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昊眉頭微微一皺,
“晉西省距此千裏,六壬劍派這麽一大幫人,跑到曲徑市來做什麽?”
“确實有些奇怪,曲徑市畢竟是江海省四大家族的地盤,他們難道不怕引起紛争麽?”
“對了,你剛剛說六壬劍派與你們葉家有舊怨,是怎麽回事?”
“九年前我哥參加玄門大會,曾誤傷六壬劍派的孟軒昂,從此便結下了梁子。”
“不至于吧,刀劍無眼,既然是比武,受傷是在所難免之事,六壬劍派既然是名門大派,怎麽會這麽小氣?”
“如果隻是受傷便也罷了,問題是過了沒多久,孟軒昂便死了。”
“卧槽!就這麽死了?”
葉清瀾點了點頭,
“而且,據說他的傷口發黑,明顯可見中毒的痕迹。”
聽了葉清瀾所說,秦子昊眉頭微微一皺,
“所以,六壬劍派認爲,是你哥在劍上塗了毒,導緻孟軒昂毒發身亡?”
“正是如此。”
“然後呢?你們葉家就跟六壬劍派打起來了?”
“那倒也沒有,孟軒昂死的時候,我哥已經在窺天洞内失蹤多日,六壬劍派的人也沒辦法找到我哥,于是便去找我爹的麻煩,我爹認爲,我哥絕不可能在劍上塗毒,而且我哥的修爲明顯在孟軒昂之上,完全沒必要多此一舉,因此堅決不予承認。由于找不到我哥,六壬劍派隻能不了了之。但放下狠話,必殺我葉家一人,以命抵命。”
“卧槽!所以剛才他們仨要是認出了你,有可能取你性命?”
“有可能啊!反正我爹告誡過我,若是碰到六壬劍派的人,一定得躲遠點兒。”
“那你又怎麽認得劍一鳴那家夥呢?”
“幾年前曾經在慕容家見過一面,劍一鳴算是六壬劍派年輕一輩當中的翹楚,一柄銀蛟劍使得出神入化,已經達到人劍合一的境界。”
葉清瀾說着,話鋒一轉,
“師父不是我潑你冷水,剛才要不是你運用昆侖鏡将劍一鳴困在古鏡仙域,隻怕早就敗在他的劍下了。”
“切!小看爲師,我是不屑跟他打,才讓他去古鏡仙域冷靜冷靜。”
“師父你就吹吧,反正這也沒别人。”
兩人正說着,秦子昊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的手機号碼。
會不會是易經?
想到這,秦子昊立刻接通了電話,
他剛“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而低沉的聲音:
“你現在立刻趕到天韻廣場,我在那等你。”
“你是誰?”
“易經。”
對方說完,便挂斷了電話。
秦子昊頓覺心裏一陣激動,
這位易大師的電話,終于還是打來了。
秦子昊立刻對葉清瀾說道:
“丫頭,咱們先别去八齋街,去天韻廣場。”
“是師父你說的那位知道你身世的老大爺打來的電話麽?”
“你這丫頭就是聰明伶俐,一猜就對。趕緊過去吧。”
葉清瀾驅車往天韻廣場方向駛去,
路上,葉清瀾好奇地問道:
“師父,那位老大爺到底是什麽人啊?”
“他是趙佳兒的師父,取了個好奇怪的名字,居然叫易經。”
“什麽?易經!”
葉清瀾一個急刹,秦子昊的腦袋差點沒撞在前擋風玻璃上,
“哎!我說丫頭,你怎麽停車也不吱一聲啊。”
“師父,你……你再說一遍,那位老大爺叫什麽名字?”
“易經,詩書禮易樂裏的易經。”
葉清瀾臉色陡然一變,急忙說道:
“師父,你不能去天韻廣場見他!”
“爲什麽?”
“你可知道,這位易經易大師,是什麽人?”
“趙佳兒的師父啊,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