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秦玉關,我說你一大老爺們的,守着這麽多人就玩矯情,你臉紅不臉紅啊?”薛母歎着氣的搖頭:“我隻是說你們來晚了,卻沒有說不能治療她身上的蠱毒!瞧瞧你這個樣,真是虧了我還想把小女兒嫁給你呢。哼,我看得了吧,這樣遇事婆婆媽媽的男人,可配不上我家的小月。”
“媽,你胡說八道什麽呢?”薛皓月一聽老媽将話題引到自己身上,小臉騰地一紅,接着就撅起嘴巴的:“誰稀罕嫁給這種花花公子呀?這樣的話,你以後最好别說,要不然我可去爸爸那兒住了,省的你總是忘不了這事。”
被人家女孩子當場指責爲花花公子、并遭到拒絕,的确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但秦玉關現在可顧不上在乎這個了,因爲他聽出薛母說可以治療迎夏,連忙走到她跟前,再次的深深鞠躬:“伯母,剛才你不是說藥王重生也治不好迎夏了……求你無論用什麽法子,也一定要治好她的病。隻要你能解開她身體的毒,以後你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剛才我說的是,藥王不能輕松解了她的毒,并沒有說治不好,瞧你怎麽聽的。”薛母擺擺手,看着迎夏:“姑娘,要想解除這種情蠱,要受很大的痛苦,那你能不能忍受?”
“我的病被治好後,你還會不會承認我是你的妻子?”迎夏并沒有回答薛母的話,卻反過來問秦玉關。“肯定!别忘了我們已經舉行過婚禮了!”秦玉關肯定的點頭,隻好把迎夏的真實身份向薛姐的人全盤說出。既然到了這一步,他也沒必要隐瞞自己和迎夏之間的血緣關系了,隻是在說迎夏對他锲而不舍的愛時,含糊其辭的就過去了。
“哦,原來你是宋蘭川的女兒。”薛母若有所思的看着迎夏,忽然說:“如果你肯忍受那種痛苦,在毒解之後,你盡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秦玉關在一起,不但可以愛他,而且還可以給他生孩子!”
“這、這怎麽可能?”秦玉關張大嘴巴:“薛伯母,我們之間有血緣關系,就算是在一起生活了,也不能要孩子的!我雖然人挺混蛋的,但這點常識還是懂得。”
和秦玉關的吃驚不同的是,迎夏卻是一臉的驚喜:“伯母,如果真的可以這樣,别說是忍受痛苦了,就算是在生下孩子後我接着死去,我也會很感激你的!”
“我們薛家不能有混蛋,更不可能有死人,麻煩你們兩個還是别在這兒讓我感到好笑。”薛母指着迎夏:“剛才我說了,你體内的蠱毒已經侵入血液,正在裏面繁殖。如果要想徹底清除那些病毒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換血,換掉你身體内帶有病毒的血。事實上,你現在的基因,因爲病毒的不斷侵入已經變異,這也是我爲什麽肯定你可以給他生孩子的原因。”
就像是在聽一個很遙遠的傳說,秦玉關擦了一下嘴角:“薛伯母,您這不是和我開玩笑吧?就算是換掉她全身的血,但也不可能改變她造血功能的肝髒,更不可能改變我們血緣關系的事實……您不會還要給她換肝髒吧?”
“你懂個屁,”薛母笑罵道:“這姑娘不是中了蠱毒才導緻這樣的嗎?我是這樣打算的。首先,針對這種情蠱培養出一種克制它的蠱毒,然後再種進她身體内,讓後來的蠱毒清除那些侵入她神經以及血液的蠱毒。”
“我明白了,這就是以毒攻毒。”薛皓月點着頭的說。
“不錯,還是我家閨女聰明,現在我可不想你嫁給秦玉關這樣的笨蛋了,”誇了自己女兒一句後,薛母接着說:“秦玉關,蠱術是一種很古老的學問,現代科學遠遠不能解開它的神秘,你也沒必要知道的太多。但是我敢保證,隻要給我半年的時間,我就可以徹底的把這位姑娘的病治好……”
“别說半年,就是一年兩年也行!”秦玉關急急的說:“隻要她不再這種病毒圍困,多久都可以的!薛伯母,需要我出錢還是出人,您盡管說,就算是你要天上的星星……咳,我可沒辦法。“你小子嘴巴倒是甜,”薛母笑着搖搖頭:“我什麽都不要你的,隻是你得答應我,我這倆寶貝女兒日後要是求你們辦事的話,你們兩個都不許推诿,一定要盡心盡力去做。”
“媽,誰有事求他啊?看到他這樣我就生氣,恨不得他滾得遠遠的才好。”薛家姐們白了秦玉關一眼後,異口同聲的說。
“你們都給我閉嘴,媽是說真的。”
“切!”見到薛母生氣,薛家姐們又是齊齊的切了一聲,但卻不敢再說什麽了。
“如果一切順理的話,最多半年,這個姑娘體内的蠱毒就會被清除,基因也可以穩定。”對臉帶尴尬的秦玉關抱歉的點點頭,薛母接着對迎夏說說:“不過,從此之後,你身上就不會再有宋家的基因了。聽明白沒有?這句話就是說,從此你和宋蘭川就不再是父女了,因爲你們之間的DNA遺傳因素已經改變,同樣,你以後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不會和宋家再有絲毫的牽扯。”
“我明白,我願意!”雖然真舍不得離開那些親人,但迎夏更渴望和秦玉關在一起。而通過基因改變可以和他生孩子,這個意想不到的欣喜,更是讓她忽視了這些,一個勁的說願意。
“好,既然這樣,那吃過午飯後你随我進山,我先告訴你,在進山住的這半年中,除了我安排伺候你的人,你不許見任何人,你要做一個清心寡欲的修女,隻有這樣,才對你的病情有利,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雖然半年時間不能見到秦玉關,但想到隻要熬過這半年,以後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迎夏還是很堅決的點頭:“我答應,薛伯母您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