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暫時又不想殺你了,反正這兒也沒有别人,就算是我做了什麽不要臉的事,也不用擔心别人看到不是?”看着眼裏幾乎要冒出火來的梅子,
就算是呼吸不暢,就算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可梅子的身體在秦玉關手指掠過時,還是起了一層的小疙瘩,因爲這個家夥的手帶給她的感覺,就像一條蛇在身上爬。
一條蛇在身上爬的感覺是什麽?看看平時拿着和男人睡覺不當回事的梅子反應就知道了。剛才還想以色x相迷糊秦某人的她,平時接受過那麽多種殺人手段,仿佛一下忘記,隻會四肢徒勞的掙紮着、像個真得烈婦那樣低喊:“你、你不要亂來!”
“我早就說,對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不感興趣,你這樣才有味嘛。”被葉暮雪折騰過就從沒有粘過女人的秦玉關,因爲梅子的反抗而呼吸加重。一把揪住她的頭發擡手就是一記耳光,嘴裏還說着冠冕堂皇的話:“别怪我,因爲你們日本人當年在華夏的時候,這種事好像做過不少。”
剛才你還沒皮沒臉的求着老子上,現在老子準備成全你了,你反而裝烈女了,這不是找着挨打嗎?看到梅子反應這樣激烈後,秦玉關想也沒想的擡手就是一記耳光,揍的那叫一個個狠,一點都沒有男人應有的紳士風度。
被一巴掌抽的眼前金星直冒的梅子,所有的掙紮動作一下子停止。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人的思想可能是最複雜了,一個觀念的突然轉變,究竟是爲了什麽,連這個人的自己都搞不懂。比方,在秦玉關抽了梅子一耳光前,他還對這個女人妄想用姿色來迷糊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幼稚可笑,可在某一個極短的時間段,他卻又真想占有她了,而且還那麽迫切,絲毫不介意她以前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就是想徹底的占有。
而梅子呢?卻截然相反,在被秦玉關推到之前,她是真的很想依仗自己是個漂亮女人的優勢來解除眼前的危險,可在這個男人‘虎軀一震,露出王八之氣’真得要讓她‘欲仙x欲死’時,她卻不知道爲什麽怕了,已經消失很久的女人尊嚴,讓她像那些貞女烈婦那樣開始死命的反抗,哪怕是被秦玉關一巴掌抽的眼冒金星。
“閃開呀,你閃開了!”梅子在被秦玉關抽的傻了片刻後,就如同受驚後發脾氣的母豹那樣,用牙咬、用手掐、用腳蹬,雙腿緊閉腰肢亂扭……用出女人在遭遇危險時的所有本事,死活的就是不讓某人得逞。
你主動寬衣解帶的送上門來,老子不一定要,你百般抵抗萬般阻撓,老子還非得把你上了,哪怕事後的那個什麽艾滋病……
就像是耳邊有百鳥在歡唱那樣,梅子傻乎乎的愣了好久,這才弄清楚是挨揍後産生的耳鳴,被打散了的目光重新聚焦在正努力征服她的某人身上。知道再怎麽反抗也是徒勞之後,她凄然一笑的伸出舌頭張開嘴,剛想嘎崩一下咬斷舌頭時,
同樣一顆白菜讓大排檔的老師來做,很可能一口就讓人吃出白菜味……但如果讓皇家禦廚來做的話,真的有可能會讓人以爲這是燕窩,這是一個挺淺顯的道理,就像是牛頓的萬有引力定律那樣令人折服。
這個道理可以套用在此時此刻的梅子身上,她在和以前那些男人接觸的過程中,都是以讨好或者被迫的理念去看待男女之間這種事的,很少有人顧及她自己的想法,實際上連她自己都沒有爲自己想過。可此時,在人生中遭到最最不願意的時刻,她卻在狠狠掐着秦玉關後背時,産生了一種夾雜着本性感覺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