根本原因就是他的真氣修爲不到家,真氣的量和真氣的質都遠遠未能達到功法突破的要求。
“對啊,三年。有問題嗎?”葉修淡定回道。
張全友此時一臉懵逼的表情看着葉修,默然無語,他現在内心深處是崩潰的,人比人氣死人啊,自己兩父子幾十年勤修苦練做不到的事情,葉修僅僅“三年”就做成了。
張全友差點就要給葉修跪下了,這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張全友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白活了!本來可以幾年時間就做好的事情,他都一大把年紀了,快行将就木了,還沒有做到。
“請問,你那位師傅現在何處?姓甚名誰?”張全友此時已經有了不惜一切代價去拜訪這位教出葉修這麽一個妖孽人物的名師了。
“家師早已仙逝了,他老人家不準我向外人提起他的姓名。”葉修湖绉應道。
“葉修,你把老張家祖傳絕藝練到了極緻了?”李将軍也坐起身,興緻勃勃地看着葉修笑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