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意思。”葉暮雪搖搖頭說。
“那,”秦玉關有點奇怪的看了一下自己被她抓住的手:“你不會是又來好事了吧?啊,既然沒有來,難道是你擔心會有人闖進來,還是怕小昭知道了不高興……嗯,既然都不是,那你抓住我手幹嘛?”
葉暮雪閉上眼,臉扭向一邊。
其實是我很有經驗。這句話秦玉關沒有說出來,他是個善良的人,真不想用這殘酷的事實去刺激葉暮雪。
“嗯?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有什麽話,麻煩你直說好不好?總是這樣墨迹會造出我**的”
葉暮雪睜開眼,下巴微微仰起,吐氣若蘭的低聲說:
老秦從沒有說過自己是個正人君子,因爲他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會成爲鐵摩勒那樣的人。更不會和謝情傷那樣的,都27歲了,還始終高舉着華夏最後一個處男的大x旗。他就是他,被他‘糟蹋’過的妹妹,恐怕好幾個人用手指頭、腳丫子都數不過來。但是,他從沒有在無論是人家心甘情願,還是自己對人家霸王硬上弓時遇到過葉暮雪這樣的請求。
這句話能從葉暮雪嘴裏說出來,的确很牛很雷人,還帶着一種說不出的好奇,好奇到秦玉關騎在她身上都半晌了,可還是一直愣愣的看着她。
“怎麽了?難道我這個要求很過份?”看到秦玉關傻了般的望着自己,葉暮雪有點心虛的添了一下上唇,低低的聲音:
我不同意?我巴不得呢!使勁的晃了一下腦袋,秦玉關終于回歸清醒了。
點點頭後,他再也沒有說什。雖說這個姿勢對葉暮雪來說有點好像稍微純潔了那麽一點點……
感覺自己下面隻是被針紮了一下就再也沒有痛感的葉暮雪,咬着嘴唇擡起身子”
秦玉關喘息着說:“罵人不、不帶這樣不吐髒字的啊。”說着松開她脖子縮回手
葉暮雪看到落紅之後,長舒了一口氣,這才把心放回肚裏,雙手抱緊了秦玉關的腰閉上眼,示意他可以來的猛烈些了。
除了剛進去時我很溫柔外,你看我現在是小心翼翼的樣子嗎?看到葉暮雪露出一臉準備享受生活的表情後,秦某人使勁咽了口吐沫,覺得自己做爲一個猛男的自信心,瞬間就被這個外表冷豔、骨子裏卻是異常不會輕易滿足的葉美眉打敗了。可事已至此,除了玩命的展現他男人的勇猛之外,還有什麽别的辦法可以證明他不是一個繡花枕頭呢?
于是乎,輕柔的毛毯被某個猛男一把仍在了地上,然後那張本來就有點吱嘎吱嘎響的大床,更是像有了生命那樣,搖頭晃腦的歡快的叫了起來。當然了,它一點都不體貼拼了命的秦某人,總是替葉暮雪說着‘你快你快’的話……
我的洞房花燭夜就這樣過去了。
看着窗戶外面微微發白的天空,瞪大眼睛看着天花闆過了一夜的展昭,心裏真的很凄苦。她根本沒想到,自己白天才經曆了那麽一場超級豪華的婚禮,晚上卻遭遇了任何新娘都不想遇到的冷落,而且還隐隐感覺有點恥辱。這種感覺讓她緊咬着牙關,任由淚水從眼角淌下,可眼睛依舊拼命睜得大大的。
無聲的抽泣是最讓人心疼的,尤其這個女人還是一向以硬朗示人的展昭。
碰,就在展昭心裏發狠,要用八百種超級殘酷的手段報複秦玉關在新婚之夜扔下她不管時,客廳房門被人用力推開了。準确的說,是被一個站都站不穩的身子撞開的。
聽到這聲聲音很大的撞門聲後,出于職業習慣,一身潔白婚紗的展昭,呼地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反手拿起床頭廚上的手機。
盡管這兒是在鳳求凰,盡管鳳求凰周圍暗處有着無數個徹夜不眠的人,他們一直都在暗在中保護着秦玉關的婚禮現場,但展昭還是不敢排除會不會有人混進來。
人在遇到突發事件時,如果沒有秦某人那樣身手強悍的靠山在眼前,她唯一做的就是抓起武器自保!雖然這個武器隻是一款女士手機,但展昭還是有把握用它打碎一個人的頭!這,就是現在展昭真正的武力值,而且還是絲毫不帶誇張的說。
“誰!?”展昭光着腳丫,噌地一下就藏在了卧室門後面,低聲喝問那個闖進來的人是誰。在她抓起手機準備自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個破門而入的人絕不是秦玉關,因爲他沒有道理在這個時間段回來、更沒必要還用那麽大力氣的撞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