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怎麽不打雷把你給劈了?實在不行把這個女人劈了也行啊,總之勝于再次受苦……看着得意洋洋的展昭,秦玉關臉色死灰的猶豫着要不要殺人滅口。
“怎麽,想殺人滅口呀?”展昭一眼就看出了他想法:“切,你真是個豬腦子,要知道我來鳳求凰可是和局裏的說了的,再說了,咱倆一起開房的事,好像下面的人……包括你嘴裏說的那個姓葉的老婆也知道吧?”說着把脖子一伸,胸脯一挺:“來呀,有本事你就來,老娘要是和你個熊包一樣的求饒就算是你養的……”
“大姐、不,是姑奶奶,俺服了還不行?您該忙什麽就忙什麽去,我真的怕你了。”秦玉關雙手連連作揖。
“那你是答應了?”展昭興奮的站起身,但接着就哎唷一聲趴在床上,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面色在瞬間蒼白。饒是展昭身體素質強于一般女人,但作爲代嫁雲英之身的她,剛才和秦玉關瘋狂了達七次之多,不疼才怪。
嘿嘿,叫你得瑟,活該!
終于有了點驕傲感的秦玉關差點哈哈大笑起來,但怕惹惱了她,隻好盡量的憋住,一張臉通紅。
“哼,你不用得意。”展昭慢慢的站起身,輕輕的走了幾步,咧着嘴巴的說:“要是某人敢違背老娘的意願的話,那就等着瞧好吧。走了!”說完意氣風的往門口走去,哪兒像一個剛被色狼給推到的良家婦女?
秦玉關看着這個莫名其妙得到的女人,把自己恨得牙都癢癢了,伸手對着自己的那兒就是一巴掌:“我讓你饞……哎唷,真疼…”
“噢,”走到門口的展昭聽到他叫喚後轉回身:“差點忘了告訴你一件事,局裏找鳳求凰的事,是韓世剛區長的意思,你們風波是不是哪兒得罪他了?好好想想吧,天黑大了,我得走了,要不然我媽不放心……”說完對着秦玉關嫣然一笑,打開房門慢慢的走了出去。
京華市的四合院,天下聞名。
那每一個大的或者小小的院落,都有着它們自己的傳說。當然,也有不少沒有到過京華、沒有居住過四合院的人,慕四合院之名,寄以許多美麗的想象,或讀書籍,或見圖片,或看電影,留下一些四合院的影子,便常常寄以無限的憧憬。不爲五鬥米折腰最終尋到一塊世外桃源的陶淵明老先生(當然,之所以不能爲五鬥米折腰的前提是家裏有着五萬鬥米硬撐着……)詩雲:衆鳥欣有托,吾亦愛吾廬。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在漂泊的人生道路上,誰不希望有一個安定而恬靜的家呢?四合院,不管大的、小的,關上大門過日子,外面看不見裏面,裏面也不必看見外面,與人無憾,與世無争,恬靜而安詳,是理想的安樂窩。明、清兩代,及至幾十年前,京華不知有多少人在那數不清的四合院中,安家立業,撫幼養老,由嬰兒到成人,由黑頭到白,一代代,一年年的安享着生活。
随着時代的步伐,正在越來越快地改變着市容市貌,一切新的代替着舊的,一切時代的改替着古老的,四合院也必将爲越來越多的混凝土建造的樓房所代替,那恬靜、樸實、古老的足以代表京華風情的四合院,必然是越來越少了,現存的也越來越殘破、越來越不實用了。
不過,在名動天下的香山餘脈下,順着一條狹窄卻不失幽靜的瀝青公路經過十幾棟高聳入雲的摩天大廈後,再走大約半小時的車程,卻有十幾座古色古香保存完整的四合院被郁翠的樹林圍繞着,青灰色的牆體在樹縫中若隐若現。要不是路旁的樹林下有‘遊人止步’的牌子,再加上一路上還有數十個面無表情一臉冷蕭的便衣男人站在兩旁的話,相信京華市的市民肯定會喜歡上這個适合晨練環境幽雅的地方。
現在,就有一輛很普通的紅旗牌黑色轎車緩緩的駛近,來到遊人止步的牌子下,茶色玻璃無聲的搖下,司機伸手遞給了走過來的兩個便衣一張通行證。其中的一個接過來,先是看了看車牌再仔細的驗證了一下通行證後,這才雙腳微微一正,舉手行了個禮,然後擺手示意同伴退後。
車窗又搖上,車子繼續慢慢前行,一直到了最中間的那座四合院前,這才停住。從車上下來一個二十一二的年輕女子,一身鵝黃色的束腰連衣裙襯的肌膚更加雪白嬌嫩。猛地一看,她不是多麽很漂亮,但她渾身好像散着一種氣質卻讓人心折,尤其是微微翹着的嘴角,帶着一股叛逆和高傲。但這股叛逆和驕傲在走進四合院中的正房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俏皮和情不自禁的開心。
“大伯,你終于肯回來看看了。”一掀開竹制的簾子,女子就看見了坐在八仙桌上的一個說不清究竟有多大年齡的中老年男人,興奮的一步就跨了進去,嬌嗔的說:“大伯,你總是說有空會回來看迎夏的,可這一等就讓迎夏等了接近兩個月,說話不算數……”
“迎夏!”坐在打橫的位置上的一個中年男人見自己的小女兒對華夏總書記這樣放肆,忍不住的訓斥了她一句:“這麽大了還沒大沒小的,你大伯日理萬機的有多少大事正事要做?你以爲可以和你一樣啊,每天四處瘋瘋癫癫的……”
“爸,你就愛說人家……”女子撅起好看的小嘴巴,撒嬌似的來到八仙桌上的那個中老年男人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搖晃着:“大伯,你得管管你這個弟弟了,他老是沒事愛訓迎夏……”
不等迎夏的父親瞪眼說她沒大沒小,中老年男子呵呵一笑,擡起手憐惜的摸着她的頭:“我的迎夏說的對,你爸爸這個人打小就愛正兒八經的,一點也不讨人喜歡。别怕,隻要大伯在這兒,迎夏怎麽鬧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