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把這土包子給本少爺廢了!”
阿豹就是生得牛高馬大的家夥,他猛地從腰間拔出一柄明晃晃的匕首,一邊把玩着匕首,一邊向秦子昊逼近,
“小子,你現在從老子胯下鑽過去,再向周少磕頭認錯,那麽打你一頓也就算了,要不然,我把你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切下來。”
秦子昊不想跟對方廢話,他直視着對方的眼睛,嘴裏快速念叨起了迷魂咒,
一陣陰風襲來,阿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緊接着,他感覺握在手中的刀柄有些冰涼,
低頭一看,頓覺一股涼氣從腳闆底直沖腦門,他手裏的匕首,居然變成了一條兇猛的眼鏡蛇,正沖他吐着信子。
阿豹吓得“啊”的大叫一聲,本能的将手一甩,同時迅速往後一跳,
眼鏡蛇被他甩出三丈開外,落地卻是“铛”的一聲脆響,
掉在地上的,明明還是一把匕首。
大家都被阿豹突如其來的舉動吓了一跳,周偉傑沒好氣地問道:
“阿豹你抽風啦?吓老子一跳!”
阿豹緩緩轉頭,看向周偉傑,眼神有些迷離,嘴角挂着一絲賤賤的笑容,而且,呼吸居然變得急促,
周偉傑心裏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身體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卧槽,你該不會也吃了迷藥……”
他話還沒說完,阿豹忽然撲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張開他酒氣熏天,臭烘烘的大嘴,親了上去。
周偉傑立刻松開了張霞,“啊!啊!”大叫着,奮力反抗。
衆人愣了片刻才回過神來,急忙上前,想将阿豹與周偉傑分開,
但阿豹的力氣賊大,他緊緊摟住周偉傑,兩人的身體就像是被502強力膠黏住了一般,任憑幾個人如何用力,也拉扯不開。
周偉傑的臉上,已經被阿豹親得滿是唾液,很快,兩人的嘴唇,如膠似漆地黏在了一塊。
秦子昊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又默念了幾句咒語,
霎時間,陰風陣陣,幾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緊接着,一個個變得眼神迷離,神情恍惚,很快便兩兩抱成一團,躺在地上互啃起來,在酒精與迷魂咒的催化作用下,這幫家夥已全然顧不得對方是男是女。
現場畫風霎時突變,整個場面可謂驚天地、泣鬼神,一片混亂。
秦子昊趁機上前,抱起已經不省人事的張霞,轉身快步離開。
剛巧有一台的士經過,他連忙招手攔下的士,誰知抱着張霞剛鑽進車内,張霞便抱住了他,柔軟的嘴唇貼近他的耳朵,嘴裏還輕聲喃語:
“我……我好想……”
張霞胸前的衣物已經完全敞開,粉紅色的内衣裹着白皙兩團,在秦子昊胸膛上蹭來蹭去,更要命的是,她的一隻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胯間,
尼瑪……
這是誘惑老子破戒的節奏麽。
秦子昊趕緊擡手,在張霞後脖子處輕輕一點,張霞脖子一歪,失去了知覺。
的士司機一臉壞笑道:
“哥們,豔福不淺呐,打算去哪兒開房呢?”
“八齋街!”
“八齋街有賓館麽?而且那是條步行街,我車也進不去啊。”
秦子昊沒好氣地說:
“你管我!把我送到街口就行了。”
“行。”
……
十來分鍾後,的士司機将秦子昊與張霞送到了八齋街街口,
八齋街是曲徑市一條有名的老街,街上分布着不少古玩、玉器店,故而又名古玩一條街。
本來,秦子昊應該将張霞送回家去,
但張霞現在這副模樣,要是送她回家,她爸媽萬一以爲是他給她下的迷藥,百口難辯。
所以,他得先找個地方,讓她清醒了再說,更何況,他還得搞清楚那塊刻有玄門印記的玉的來曆。
秦子昊抱着張霞來到了一間古玩店前,店門上方,挂在一塊牌匾,上面刻着四個漆金大字:
楚風漢韻。
秦子昊上前,擡手在門上重重地敲擊了三下,
片刻過後,店鋪門打開,一名身形瘦小的白發老頭手持一盞昏黃油燈站在門前,沒等秦子昊開口說話,老頭劈頭蓋臉罵道:
“臭小子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有啥事不能明兒個說啊,我一把老骨頭好不容易入睡,就被你吵醒,你想折騰死……”
老頭話沒說完,瞧見了秦子昊背在背上,已經不省人事的張霞,頓時怔住了,
“臭小子,你從哪弄來個女人呐?”
“問那麽多幹嘛,快讓我進來。”
“哼!我看你小子就沒什麽好事。”
老頭将秦子昊讓進了店内,
秦子昊将張霞軟綿綿的身體往店裏一張躺椅上一放,擦拭了一把額頭上滲出的細密汗珠,
看着躺在躺椅上,臉色泛紅,衣衫不整,胸前春光乍洩的張霞,老頭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他定了定神,沒好氣地說道:
“這女人一看就水性楊花,我說臭小子,你該不會是逛窯子不想付錢,于是把人給擄我這來了吧?”
“老東西你說什麽呢!我是在救人好麽。她喝了不少酒,又被人下了迷藥,你快想想辦法,把她整醒吧。”
老頭臉色一沉,
“臭小子,你當我這兒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秦子昊摘下背包,從背包裏摸出那支在天禦閣皇家會所得來的骨杖,在他面前晃了晃,
見到秦子昊手裏的骨杖,老頭原本渾濁的眼睛裏立刻放出兩道精光,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
“卧槽!是鬼杖!你……你從哪弄來這玩意兒!?”
“我就知道老東西你肯定認得這玩意兒,現在,它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