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就算這個不招女人喜歡的男人從心底裏膩歪了這個女人,也隻能規規矩矩的和她過一輩子,”豁子又打開兩瓶啤酒,遞給秦玉關一瓶後,說:“可假如一個特别招女人喜歡的男人,比方哥們你,因爲有錢有模樣的,惹很多女人喜歡你,如果你處理不好的話,那你的麻煩就大了。”
“爲什麽?”
“咱不是說了嘛,女人如衣服啊,每一個女人都是一件衣服不是?”豁子哥喝了一口酒後說:“可女人這種衣服,是一種有生命的衣服,她們和咱們男人平時身上穿的衣服不一樣。。。”
“爲什麽不一樣?”
“因爲她們有生命啊”豁子哥說的興起,一拍大腿:“你想啊,有生命的衣服是不是都希望被人穿在身上啊?嗨,看你笨的這樣子,這麽說吧,那些很喜歡你的女人,她們是不是每個人都希望整天纏在你身邊?”
“有道理。”秦玉關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回答。
“可男人穿衣服是根據季節來的啊,夏天愛穿褲頭背心的,冬天必須得換上羽絨服什麽的,是不是?”
“是。”
“這不問題就出來了嘛,那些有生命的衣服因爲都喜歡你,所以總是纏在你身邊,她們可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季,都希望你把她們穿在身上。”豁子哥費了那麽多口水,好容易看出秦玉關有點理解自己意思了,于是酒也不喝了:“但你受不了啊,你肯定不喜歡在夏天穿上冬天的衣服,冬天穿着夏天的褲頭吧?”
“嗯,”秦玉關點點頭:“我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冬天穿褲頭的。”
你就算不是傻子,其實也和傻子差不多。豁子哥繼續說:“可那些如衣服的女人不管這些啊她們不管自己是褲頭還是羽絨服的,因爲喜歡你自然希望你每天都穿在身上了。這,就是女人多了的煩惱,你明白了沒有?”
“我明白了。”尋思了好大一會兒後,秦玉關嘴角露出笑意:“女人如衣服,雖然男人對這些衣服都喜歡,但他卻希望在适當的季節穿适當的衣服,一點也不喜歡在冬天穿褲頭夏天穿羽絨服。”
“哎,對了,孺子可教也,來,爲了恭喜你想通了,咱哥們來幹一杯”沒想到我還能說出這麽深奧的道理,哥真是天才,當浮一大白豁子哥心情很好的仰起脖子幹了一瓶。“那,怎麽處理好這些總想讓你穿在身上的衣服呢?”等豁子哥放下酒瓶後,秦玉關問出了他想的有點頭疼的問題。
“嗨,你笨啊,該穿的穿,不該穿的,放一邊不就是了?這叫視情況而定”豁子哥剛想拍秦玉關腦袋一下,卻看到荊紅命正冷冷的看着他,連忙收回手,讪笑着說:“要是分不清喜歡你的女人屬于哪個季節的衣服,你就會很煩。隻有理解她們的作用并作出适當的選擇,就算是再多的女人,你也會把她們哄得開開心心的。”
“還有啊,女人是衣服,男人呢,做就做那個撿着自己喜歡衣服穿的人,千萬不要成爲那個專門挂衣服的衣架。”豁子哥說完,一臉的高深模樣。
“謝謝你,我想明白了。”聽完豁子哥一番女人如衣服的新解,低頭尋思了老大一會兒的秦玉關,這才擡起頭,臉上帶着被得道高僧點化了的滿足,誠心誠意的伸出手:“哥們,如果你以後在慶島有了什麽麻煩,你就說你認識風波集團的秦玉關就行了。我,就叫秦玉關。”
“嗨,少和我整這些沒用的,豁子哥什麽時候用别人罩着了。哎,你怎麽走了啊,還沒有喝舒服不是……慢點,你說你是誰?風波集團的秦玉關?”剛放下酒瓶的豁子哥,在秦玉關站起身離開時還還不以爲然,在他已經走出十幾米遠後,這才瞪大眼睛的問鄰桌一個兄弟說:“剛才他、他說他是風波集團的秦玉關?”
“是啊,老大,他說他叫秦玉關。。。剛才我聽得清清楚楚,”一個才從鄉下來到市區不久的年輕人,抹了一把嘴上的啤酒沫,瞥着順人行道向東走的秦玉關:“切,他以爲他是誰呀,還讓老大你有麻煩去找他這口氣還真是……哎,我說你們這是一個個的怎麽了?都傻兒吧唧的樣子”
“你***才傻呢,知道那人誰不?”有個和他一起喝酒的哥們啪的抽了他後腦殼一下:“有沒有聽說咱們慶島有一娶了好幾個老婆的牛人?”
“有啊。。。聽說他娶了好幾個老婆都沒進局子裏呢……吓,他不會就是剛才這個吧?”那哥們猛然醒悟,望着秦玉關的背影,滿臉的都是崇拜:當男人就該當成這樣啊,明媒正娶好幾個老婆,當官的連個屁都不敢放。這才是我刀頭哥的偶像啊,偶像……
在刀頭哥崇拜的眼神中,喝的有些酒意的秦玉關,依舊沒有搭理鐵摩勒兩個,徑自用手托着下巴的向前漫無目的的走着,嘴裏還自言自語的:“嗯,不管有再多的衣服,該穿的穿,不該穿的,放一邊就是了。這麽簡單的道理,我以前怎麽沒有弄明白?每天這樣穿梭在一大堆女人中間,疲于應付,可真累死了。。。”
看着邊走邊點頭的秦玉關,荊紅命有點擔心的問鐵摩勒:“你說這小子聽了那家夥的狗屁理論後,會不會在清醒過來後做出更傻的事?”
“不知道,但願他能夠大徹大悟,借此沖淡讓我擔心的戰争後遺症,那今晚扔出去的幾千塊錢可算是賺大了啊,阿彌陀佛。”一向不怎麽愛開玩笑的鐵摩勒,左手放在胸前的念了一句佛号,卻換來了荊紅命的一根中指。
“那我以後怎麽辦?是做個衣服架子還是做個穿衣服的人?”眼睛越來越亮的秦玉關,走到一條窄巷巷口時,忽然停住了腳步。。。因爲他聽到小巷深處有兵器的碰撞聲響,那熟悉的聲音,就像是一個拖着尾巴的流星滑過黑夜,瞬間就讓他看清了将要走下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