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我姐告訴我的,本來阿爾及利亞這億噸鐵礦的業務,就是彩雲實業和天龍集團争得。隻不過她沒有争過人家,所以想借你手出口氣罷了。但這件事的前提是,你得說服羅斯柴爾德那些人才行。”蘇甯絲毫沒隐瞞。
“嗯,這個好辦,咱們隻是吓唬吓唬他而已,又不是真的給他撤了。”秦玉關挺有信心的點頭:“那第二個反擊方案呢?”
“你和胡滅唐當初約定,不許吸血蝙蝠進入華夏作案吧?”
“是……”秦玉關剛說了個是,馬上就明白了過來:“蘇甯,這件事你不用說了,我明白你意思了。就算是我鬥不過那些人,也絕對不會拿着社會動亂來當自己籌碼的。就算是别人被迫做出讓步,可我也不會原諒自己的。何況,如果我那樣做了,我的那些老舅們馬上就會跳出來。”
當初,秦玉關和胡滅唐約定,隻要成功的幫着胡滅唐當了吸血蝙蝠老大,那麽,吸血蝙蝠的人就不能在華夏作案。
胡滅唐是個守信用的人,迄今爲止,除了華夏境内的命案絲毫沒有和吸血蝙蝠有半點牽扯,國際上四處都有吸血蝙蝠的腳印。這不能不說吸血蝙蝠的實力膨脹的可怕,從而也證明了,胡滅唐此人守信守到了一個變x态的地步。
但如果秦玉關暗示他,可以在李系、張系、傅系大員的轄區内興風作浪的話,依着華夏有那麽多不缺錢、卻又想方設法扳倒對手的貪官劣紳,完全可以讓吸血蝙蝠賺個盆滿缽滿。
甚至,秦玉關敢肯定,假如他把這個意思透露給胡滅唐,後者因爲仇視華夏人的心理,也許會不要報酬的,去暗殺那些存着‘現在這個社會真好啊,貪污個幾百萬和沒事一樣,就算是出事了到時候推出幾個替罪羊,照樣可以逍遙法外!’想法的貪官劣紳。‘
雖然現在的貪官呈幾何形式上漲,而且還有把基層領導排成隊、隔一個殺一個隻有漏網的沒有錯殺的憤青說法,但這些人就算是得到懲罰,也該由國家來懲罰,絕不允許境外的任何恐怖組織來插手……所以,秦玉關在聽出蘇甯的意思後,馬上就搖頭拒絕了。
但他心底,卻渴望那些人得到這樣的下場。也知道,如果隻是在那幾個派系大員的轄區内頻出這種惡性命案,他們肯定會毛了腳丫子,讓幾個大佬不得不應付這件事帶來的影響,再也無暇和宋系爲代表的派系鬥争了。
“我也知道這樣做有些極端,”蘇甯見秦玉關口氣開始嚴厲起來,也開始後悔提出這個意見了:“但這是最有效的辦法,不但能夠解除風波的危機,而且還打擊了……唉,算了,就當我沒有提還不行嘛,你别用這種賊兮兮的眼神看着我。”
“嘿嘿,”秦玉關忽然笑笑,伸手在蘇甯臉蛋上揉了一把:“小甯甯,雖然你這主意挺馊的,但卻啓發了我的靈感!秦大少的反擊,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别這麽肉麻好不好?我還沒有吃午飯呢。”蘇甯打開秦玉關摸着她臉蛋的手:“跟姐說說,你能有什麽反擊?”
秦玉關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我雖然不會主動和胡滅唐撕約,但我可以讓他配合我演一出戲,給那些家夥看看。”
“演戲?”
“對,演戲。”秦玉關嘿嘿的奸笑幾聲:“嘿嘿,你這個計劃雖然歹毒,可也不是沒有用處。咱們可以這樣做……這樣做,既不會惹出真正的麻煩,而且還會有效的打擊了那些心中有鬼的貪官劣紳,更會讓那些家夥看出老子隻要平安他們才能平安的真理。哈哈,這樣簡直是一箭三雕啊,我真是一個玩陰謀的大天才,以前我怎麽沒有發現呢?”
“什麽玩陰謀的大天才?看你笑得這樣淫x蕩,就知道你們兩口子躲這兒算計人來了。”秦玉關和蘇甯回頭,就看到展昭快步走過來:“先别笑了,倉井快挂了。”
“什麽?”秦玉關一聽,當即扔了手裏的煙頭快步迎向展昭:“倉井怎麽了?”
“剛才何曉達打電話來,倉井被人暗算了,情況很不妙。”
“她人有沒有去醫院?”
“沒有,還在嚴家村……”
嚴家村,距離慶島市區有六十多公裏,屬于正道農村,雖然不依山傍水的,可近幾年依靠農業養殖,農民的生活水平也大幅提高,城鄉之間的差别也逐漸縮小。
嚴嵩,本是宋朝的一個大奸臣的名字,現在卻是何曉達他老舅,一個沒見過多大世面的鄉下老人,在秦玉關開着那輛铮亮的奔馳來到他家門口的時候,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捏着煙卷的左手一個勁的打哆嗦:“這是怎麽說呢?誰知道那麽好看的閨女就會被人拿刀子捅了呢?”
“舅,你别怕,我們老闆來了,”這時候,聽到車響的何曉達從院子裏跑了出來,扶着不停嘟囔的嚴嵩讓開門口,這才屁颠屁颠的來到車前,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大少,我有負你的所托,沒有好好保護好倉井,你懲罰……”
“行了,我來不是爲了找你事的,倉井呢?爲什麽不送她去醫院?還有,阿蓮娜怎麽樣了?”秦玉關先客客氣氣的和嚴家老人打了個招呼,就拽着何曉達走進了院子:“跟你一起來的那幾個兄弟沒事吧?”
“阿蓮娜沒事,兄弟們也沒事。”
“哦?”秦玉關站住腳步,盯着何曉達看了幾秒鍾,等後者羞愧的低下了頭後,他這才心裏歎了口氣,緩緩的說:“豁子,這次我不怪你,但是下次記住絕對不要和我玩心眼,要不然會是什麽後果,你比我更清楚!”
“是、是,大、大少我知道了,倉井就在西邊屋子裏。”何曉達臉色煞白的指了一下院子西邊的房間,他根本沒想到,秦玉關一眼就看出他們是故意疏忽對倉井守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