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謝好到恨不得要穿一條褲子,自然知道他是多麽盼着你嫁出去……喂,君子動口不動手的,說正事,薛姐,你在我妹妹眼裏看出了什麽?”秦玉關說着後退一步,閃開薛星寒手中那個帶着異樣味道的小褲褲:“這麽大人了,還穿這種小女孩的東西,也不嫌害臊,好啦好啦,我不說了成不成?你就告訴我從她眼裏看出點什麽來了吧。”
“哼,”情急之下拿着薛皓月的小褲褲去揍秦玉關,雖然薛星寒對這種卡通内褲真的沒興趣,但又不能解釋什麽,隻得冷哼一聲把那玩意胡亂的塞到沙發座墊下,這才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她爲什麽笑得那樣甜’的迎夏,皺着眉頭說:“以我的判斷來看,你妹妹應該是中了一種類似于蠱毒的活性病毒……”
“一語中的!”秦玉關擊掌贊道:“果然是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現代先進儀器才能鑒定出的結果,竟然被你一眼就看出來了,高,實在是高!”先是一連串的高帽子送給薛星寒,等她嘴角露出得意後,他這才接着說:“薛姐,依你的本事,能不能把這種活性病毒搞定?如果你要是幫我這個忙,以後你和謝情傷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切,我們的事用你管?”薛星寒先是白了秦玉關一眼,這才正色道:“我這樣說也隻是猜測,但要是讓我來配置這種活性病毒解藥,我還做不到。”
我就知道你肯定做不到,這才說把你和老謝的事攬在我身上,要不然我吃飽了撐的自讨沒趣啊?心裏這樣想着,秦玉關沉吟了片刻:“那,薛伯母呢?她能不能解開這種病毒?”
“我說不準,”薛星寒搖搖頭:“因爲活性病毒這種東西,和蠱毒一樣是有獨立生命思維的,它們平時都是蟄伏在人體中,隻要沒有接到特定的命令時,中毒的人和常人無異。一旦接到那種特定命令,它們就會迅速的活躍起來。這兒說的特定命令,包括味道或者聲音……嗨,和你說了也是對牛彈琴。我來問你,你妹妹發病時,是不是受到什麽玩意的刺激?”
“對頭!就是口琴聲。”想起那天迎夏拿着刀子忽然捅自己一下的場景,秦玉關也有點心驚肉跳的怕感。
“這就對了。”薛星寒想當然的點點頭,正想繼續和秦玉關賣弄她那豐富知識時,卻看到薛皓月寒着一張臉的從卧室中走出來。她連忙瞄了一下藏有小褲褲的沙發一眼,低聲說:“秦老七,不許說剛才我用那東西打你,因爲那、那是小月的。”
“知道了。”是誰的管我屁事……同樣的低聲回答了一句後,秦玉關扭頭笑臉如花的看着薛皓月:“喲,原來皓月妹妹也在家啊。”
“秦玉關,你少和我裝蒜,我不在家又是誰給你開的門?”說着話,薛皓月小臉一紅的扭過頭,看到迎夏後一怔:“咦,你不是宋迎夏嗎?怎麽和秦玉關來我家了?”在明珠慈善拍賣會上,薛皓月曾經見過迎夏。等王重勳‘功成身退’後,她就保護老王來内地了,所以并不知道秦玉關差點被迎夏幹掉的事。
“你好,我和小表哥來是求醫的。”迎夏甜甜的笑着點點頭。
“求醫?”薛皓月瞪着一雙大到無邪的眼睛,扭頭看了秦玉關老大一會兒才說:“我看這家夥挺正常的啊,尤其是那雙賊兮兮的眼睛,一點都沒有生病的模樣。”
“小月,怎麽可以和客人這樣說話呢?再怎麽說他也是你姐夫的兄弟不是?”雖然薛皓月十回看到秦玉關有九次會罵的他狗血淋頭的,但在妹妹面前,卻裝出一副大姐的表率:“不是秦老七有病,是這位迎、迎夏姑娘中毒了。”
“切……”薛皓月剛想說‘你把自己當作謝情傷的老婆,可人家根本就是躲着你呢,你臉皮可真夠可以的。’時,卻聽到門鎖聲響,當即說道:“這次肯定是媽媽回家了!”
我怎麽這麽笨呢?剛才竟然把敲門的秦玉關當成老媽,老媽自己有鑰匙,根本不用敲門的。醒悟過來這個道理的薛皓月,想起剛才那羞人的一幕,不由得恨恨的瞪了秦玉關一眼,卻忽然想:其實這家夥和謝情傷那小子都挺帥的,都是讨女孩子喜歡的主。隻不過眼前這位太花了點。要是讓我選,我肯定要找謝情傷那樣的……
門開了,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婦女走了進來。
平時,一提起‘日本人’這三個字,秦玉關腳丫子就癢癢。
隻是,現在他看到本是日本人的薛母時,卻老老實實的彎腰行了一個禮,用少有的恭敬語氣說:“薛伯母,今天我來給你添麻煩了。”
“呵呵,你小子倒是懂禮貌了很多,”薛母呵呵的笑着,脫下身上的外套挂在牆上,然後走到飲水機前接了杯水一口喝幹。舉手投足間一如薛星寒那樣的灑脫,絲毫沒有常見的日本女人那種溫順:“是不是很懷念上次喝那斷腸散的滋味呀?想喝就直說嘛,管飽。”
提起上次陪着謝情傷來薛家被灌了一肚子斷腸散的事,秦玉關就發怵的搖着手:“我可不喝那玩意了……伯母,我不是在電話裏和您說了嘛,這次來是求您給我妹妹看病的。”
“呵呵,我知道的,”開了一句無傷大雅的玩笑後,出于職業習慣,薛母走到迎夏面前,柔聲問道:“姑娘,來,讓我看看。”
“媽,你得小心一點,剛才我看過了,好吓人哦。”薛星寒提醒道。
“這樣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有什麽吓人的?是你自己心裏定不下來罷了。”薛母說着,攬過迎夏,就像是母親看女兒那樣,一臉和藹的盯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