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肯定的,大家都是互相照顧嘛,呵呵。”直男君幹笑了幾聲,然後轉變話題,就開始給那個高先生介紹起了名揚世界的日本**,并許諾到時候會帶他玩最高級的那種,惹得高先生笑出的聲音裏都帶着癢癢。
聽着這倆人不斷發出吃吃的笑聲,老秦也差不多搞清楚這是怎麽回事了:裏面的這個高先生,很可能就職于華夏某敏感部門,利用職務之便盜竊了一些機密材料。現在他和直男君在這兒鬼鬼祟祟的,肯定是在等那個女人去拿那些東西,然後遠走日本,去過那種金錢美女大大的美好生活。
至于那些東西是有關商業的還是軍事,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高先生現在的做法已經構成了間諜罪。
怎麽對付高先生這種敗類,秦玉關可謂是駕輕就熟了。本着重病需得重藥醫的基本原則,他都是在逮住那人後,先讓那人嘗嘗到死都忘不了的疼滋味,等逼供出有價值的口供後,就直接扭斷脖子了事,反正那人走上法庭的結果也是個死。手法雖然殘忍了點,但卻遠遠不如出賣國家的那些人可恨。
秦玉關摘下鑰匙扣上的鋼絲,伸進鎖孔慢慢的鼓搗了幾下,一聲根本不被發覺的喀嚓聲傳入他耳朵後,他就把門闆慢慢的推開了一道縫,而裏面那倆相談甚歡的哥們,正在興緻勃勃的研究哪個**更有味,絲毫沒有察覺到死神已經來到了門口。
就在秦玉關剛想推門進去和這倆人深談時,直男口袋中的電話響了,高先生也立馬止住了笑聲,挺直腰闆的看着直男手中的電話,他知道,這個電話是梅子打來的,内容無非是告訴同伴她有沒有拿到那個東西。
但有一件事他不知道,而秦玉關卻知道:當東西被人家拿到手的時候,也就是老高同志一命嗚呼的時候。
對高先生這樣的一次性間諜,日本方面在拿到想要的東西後,一般都是把他們就地解決了事。這樣做,不但可以省下很多錢,而且也不用把他們接到日本當爹養着了,何況日本就一個彈丸大的地方,哪兒有地方安排他們啊?
“呵呵,梅子小姐肯定可以在銀座超市的物品櫃拿到那些資料的,最普通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看着嗯啊了幾聲就扣掉電話的直男,高先生得意的問:“梅子小姐是不是已經拿到了資料,這才打電話來說讓我們啓程的啊?”
“是的,梅子小姐說了,東西已經拿到,她很滿意,特地打電話來說讓你啓程的。高先生,時間差不多到了,我看你還是快點走吧。”直男笑眯眯的把手機裝進口袋,手裏已經握住了彈簧刀的刀柄。
“我快點走?”高先生一愣,接着就從直男的眼裏看出了殘忍,一種不好的感覺讓他啊的一聲站起身,腳步踉跄着後退,左手在眼前胡亂的擺動着:“直男君,你這是什麽意思啊?你們、你們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
“你很聰明也很笨,”直男掏出彈簧刀,嘭的一摁繃簧,雪亮的刀身映着他陰狠的臉,顯得很吓人:“臨死前才想通了這些,我真爲你這種人也混進華夏敏感部門而感到悲哀。”
“你、你不要過來!”高先生匆忙後退的來到窗口,一下子推開了一扇窗戶,看樣子他是想翻窗閃人,不過四層樓的高度馬上就讓他的勇氣喪失掉,雙手連搖的哀求着:“直男君、請你放過我……”
直男這時候哪兒有空和他廢話?嘿嘿冷笑中身子騰地躍起,手裏的刀子一下子就紮進了他的左胸。然後身子一轉,轉到老高身後,左手捂住他嘴巴,右手卻攥住刀柄使勁攪了幾攪,直到箭一般的血呲出好遠、老高同志的日本**夢徹底停留在時光的某一處後,他這才松開手,看着老高的屍體軟軟的癱倒在地上,嘴裏輕嗤了一聲:“真是個自以爲是的蠢豬,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大日本帝國怎麽會養你這種人?”
“唉,他是華夏的蠢豬,而你卻是大日本出産的蠢豬,你們哥倆誰也别說誰,在我眼裏都是一個品種。”直男一腳踢開老高屍體,準備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背包閃人時,秦某人搖頭歎氣的開門進屋,然後倚在門闆上,雙臂抱胸的看着直男。
“你是誰?”直男沒想到秦玉關竟然堵在了門口,下意識的問了句他誰後,立馬把手伸進了懷中,那兒有一把可以逃過機檢的塑料手槍。可秦某人怎麽會給他掏槍的機會?甚至都懶的問他什麽,隻是一甩手,黝黑色的軍刺劃出一道閃電,嘭的一下就刺進他咽喉,大半個刺身都從後脖凸出,血還沒有流盡,直男已經沒有了任何生命征兆。
在直男準備殺高先生時,秦玉關不是不可以救他。隻不過,這種對日本人都沒有利用價值的東西,留下來除了浪費糧食外還能有什麽用處?所以他也沒管,反正隻要他耐心的等一會兒,直男就會下去陪他的,免得他一個人在黃泉路上寂寞。
“就是不知道梅子拿到的是什麽東西。”秦玉關把軍刺在直男身上擦幹淨後,摸出他手機笑笑,然後找到手機的最近通話号碼摁下,等那邊接通後,他用就算是直男聽了也會以爲是自己聲音的日語說:“這邊的事情已經辦完。”
盡管老秦學的直男聲音很像,但他還是隻說了一句就閉嘴了。言多必失,這麽淺顯的道理,他比誰都懂。至于梅子會不會指示他下一步該怎麽做,那得看運氣了。不過,秦某人的運氣一向是不錯的,這點他自己有時候也感到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