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啊極品!雖然膚色不怎麽白,但這種呈小麥色的肌膚卻是健康的象征,這種女人才是女人中的女人啊。看着摘下眼鏡的展昭的面孔後,秦玉關竟然有了片刻的失神,好像是沒聽見她的質問聲,并完全忽略了她眼中顯而易見的不滿。
媽的,因爲一不小心把兩個耍流氓的臭小子揍殘廢被攆出刑警隊當了馬路橛子後,怎麽竟是碰見這種不知好歹的瞎眼混混?要不是在今天出門前,當市公安局局長的老爸一再囑咐自己要學會淑女的話,就憑秦玉關直勾勾的看着她的伸着舌頭舔嘴唇的這個動作,展昭也得揍的他讓他爹媽都認不出來。
這時候,秦玉關懷中的葉暮雪無意識的扭動了一下身子,這才把白日做夢的秦玉關給驚醒,終于讓他把目光從展昭身上轉移到了她憤怒的表情上。嘿嘿讪笑了一聲說:“看你和我一個大學同學長的差不多,原來是認錯人了。”說完心裏對自己的無恥行爲感到很是心虛,一個小警察而已,至于讓老秦這樣失魂落魄的嗎?難道是因爲最近幾個月沒沾女色的緣故?真是丢死人了。
看你這模樣,像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樣子嗎?明明知道秦玉關這樣說是一個借口,但展昭還是因爲老爸的那番話收斂了想暴揍他一頓的沖動。看他懷裏抱着個也許是喝醉了的女人,展昭冷哼了一聲,腰肢稍微一扭,給秦玉關讓開了道路。
哼!心裏學着展昭的冷哼聲,秦玉關把懷裏的葉暮雪往上竄了竄,這才貼着展昭的身子走下台階。這時候,他忽然問了一句:“你叫什麽名字?”
“展昭。”展昭脫口而說出自己的名字後,這才愣了一下問:“你問我名字幹嘛?”
“不幹嘛,就是随便問問,呵呵。”展昭?這不是和《七俠五義》裏面的那個禦貓展昭同名嗎?一個長的挺勾引人的女孩子叫這名字……禦貓展昭,不錯,有個性。輕笑聲中,秦玉關抱着葉暮雪往泊車位走去。
“神經!”展昭嘟囔了一聲,白了秦玉關一眼,然後才推開鋼化玻璃門走進了紅雙喜。
還是先把她送到醫院再說吧,對于怎麽解了洋金花的藥性,相信醫生會有更好的辦法的,至于她的寶馬,看來隻能再回取了。秦玉關抱着葉暮雪來到奔馳6oo跟前,打開車門先把葉暮雪放在副駕駛座上,并替她系好安全帶,這才動着車子駛上了公路。
盤算了一下距離哪所醫院最近後,又給葉暮雪以前的秘書趙敏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去慶島第二人民醫院門口等自己。因爲怕她擔心,并沒有告訴她葉暮雪生了什麽事,隻是和她說到時候就知道了。之所以喊她過來而不是叫老媽來伺候她心目中未來的兒媳婦,主要就是怕她擔心。在風波集團,除了趙敏還算熟悉點外,秦玉關也認識不了幾個人,當然啦,最主要的是她曾經是葉暮雪的貼身秘書,如今雖然她成了部門經理,但相信她無論從哪一方面考慮,肯定是很樂意來伺候葉暮雪的。
就在秦玉關聽着車裏面的d播放着悠揚的《緻愛麗絲》的輕音樂,跟着車流往慶島第二人民醫院趕時,偶爾一回頭,就從反光鏡中就見到了一輛交警摩托車在飛快的向自己追來,摩托車尾部的警燈也閃爍着。看那駕駛員不戴頭盔隻戴着一副墨鏡的嚣張樣,而且還是個女的,他就知道是那個禦貓展昭來了。
看來她知道紅雙喜所生的事了。
她不會是爲此來找自己茬的吧?不過她一個交警好像是管不着這一段,可也不能排除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這種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三十六計溜爲上策。
想到這兒,秦玉關腳下一踩油門,奔馳車頓如吃了yao的猛男一樣,車在兩秒鍾内,就從八十邁車直竄到了一百四,接連過四五輛車,這樣做的結果就是直接引來了一陣帶有膠東口音的國罵。
果然是這小子幹的好事!一見奔馳車驟然提,展昭恨恨的想:現在的犯罪分子怎麽都這樣嚣張了?尤其是這小子,在傷了警務人員後,還敢在自己門前氣定神閑的沒事人一樣盯着自己看。
剛才她一走進紅雙喜,還沒有等來得及吩咐服務生上杯咖啡,就見幾個人擡着金城區的公安局長張清風從樓上慌慌張張的擡下來,張清風的左臂無力的下垂着,鮮血滲透簡單的包紮帶,人已經是昏迷不醒。
雖然這個張清風很是惹曾經同爲公安局一員的展昭反感,皆因是張清風每次見到展昭時,他那色迷迷的眼神都會讓她感到很不舒服,但此時他出了這種事,看在爲人民服務的面子上,展昭沒理由不問個清楚。
不過讓展昭感到納悶的是,那些人竟然也不知道是誰傷了張清風,隻是說是一個年輕人,具體是爲了什麽,他們也不清楚。難道你們局長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被人弄成這樣,你們會不知道是誰幹的?這下展昭有興趣了,心裏升起了非得把這件事弄明白不可的想法,雖然以她現在的交警身份再也沒有權利再去調查這種刑事案件了。
終于,展昭從宗燕的支支吾吾中聽出,在和平年代膽敢襲擊公安局長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展昭腦裏浮上一個帶着賊笑的年輕人形象,難道是他?既然從這些人嘴裏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找那個家夥去問問吧,反正剛才的交通堵塞已經處理好了,沒事閑着也是閑着,不如找茬去爲難那個看起來賊兮兮的家夥。
本來,展昭隻是懷疑是秦玉關,但等他的奔馳車驟然提後,雖然才2歲,但已經在刑警隊呆了6年的展昭立馬判斷出,這家夥驟然提的可能性隻有一個,那就是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