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看着豁子哥的嘴巴,秦玉關問。
“錢呀,沒有錢去哪兒喝酒啊?哥們,你不是真喝大了吧?”豁子哥的一個小弟,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伸出右手拇指和中指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錢?”秦玉關一楞着接着笑笑:“呵呵,也是啊,沒錢人家讓咱喝嘛。别怕,錢這個東西,哥們我多的是,咱們就去那邊吃串怎麽樣?”說着,用手指了一下不遠處路邊的一個違法經營露天燒烤。
“咳,多的是?不會是吹大話吧?拿出來給哥瞅瞅。”豁子這時候也看到了走過來的鐵摩勒和荊紅命,更看出他們帶着小心謹慎的樣子,心裏還以爲他們是秦玉關的同伴,這是看不順眼想來說公道話呢。不過,這可是在他豁子哥地盤,身後還跟着四五個弟兄呢,根本不怕這倆穿得人模狗樣兒的家夥,甚至開始考慮着,怎麽找個借口也從他們身上沾點便宜。。。
“錢我是有很多,多的花不了,不過今天我沒帶着。”秦玉關老老實實的搖搖頭。他沒有說謊,本來就沒有帶錢的習慣,今天爲了迎合荊紅雪,又特意換了一身自以爲很靓很招人的衣服,更不可能裝着那些銅臭之物了。他以爲,自己和葉暮雪突然出現在荊紅雪面前,這就是送給她最大的生日禮物了。
“沒帶錢?沒帶錢你喝個鳥酒吃個鳥串啊這不是耍着哥們玩呐嘛。”一聽沒錢,豁子哥可就老大不樂意了,伸手就拍了秦玉關腦袋一下,而後者看起來反應有些遲鈍,不躲不閃的隻是拿眼瞅着他,和個弱智似的,就是那眼神好像有點***挺吓人。。。
但豁子哥卻不在乎這套,因爲這是他的地盤啊,如果因爲這家夥的眼神老吓人了就放過他,那豁子哥以後還怎麽在這地混?所以,盡管某人的眼神有些吓人,但豁子哥還是在稍微猶豫了一下後,又擡手準備給這家夥來一下,警告他下次别怎麽亂吹大話。
“要錢,我有,别亂打人。”就在豁子哥再次擡起手時,一隻幹燥有力的手騰地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頓時,一種比上次被城衛兵戴上手铐的疼痛感,讓他張嘴想大叫。還沒有等他叫出聲呢,卻看到那個抓住他手的人,松手後從口袋中掏出足有好幾千的大額鈔票說:“别瞎嚷嚷,拿着這些錢陪他喝酒談心,隻要伺候的他舒服了,剩下的都是你的。。。”
“啊?啊,夠夠”靠,當我是夜總會的三陪小姐呢?還伺候的他舒服了,不就是和他聊聊泡妞的事兒嘛,你至于甩出這麽多錢來吓唬哥們嗎?不過,這錢可是不要白不要的,你們有病,哥們可沒病。
雖然納悶這個一臉正義感的男人幹嘛掏出這麽多錢來,但豁子哥在錢面前卻不管這套,哪怕是手腕那麽疼,也不管不顧的伸手奪過那些錢,臉上笑得和花兒似的對秦玉關說:“咋了,這倆人是你哥們啊?咱們一起去喝一杯?”
“别管他們,我們去。。。”秦玉關瞥了一眼鐵摩勒和荊紅命,徑自走向那個燒烤攤。
“嗨,倆哥們,你們過去不?”難道這家夥是個富二代,這倆人是他保镖?看到秦玉關對拿錢的這倆人待理不理的,伸手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轉身沖小弟們打了個去喝一杯的響指,和鐵摩勒兩人客氣了一句,就腳步異常輕快的向燒烤攤走了過去。
“玉關好像平靜了很多。”荊紅雪抱着膀子:“還真奇怪,難道他和這個痞子真有共同語言?呵呵,要是真這樣的話,那可真是有些好笑了啊。”
“别管痞子不痞子的,隻要他能安靜下來就行。”鐵摩勒點點頭:“我們過去聽聽。”
“嗯。。。”荊紅命嗯了一聲,和鐵摩勒慢慢的走了過去。
秦玉關坐在簡陋的馬紮上,一臉挺稀奇的樣子看着豁子哥和燒烤攤攤主吆五喝六的,眼裏也慢慢溫柔了許多,這讓距離他不遠的那倆哥們也舒了口氣,都用非常感謝非常感謝的目光,看着拎着一捆啤酒坐在秦玉關對面的豁子哥,那暧昧的表情,讓豁子哥心裏老大不舒坦了。不過,在看到随手就掏出一摞錢的鐵摩勒隻能乖乖的躲在一邊看着後,又有點小得意了,準備拿出自己泡妞的看家本領,對秦玉關這個冤大頭傾囊相授。
豁子哥雖然不務正業,但看在人家請客的面子上,最起碼的禮貌還是懂得的,這從他啓開啤酒後先遞給秦玉關一瓶可以看出。。。
“哥們,來幹一個”豁子哥先把手下幾個兄弟攆到一邊桌子上去後,這才拿起酒瓶和秦玉關碰了一下:“等喝完這瓶酒,我就告訴你女人爲什麽不能沒有,更不能多了這個道理。”
“哦。”秦玉關哦了一聲,對豁子哥幹一杯的建議,表現的比聽他老子話還要乖,拿起酒瓶就咕噔咕噔一口氣的喝幹。放下瓶子嗝了一口氣後,這才問瞪大眼睛看着他的豁子哥:“你說,男人爲什麽在女人多了後就會煩呢?”
這貨喝酒還怪猛來,心裏嘀咕了一聲後,豁子哥輕輕歎口氣,一副過來人的裝逼模樣:“唉,咱們華夏自古以來就有女人如衣服的說法。。。你想呀,如果一個不招人喜歡的男人,比方哥哥我……我隻是打個比方啊,哥們可不是那種不招女人喜歡的男人。”
“嗯,嗯。”秦玉關一臉深以爲然的表情,讓豁子哥很受用。
“一個不招人喜歡的男人,如果他就一個女人,那他是不是得和這個女人過一輩子呀?也就是說,如果把女人當作一件衣服的話,那這個隻有一個女人的男人,是不是一年四季都得穿着這一身衣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