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輸了一局嘛,大不了輸五千就是了,爲什麽一定要喝酒。”
曹文耀嘿嘿笑道:
“潇潇,要是給錢的話,那可就不是五千了,這一局剛剛加了碼,要給錢,那就得跟這皮箱裏的錢對等,四十五萬,拿來吧。”
“你們欺負人!秦子昊之前赢了那麽多局,現在隻是輸了一局而已,憑什麽……”
沒等冷潇潇把話說完,秦子昊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說:
“潇潇你别擔心,不就喝一杯酒嘛,小意思而已,我正好有點渴了。”
他說完,抓起桌上那一大杯洋酒,一揚脖子,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見此情形,所有人都怔住了,
那說是一杯,實際上就是一整瓶,而且是40°的洋酒,一口氣吹掉一瓶洋酒,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更何況,木海剛才還在酒裏加了料,往酒裏倒進了不少雄黃粉。
沒想到秦子昊喝起來,居然都不帶換氣的,簡直就跟喝白開水一樣。
他一口氣将杯中酒一飲而盡,還舔了舔嘴唇,擺出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酒還不錯嘛,就是少了點,曹少,我可以再喝一瓶麽?”
曹文耀一臉黑線,他想過秦子昊或許能喝,但沒想到他這麽能喝。
這洋酒可不便宜,在這KTV,一瓶得賣八千八百八十八,誰知秦子昊居然就當喝礦泉水一般。
曹文耀沒好氣地說道:
“八千多一瓶的酒,你TM當飲料喝呢!”
秦子昊聳聳肩膀,
“既然曹少舍不得,那就算了,潇潇,我們走吧,你也該回家了。”
他說完,不容分說,一把拉起冷潇潇,便往包房門口走去。
木海見秦子昊要走,立刻說道:
“不多玩會兒了嗎?秦子昊,你隻要赢了,這一整箱錢可都是你的,而且就算你輸了,也有酒喝,怎麽都不吃虧,多好。”
秦子昊轉頭看木海一眼,淡淡一笑,
“我今早上看了黃曆,今日亥時對我不利,如今亥時已到,我可不能再賭了,不管怎麽賭,都是個輸。剩下的錢,留着下次再玩吧。來日方長,不是麽。”
木海沒想到秦子昊居然找了這麽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麽反駁,就在他發愣的工夫,秦子昊已經摟着冷潇潇的細腰,離開了包房。
……
走出皇冠假日KTV,見四下無人,冷潇潇立刻将秦子昊摟住自己細腰的手甩開來,沒好氣地說道:
“哼!我中午才跟你約法三章,不允許你……”
她話還沒有說完,秦子昊忽然快步走到路旁,低頭彎腰,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
見此情形,冷潇潇吓了一跳,她連忙用手輕撫秦子昊後背,關切地問道:
“你怎麽啦?沒事吧?”
秦子昊并未回答,隻是嘔吐,很快吐出來一大灘濃稠的液體,散發着濃濃的酒味。
他這才直起身子,擡手擦拭了一下嘴唇上沾着的污穢物,深吸了幾口氣,沖冷潇潇笑了笑,說:
“我沒事,隻是把喝進去的酒吐出來而已,洋酒太難喝了,不适合我。”
見他沒事,冷潇潇松了口氣,她沒好氣地說:
“我就說你不要跟他們賭,你偏不聽,現在吃苦頭了吧。剛才有個人還說要再來一杯呢。”
“嘿嘿,我訛他們的而已。其實還不錯啦,喝了一瓶幾千塊的洋酒,還白得了五萬塊,下次有這種好事,一定叫上我。”
冷潇潇狠狠瞪他一眼,
“我說,你是不是鑽錢眼裏啦!”
“呃……,師父跟我說過,有錢不賺,天打五雷轟。”
“你……”
“好啦,該送你回家了。走吧。”
冷潇潇眼睛一亮,
“所以,你是要去我家麽?太好了,正好幫我爸擺平那件事。”
“你爸的事我惦記着呢,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總得等那鬼邪再度現身才能收他吧。”
冷潇潇嘴唇微微一翹,
“那萬一他忽然來了,你又不在怎麽辦?總不能由着他再附到我爸身上吧。”
秦子昊沉吟片刻,說道:
“這樣好了,待會,我在你家設置一個淨宅法陣,再給你幾道鎮鬼符,那鬼邪即便來了,也傷不了你的家人。”
冷潇潇立刻點頭,
“嗯嗯,這還差不多。”
……
秦子昊跟着冷潇潇來到冷家,
冷正龍正在家裏休息,得知那日救了自己的恩人來了,冷正龍很是熱情,特意下樓來招呼秦子昊。
秦子昊告訴冷正龍,此番前來,是要在他家院子裏布置一座淨宅法陣,以免那鬼邪再來侵犯,
冷正龍求之不得,連聲道謝,沈悅榕卻沒有說話,她的神色顯得有些複雜,
秦子昊看在眼裏,心頭暗忖:
“看來冷夫人對那鬼邪用情蠻深的,這豪門三角戀,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雖然心存疑惑,但秦子昊并未多問,對他而言,隻要有錢賺就好,至于豪門恩怨,他可不想插手,以免惹禍上身。
既然要布置法陣,首先便得查探地形。
冷潇潇領着秦子昊在院子裏轉悠,秦子昊很快發現,在他找準的幾處适合貼符布陣的位置,居然已經貼了符箓。
這些符箓所貼的位置十分隐蔽,一般很難被發現,而且都是帛符,
所謂帛符,是用一種特制的帛紙制作而成的符,作用與普通紙符一樣,不過這種帛紙可以防水,不易腐爛,不怕風吹雨打日曬,适合貼在室外,專門用于布置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