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朋友出了點事。”秦玉關從電話裏聽出她身邊有人,也不怎麽方便通過手機說這些事,隻是敷衍了一句就問:“望海區的分局城衛長你熟悉嗎?熟悉的話替我打個電話,我那幾個朋友可能進去了。”
“望海區的城衛長是周山城衛長,他和我爸爸關系非常好,我們結婚的時候他也去了,隻不過當時人太多,你沒有注意到,但他絕對認識你。。。”展昭頓了頓:“是幾個很重要的朋友嗎?要不要我親自去一趟?”
看來展昭還不知道倉井這事,要不然她不會這樣漫不經心的。秦玉關猶豫了一下:“算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打架鬥毆而已。周山城衛長是吧?既然他認識我就好,我自己去找他吧。嗯,你忙吧。”
“哎,玉關,我告訴你,撞你車的人是剛上任的府主,也就是默羽以前的那個男朋友。剛才他也急匆匆的走了,現在他的秘書和打人的那個正在我這兒呢,說是賠償你十萬塊錢。”展昭說到這兒嘻嘻一笑:“嘻嘻,十萬塊錢夠不夠呀?要不要我再多砸他一些?反正這些世家子弟有的是錢。。。”
“呵呵,得饒人處且饒人,十萬塊錢馬馬虎虎吧。”秦玉關笑笑:“好了,你忙吧,我挂了。”扣掉電話後對前面開車的何曉達說:“豁子,我們去望海區公安分局。”
“好叻。”聽到大少認識那個城衛長,何曉達答應了一聲,馬上就把大奔的油門踩到了底。車子在車輛相對較少的公路上箭一般的飛奔,功夫不大就來到了望海分局。
“我是來找我爸的,我爸是克林頓”從車窗探出頭和傳達室說了一句後,不等看傳達的聽清楚,何曉達徑自把車開進了大院。。。
“什麽?克林頓?”看傳達嘟囔了一句,老半天都沒回過神來,的有心想過去問問,但看到那輛铮亮的大奔車牌号碼後,馬上就縮了回去。
“豁子你爸真多。小鳥在車裏等着,豁子你随我來。”秦玉關說完推門下車,領着何曉達快步走進區分局主樓大廳。
來到大廳後,不用秦玉關動什麽嘴,何曉達已經攔住了一個戴眼鏡的文職警員:“同志,請問你們的周山周城衛長在不在?”
那個手裏拿着一些資料的警員扶了扶眼鏡,上下打量了何曉達幾眼,剛想問他是誰,卻看到了後面的秦玉關,眼睛馬上一亮,繞過心裏琢磨‘這家夥難道是個聾子’的何曉達來到秦玉關面前,客客氣氣的伸出手:“請問您是風波集團的秦玉關秦先生吧?”
“哦,你認識我?”秦玉關摸了一下下巴,我什麽時候成公衆人物了?一個小警員也知道我名字。。。
“嘿嘿,果然是秦先生,我說看着怎麽這樣與衆不同玉樹臨風的。”(媽的,你戴着個眼鏡也看出大少玉樹臨風的,但爲什麽沒有看到我呢?何曉達聽到他這些奉承話後,沖着眼鏡的後腦勺撇了撇嘴。)眼鏡嘿嘿一笑,滿臉的殷勤:“您和展局結婚的那天,我們周局領着我去喝喜酒了呢。秦先生,您是來找我們城衛長辦事的嗎?不過……啊,我知道了,您是爲了那事來的。。。”
“嗯,我是爲了那事來的,不知道周城衛長方便見我嗎?”秦玉關也知道,倉井一案的發生地就是在望海區,作爲分局老大的周山,現在肯定因爲這個案件的不良影響而忙的焦頭爛額,雖說自己面子大到讓眼鏡一眼認出來,但他也不想借勢給周山添麻煩,畢竟弄出那豁子那幾個兄弟的途徑多的是。
“我們城衛長在審訊室呢,要不,您在這兒稍等一會兒,我去給您問一聲?”眼鏡也知道,被逮進來的嫌疑者,按紀律,在沒調查清楚前是不能見外人的,這是防止他們串供作假什麽的,尤其是現在這樁案子,影響更不是一般的大。。。但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既然親自出馬了,怎麽着也得和城衛長說一句才行,至于見不見,就不是他一個城衛長秘書的事了。
“好的,那就麻煩……請問你貴姓大名?”人家颠颠的替自己辦事,要是再不知道人家姓什麽叫什麽,那可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所以秦玉關趕忙請教眼鏡的尊姓大名,免得以後有事再麻煩人家會得到敷衍。
“呵呵,我姓劉,叫劉老虎,是周局的秘書。嘿嘿,我從小長得瘦弱,老爸怕我壓不住人會被人欺負,所以起了個威猛一些的名字。秦先生,您以後就叫我老虎好了。”果然,眼鏡聽到秦玉關打聽他名字後,頓時喜笑顔開,順便解釋了自己這彪悍名字的由來。。。
老虎?怪不得老虎現在成了稀有動物,就你這體格的,想不滅絕都很難啊。秦玉關心裏暗笑,但表面卻客氣着:“叫你大名怎麽行?還是叫你劉秘書吧。”
“呵呵,”劉老虎笑笑,一對小眼睛眯成了兩條縫:“您在這兒稍等,我很快就會回來。”說完小跑着就奔向了審訊室。
“切,就他這小樣的,也叫老虎?”何曉達撇了撇嘴,但看到秦玉關并沒有搭理他,也沒敢再說什麽,慢慢走到一邊對着牆壁上宣傳欄開始學習了起來。
“秦先生,您來了?”就在何曉達看到宣傳欄的第三行字時,一個體格彪悍的城衛兵走進了大廳,老遠的就伸出了手,爽朗的大笑:“稀客呀稀客。。。”
“呵呵,周城衛長,我可不想成爲你局裏的常客,我還沒有在外面舒服夠呢。”秦玉關見劉老虎跟着他走進大廳,就知道這人是望海分局的周山了,連忙笑着迎了上去:“今天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是來給周城衛長添麻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