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我還沒死。”劉定輝艱難的咳嗽了兩聲,好心的提醒已經挂掉電話的李丹。
沒有人喜歡别人說自己被幹掉了,可此時的劉定輝,卻沒有那種不滿,有的隻是一種打打殺殺好幾年、和那麽多女人都有過糾纏都不曾生出過的真正甜蜜,讓他恨不得真的在她懷裏死去。不過,接下來李丹凄凄慘慘說出的一句話,就差點真的把他噎死:“嗯嗯,嗚嗚,看你流了這麽多的血,就算是沒死也差不多了。”
“右二,你和左三把這幾個韓國人的腿打斷,然後抓緊離開這兒!”聽到李丹對着電話喊出荊紅命的名字後,上島櫻花的臉兒馬上就變了,再也顧不得和人展示她的風情了,扭頭和倆個心腹低低的囑咐了一聲,扭着款款生情的腰上車,然後白色面包車調頭一溜煙的跑遠了。
上島櫻花身邊的右二和左三,是對雙胞胎,和上島櫻花的關系也是主子和心腹死士的關系。用國内某位新聞界大腕的語氣來說就是:他們每次戰鬥都不是一個人!他們的戰鬥也不屬于紫川組,他們的人他們的生命他們的一切隻屬于一個人,那就是上島櫻花!
“嘿嘿。”聽到主子吩咐後,右二嘿嘿一笑,和兄弟使了個眼色,快步走到這時候感覺手好疼啊手好疼的韓明浩跟前,二話不說的抽出插在腰間的雙節棍,咵的一聲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左腿上!
而左三這時候也對那三個韓國人下了手。一時間,日本人嘻嘻冷笑,韓國人慘叫連連,吓得李丹把劉定輝的腦袋緊緊的捂在懷裏,那種發自少女内心的關懷,讓真的快翹了的劉定輝馬上精神一振,然後就昏過去了……
四個韓國人和兩個日本人的這場厮鬥,完全是呈現一邊倒的形式,不到五分鍾,倆日本鬼子就把四個韓國棒子的腿子砸斷了。他們收起家夥,沖用手拍打着劉定輝臉頰的李丹笑笑,然後就兔子般的扭頭閃人了。
戰鬥結束的這樣快,倒不是說右二左三本事比韓明浩幾個韓國帥哥強出很多,實在是因爲帥哥們在他們來之前,已經或多或少的都受了些傷。再加上那倆人又是那種心狠手辣不要臉的日本人,他們在短短幾分鍾後,就得到地上翻滾着哀嚎的下場也不是多麽出奇了。
但,對韓明浩來說,這還不是最殘酷的結局,因爲在右二和左三那倆最喜歡落井下石的日本人閃人後不到幾分鍾,一輛銀灰色的寶馬,就像是一道閃電那樣從遠至近的駛來,嘎崩一聲停車後,一個僅用雙眼掃了他們一眼、就讓他們把慘嚎聲咽回肚裏的年輕人,就推門從車上跳了下來。
“荊紅命!”李丹看到荊紅命後,哭着喊道:“劉定輝死了,這次是真死了!”
“我看看,”荊紅雪臉色一變,揮手擋住想下車的楊漣,快步走到李丹身邊,彎腰把劉定輝從她懷裏抱起,在他鼻子下摸了一把,擡頭安慰抹眼淚的李丹:“不要緊,隻是昏了過去。”說着就把他放在寶馬車後面,對開車的楊漣說:“快把他和李丹送醫院,這兒交給我來處理。”
“是!”楊漣看和自己一起出來跟着秦玉關混的劉定輝一身的鮮血,如果不是讓他去醫院的人是荊紅命的話,恐怕他早就紅着眼的撲出來,不管三七二十八的宰了那幾個韓國人了。
“不,”聽到劉定輝還沒有死後的李丹,明顯的長舒了一口氣後,對荊紅命說:“我沒事,現在還不能去醫院。”說完又看了一眼昏過去的劉定輝一眼,沖楊漣點點頭:“等他醒來告訴他,我很快就會去看他的。”
“嗯。”楊漣悶悶的哼了一聲,恨恨的瞪了那幾個韓國人一眼,接着掉轉車頭,呼呼的跑了。
“他們開的槍?”荊紅命知道李丹今天是來幹嘛的,看她不願意去醫院,也就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轉身看着幾個韓國人問她。
“就是他!”李丹恨恨的指着韓明浩:“他開槍打傷劉定輝後,還想殺我們滅口,幸虧來了幾個人把他們打到……啊,那幾個人怎麽走了?”
荊紅命向遠處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麽,隻是走到韓明浩跟前,忽然擡起右腳對着他那根已經斷了的右腿膝蓋,咣的就是一腳。
“啊!”比夜半厲鬼還要讓人忍不住塞住耳朵的慘叫聲,完全把韓明浩膝蓋再次粉碎性骨折的聲音遮蓋,疼的他想昏過去都變成了一種奢侈的願望,隻是在地上弓着腰雙手抱着膝蓋的亂滾,吓得他那三個同伴氣都喘不上來了。那個最膽小的相直在吓得尿了褲子後,索性直接就昏了過去。
“荊紅命,”見過下手狠的,可從沒有見過這樣狠的,荊紅命身上散發出的冷漠暴戾,讓李丹渾身打了個寒顫後,趕忙拉住他,吃吃的說:“别、别打死他們,他們還、還有用呢,可值老大一筆錢了。”
這都是一些什麽人啊,看起來挺單純的一個小姑娘,怎麽跟着老秦這小子混了一年後,在這種情況下眼裏還全是錢呢?荊紅命無語的回頭看了李丹一眼,從口袋中掏出煙,然後右腳一勾将韓明浩那把**撈在手中:“好,接下來的事你做主,我去抽顆煙。”
“好好好,您随便,”可能看出荊紅命心裏在想什麽了,李丹小臉兒一紅,對他讨好的笑笑,等他轉身走出幾步後,臉上的笑容馬上收斂,擡起好幾寸高的皮鞋,對着猶自原地翻滾的韓明浩說:“你再嚎?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根腿子也跺斷?”
“别、别……有話好好說,我什麽都說!”眼前有無數小星星在飄啊飄的韓明浩,看到李丹作勢預踢後,強強強忍着鑽心的疼痛,用比哈巴狗想吃火腿腸還要可憐的語氣哀求李丹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