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區丁氏家族算什麽,反抗我的人,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他說着,猛地擡起頭來,看向秦子昊,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殺意,
秦子昊絲毫不懼,他下意識上前一步,将葉清瀾擋在身後,冷冷說道:
“我不管你到底是什麽人,以前有多叼,現在把我二大爺放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要是敢傷害他,我保證你臨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就是我。”
“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敢在我面前說話這麽狂的人,你是第一個。”
“小爺我沒工夫跟你廢話,我二大爺人呢?”
秦子昊問道。
年輕男子沒有說話,隻是擡起雙手,輕輕地擊拍了三下,過了沒一會兒,兩名黑衣人一左一右拖着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從廟堂内走了出來,
秦子昊定眼一瞧,渾身是血的不是别人,正是雁知秋。
兩名黑衣人将雁知秋往地上一扔,雁知秋趴在地上,已是奄奄一息,
“老東西!”
秦子昊與葉清瀾立刻朝雁知秋奔去,年輕男子身形一閃,擋在他倆面前,
“想把人帶走,那就得把傳國玉玺交出來。”
“拿去!”
秦子昊将手裏的木匣朝年輕男子面前一遞,随即快步走到雁知秋身旁,将他扶了起來,
雁知秋傷得不輕,已是奄奄一息,昏迷不醒,秦子昊伸手探了探雁知秋的脈搏,脈象不但十分紊亂,而且相當微弱,顯然是受了内傷。
“師父,雁老爺子怎樣?”
葉清瀾關切地問道。
秦子昊緊皺着眉頭說:
“傷得不輕,估計五髒六腑,奇經八脈都受了嚴重的創傷,得趕快爲他療傷才行。”
聽了秦子昊所說,葉清瀾急忙從身上摸出一個紅色錦囊,打開錦囊,從裏面倒出一顆金黃色的丹丸,遞到了秦子昊的面前,
“師父你快把這個給雁老爺子吃了。”
“這是什麽玩意兒?”
“這是我們家秘制的九轉元陽丹,有助于雁老爺子快速恢複元氣,如果他真是受了内傷,吃這個肯定管用。”
秦子昊二話沒說,立刻從葉清瀾手裏接過丹丸,塞進了雁知秋的嘴裏。
也就在這時,年輕男子打開了木匣,往木匣内一瞧,裏面哪有什麽傳國玉玺,隻有一塊巴掌大小的磚頭。
年輕男子臉色微微一沉,但并未表現得有多憤怒,反而嘴角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
就像這一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他将木匣随手一扔,擡頭看向秦子昊,用他特有的磁性嗓音說道:
“我早就料到這老頭是在騙我,傳國玉玺已經失蹤數百年,又怎麽會在你一個黃毛小子的手裏。但無所謂了,老頭這麽做,隻是多苟延殘喘了半日而已,更何況還給我多送來兩條人命,算起來,好像還是我賺了。”
秦子昊轉頭看向年輕男子,
“你TM居然把我二大爺打成這樣,本小爺剛才說過,你要是敢傷害他,臨死前見到的最後一個人,就是我!所以,有什麽遺言,趕緊交代吧。”
他話音一落,嚯地站起身來,
年輕男子立刻沖站在一旁的兩名黑衣人使了個眼色,
兩名黑衣人心領神會,迅速朝秦子昊與葉清瀾撲來,然而還沒等他倆靠近,伴随着血光一閃,兩人當即栽倒在地,一人捂住脖子,一人捂住胸口,在地上掙紮抽搐起來。
秦子昊運用神鬼斬,割斷了其中一人的喉嚨,又擊穿了另一人的心髒,瞬間便将兩人解決。
年輕男子臉上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
“神鬼斬!你居然是鬼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