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麽晚了,葉暮雪還沒有回家,難道還在等我?是不是怕我給展昭給吃了?要是葉暮雪真這樣想的話,那麽真該恭喜自己賊聰明了。秦玉關疾步推門走出,匆忙的和微笑着打招呼的迎賓小姐随便嗯了一聲,低着頭就往大街上走去。
至于葉暮雪是不是在等他,秦玉關不敢肯定,但他知道,自己和展昭今天的所作所爲,他可不認爲自己爲了鳳求凰獻身會得到葉暮雪的稱贊或者感激,所以還是别在那兒等着她問什麽了,及早閃人才是正道。至于無意中惹了宋迎夏,他到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他又不是成心的,再說也賠禮道歉了。要不是因爲對葉暮雪心中有愧的話,他可不管宋迎夏身上透着一股高貴風度就輕易放過了她,雖然她身邊的那幾個男人看起來更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不過,這樣依仗家裏有點小勢力的驕橫跋扈的女人,秦帥哥玩的多了去了,還真沒有把她給放在眼裏。
“站住。”就在秦玉關穿過停車場準備去路旁攔車的時候,就聽見身後有人在喊站住。
“叫的我嗎?”秦玉關轉回身,隻要不是葉暮雪的聲音,他倒是不怎麽怕。我爲什麽要怕呢?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做賊心虛?他疑惑的回身看着喊住他的那個人。這是一個年約二十五六的青年男子,要不是因爲走路自來橫,眼睛盯着天看的話,就憑他細皮嫩肉的,還算是個小白臉級别。不過小白臉叫我幹嘛?老子又不喜歡玩背背山。
剛才在大廳裏,秦玉關隻是随意的看了嶽晉陽幾眼,至于後來趙志強勸說他松開宋迎夏的那句話,他也沒聽進去,因爲他一直在用眼角掃着四周,就怕葉暮雪突然出現,根本不曾注意到這個張世宗。
“我們認識嗎?”秦玉關皺了皺眉頭看着走下台階的張世宗。要不是因爲他是鳳求凰的客人,而自己恰好又是鳳求凰老闆的話,别說就他一句站住了,就是跪在地上求着秦玉關站住跟他說幾句話,秦玉關還不一定鳥他,因爲葉暮雪随時都有可能出來。
不過,最近這幾天在公司裏因爲一直接受顧客就是上帝的信條,秦玉關也有點知道自己到底是幹嘛的了。所以此時聽見上帝的召喚,他這才耐着性子聽他要幹嘛,也許客人需要什麽幫助呢?現在秦玉關心裏已經把自己當作是風波集團的一份子了,這不能不說習慣對一個人潛移默化的力量之大。
“誰會認識你?”張世宗驕傲的擡起頭看着天上的星星。
上空,群星璀璨,晚風襲人神精氣爽的,真是一個好天氣。
“不認識我你叫住我幹嘛?”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要不是因爲他是來給鳳求凰做貢獻的,秦玉關早就扭頭走人了。老子現在火燒屁股般的緊張,沒必要和你這種裝逼的二大爺在這兒數星星。秦玉關曬笑一下,轉過身子準備攔車,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再說。
見這個家夥根本不擺自己,張世宗的眼睛終于正視秦玉關了:“我說小子,難道你侵犯了别人就想一走了之嗎?”就算是在京華市,張世宗這三個字不單單代表了英俊潇灑風流倜傥的張二公子,有時候他代表的就是一個家族,一個可以在十幾億人口中說出去的話就算的家族,沒有誰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敢小看張二公子的,就是其餘幾大家族的人看在他那在政治局擔任常委的爺爺,也得賣他個面子,何況是在一個二線城市慶島遇見這麽一個鄉巴佬。
哦。現在秦玉關明白了,搞了半天人家女孩子還沒有放過自己呀。想到無緣無故的摸了人家女孩子屁股這件事,秦玉關是有點内疚,但這也隻是個誤會啊,也不至于這樣沒完沒了的。剛想火,但一想起人家是上帝,是他們老秦家的衣食父母,所以秦玉關隻好再一次的稍微欠了欠身子說:“麻煩您替我和那位小姐說聲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能夠讓龍騰十二月中的玉閻羅再三的賠禮道歉,這已經是一個奇迹了,要知道,想當年,他把人家羅斯菲爾家族的未來繼承人凱琳絲的肚子搞大了,惹得羅斯菲爾族長雷克老爺子大雷霆的派了五十多個羅斯菲爾家族高手困住他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低聲下氣的對人家說一句iap039rry的。
這時候,嶽晉陽一行人也走了出來,但張世宗并沒有回頭。
“哼哼,”張世宗見他服軟,鼻孔裏冷哼了兩聲,他知道現在宋迎夏和嶽晉陽以及趙志強就在身後。吃桃就吃最大的,裝逼就裝最牛的。這點膚淺的道理張世宗很明白,能夠獲得宋迎夏好感的同時,還能掃了嶽趙兩家的面子,這種機會可不是天天有的。往前逼近了幾步,狹長的眼睛盯着秦玉關:“小子,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哦?”看了看張世宗身邊的那個彪悍男人,渾身都散着一股若有若無的煞氣,秦玉關一眼就從他的站姿看出這是個特種精英。不過他知道咬人的狗是不會叫的,就像是龍騰裏面的那幾位,哪一個不是無精打采吃不上飯的樣子?但那隻是一種假象,說好聽了就是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說的難聽點就是裝逼高手。像這種腦門上都貼着我就是特種保镖的大哥,充其量也就是影子部隊的佼佼者,恐怕這一輩子也就是替富家子弟當個混錢還算可以的保镖水準了。
但不管怎麽說,這也從側面反映了這個年輕人的身份,能夠有特種兵做保镖,不但要有錢,而且還得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有錢又有地位的,那麽這個人是誰呢?慶島什麽時候也有這般牛叉的人物了?難道是……想到這兒,秦玉關心裏就提高了警惕,但他卻把自己的顧慮掩飾的很好,隻是淡淡的反問:“那你想怎麽樣?對不起不行,那是不是需要錢來賠償損失?說吧,多少錢。”
“切,你能有多少錢?再說了,你看本公子是缺錢的主嗎?”張世宗不屑的笑笑,感覺這小子是不是眼睛長屁股上了,真不知道他哪隻眼睛看出自己哪兒像訛錢的嘴臉。
不缺錢,那就是缺揍了。就算是你有特種部隊出來的人當保镖,也沒必要這樣橫吧?
“那你打算怎麽辦?”
“去讓那位小姐賞你一記耳光就行了。”見他這麽輕易服軟,張世宗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沒勁感,同時也失去了繼續顯擺的興趣。這個家夥怎麽不橫着點呢?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叫人嘁哩喀喳的揍他一頓,不但可以找點樂子,而且還讨好了宋迎夏。來慶島這幾天總是被那鹹濕的海風吹的昏昏欲睡的,也太沒勁了。
“弱智。”秦玉關嗤笑一下輕聲說。
要是被那些雇傭兵和某些敵對龍騰十二月的特種兵知道,有人竟然要求玉面閻王爺去挨一個女人耳光,肯定會幸災樂禍的說這丫的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踹成漿糊胡說八道了。
張世宗并沒有因爲秦玉關罵了他一句弱智而感到生氣,相反還很開心,因爲這樣終于有機會蹂躏他一番了。根本沒有問他諸如你說誰弱智的廢話,要是這小子再說是他說自己弱智呢?那樣好不容易才尋到的借口,豈不是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