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你坐下。”秦玉關一擺手掙開,把眼鏡随手扔在會議桌上,盯着坐在首位的李月明,呵呵的冷笑着:“剛才的事,嶽月都告訴我了,你不用管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呵呵,李省長,我這樣稱呼您,您還滿意吧?要不然我換個稱呼?比方我女兒的親姨?”
什麽?!你女兒的親姨?李省長是你女兒的親姨……聽到他這樣說後,除了李月明外,所有人都愣在了那兒。
原來他們已經有了女兒了。早就知道李月明是李默羽親姐姐的張世宗,此時心裏一個勁的冒苦水。
李省長原來是是默羽的姐姐呀,可她怎麽會這樣對我?我又沒有得罪她。葉暮雪呆呆的看着李月明,一頭都是霧水。
老天呀,原來李省長是秦玉關的大姨子啊,這事怎麽說呢?李明和展三思對視了一眼,最終決定還是三緘其口的好。
“秦先生,看你臉上還有傷痕,是不是剛才在外面受到什麽打擊了,才來這兒撒潑?”衆人臉上的表情,李月明全看眼裏。心裏罵了句你這個該死的混蛋後,咬着牙的,恨恨的說:“不錯,我妹妹是給你生了個女兒,但那是我們的私事,現在是工作,你有必要在這兒說出來嗎?”
“剛才在外面遇到一隻神經不正常的貓兒,想和它示好的,結果被它抓傷了臉不說,而且還在手背上咬了一口。”秦玉關舉起手晃了一下:“我覺得還是叫你李省長吧。李省長,你既然知道現在是工作,那爲什麽在人前給葉暮雪難堪?你說我撒潑,如果沒有人想找我麻煩,我至于這樣做?”
“秦玉關,你太過份了!”聽秦玉關把自己比喻成貓兒,李月明的俏臉一下子通紅,再也忍不住的一拍桌子,指着他:“我再重申一次,現在是工作期間,我什麽态度都是爲了工作,決沒有針對任何人!哼,秦玉關,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這樣不知進退的話,休怪我……”
“你想怎麽着都可以,李月明,我也警告你,凡事都記得要适可而止,别把我惹火了!”秦玉關說着站起身:“我不用問,也知道你接下來将對風波集團采取什麽手段!今天,我把話擱這兒,我不管什麽李家張家的,如果誰敢在東海油田工程上給我出難題,别怪我這個華夏最有背景的纨绔子弟和他翻臉!要想讓我消停,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除非我死!要不然,我不會介意重操舊業,殺人本是我最大的特長!”
一番狠話撂下後,秦玉關拽着不知所措的葉暮雪,誰都沒打招呼的快步走出了會議室,隻留下一屋子地方高官在那兒目瞪口呆。
“玉關,我不知道李省長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對風波。但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一點?”回到風波集團總部,葉暮雪把辦公室的門關好後,挨着秦玉關坐在沙發上,臉上全是擔憂:“先把李省長是默羽親姐姐這層關系放一邊不說,僅憑她利用官方力量來爲難風波,我們難道真的和你說的那樣……那樣的話,舅舅他們是不是很難做?”
“暮雪,你不用管,”秦玉關伸手攬住她的肩頭,冷笑着說:“我以前的确是華夏最大的傻瓜,做任何事都是先以國家利益爲先,就算是偶爾的爲自己牟利一次,心裏也是存着愧疚。可我這樣做的結果是什麽?一個狗屁省長就明目張膽的羞辱你,這說明我一直表現的不夠強勢,白白浪費了背後的資源,還背上個某某人外甥仗勢欺人的惡名。”
秦玉關說着,臉上沒有一點笑意的,伸手挑起葉暮雪精緻的下巴:“暮雪,我不否認盜竊原明珠冒海集團使用了背後的能量,但更多的卻是我自己的努力!自從我退役以來,力挽狂瀾于紅葉谷,明珠掃平山口組暗藏勢力,脅迫吸血蝙蝠不敢踏入華夏半步,千裏追殺偷竊絕密資料的上島櫻花……這一切,我有沒有和國家提過任何報酬?”
“沒、沒有吧?”秦玉關眼裏的冷靜,讓葉暮雪渾身有些發冷,任憑他挑着自己的下巴,卻又莫名其妙的感到了安全。
“呵呵,”秦玉關苦笑一聲,松開手:“我自問沒有半點對不起國家,最多也就是在私生活上有些放蕩。”
“其實也不怎麽放蕩。”這句話,可是葉暮雪昧着良心回答的。
“我這樣做,到底得到了什麽?”秦玉關并沒有聽出葉暮雪話中的意思,隻是眼裏浮上了讓她心疼的迷茫:“好不容易支起東海油田這個攤子來了,卻又招惹那麽多人眼紅。所以,我不甘,既然已經背負了一個纨绔子弟的惡名,那我爲什麽不認真的去做一個那樣的人?”
“你打算怎麽做?”無論你想怎麽做,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幫你!葉暮雪默默的替秦玉關拿出一支煙,塞在他嘴上。
“暮雪,你是搞商業運作的,你說怎麽做才能不讓國家小視你?”秦玉關并沒有吸煙,隻是把煙卷拿在手中,再看向葉暮雪時,迷茫已經盡去,雙眼閃着興奮的光芒。
“怎麽做?經商的除了多爲國家創稅收、以此獲得國家政策的保護外,還能怎麽做?”這次迷糊的又換成葉暮雪了。
“笨妞,”秦玉關笑着扭了她的鼻子一下,站起身豪氣大發的:“要創立一個真正的商業帝國,而且還要把這個帝國做大,大到國家都不允許它倒閉!”
“玉關,你具體點說!”
“比方,風波集團自己開一家銀行,一家融資數萬億的銀行!”秦玉關在辦公室裏走來走去:“一家足可以影響到整個華夏經濟的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