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大歡若男既然聽過秦玉關的大名,自然也聽說過這位大爺的那些光輝事迹,今日落在他手裏,如果還想咬緊牙關逞英雄的話,被他從天台直接扔到樓下可能是最痛快的結局了。尤其是看他笑眯眯的問那個歐洲人會不會别的逼問手段後,他那顆受驚的心髒更是一個勁的跳呀跳的,向一旁不停掙紮的小和昭子看了一眼,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不敢說。”
“嗯,你這個人很誠實。”秦玉關擺手示意皮特先别那把刀子吓唬人家孩子,依舊笑着問:“你不敢說,是怕你這個同伴以後會告密,那樣也許會禍及你家人。”
大歡若男沒有說話,卻是低下了頭。
有時候,不說話就是默認的意思。
在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七月玉閻羅後,大歡君就明白了一件事實,最好不要把他當作那些‘以攻心爲主’的華夏城衛兵來看待。
因爲在傳說中:此人從不和被問人談什麽人道主義,他至少會七十七種以上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法,直到讓你把兒時偷看鄰居老大娘洗澡的事都說出來才算罷休。最讓人不可思議的,在他眼裏,根本沒有性别之分,他不會因爲對手是女人就對她手下留情,相反還會更加的殘酷,簡直就是一個魔鬼!如果魔鬼這兩個字都不能形容他的話,那隻能在這兩個字前面面再加上變x态這兩個字---變x态的魔鬼!
“好,我明白了。”大歡若男的不語低頭,秦玉關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伸手将小和昭子嘴上的膠帶撕下來後,笑吟吟的看着她:“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訴我,那我就放你走。嗯,給你三分鍾考慮時間,要是三分鍾後你還不說的話,相信你會明白等待你的将是什麽後果。”
小和昭子在胳膊被硬生生擰斷時就昏了過去,所以她根本沒有機會看出是誰幹的,自然也不知道這個含笑問話的男人就是秦玉關。現在看到他這樣說後,當即冷哼了一聲:“哪怕是你把我殺了,也休想從我嘴裏得出半點信息!”
“很好,很有個性。”秦玉關點點頭的摸出手機:“現在是淩晨兩點五十三分,如果到五十六分你還不說的話……唉,我真的不想你這張漂亮的臉蛋會被撕碎。”說着用有點涼的手指捏了捏小和昭子的耳垂:“啧啧,這麽漂亮性x感的耳朵,如果被撕下來,那可真是一件讓人遺憾的……”
“滾你的!你以爲我是吓大的啊!有什麽手段盡管來好了,我要是說一個字就是你養的!”小和昭子猛地一仰頭:“不用等三分鍾了,現在我就可以明确答複你,想從我這兒知道什麽那是……啊!”她剛說到這兒,忽然左耳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但卻被秦玉關捂住嘴巴的手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既然你不願意等這三分鍾,而我的時間也夠寶貴,”秦玉關說着把生撕下來的半截耳朵随手扔在天台上,語氣陰森笑容猙獰的看着眼裏明顯帶有強烈恐懼的小和昭子:“那何必再墨迹呢,你想當英雄不是?好呀,我成全你!”說着伸手抓住她的右手中指,根本不給别人反應的機會,猛地向上一掰!
喀嚓……手指的斷骨撕裂皮膚,在星光下帶着恐怖的白森森,吓得大歡若男緊閉上了雙眼,而皮特卻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手裏的彈簧刀啪嗒一聲掉在地上,腿肚子都開始打軟的在心裏叫道:我的上帝,他、他怎麽會這樣殘忍?!
反手将斷指向回一掰,讓疼昏了過去的小和昭子接着醒來後,秦玉關這才沒事人一樣的緊盯着她的眼睛,淡淡的說:“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是說還是不說?”
“小和君,你還是快說了吧!”小和昭子還沒有說什麽呢,開始忍不住幹嘔的大歡若男一下子嘶叫起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就是龍騰十二月中的七月玉閻羅!他不會因爲你是女人就手下留情的!”
“我,”原來你就是秦玉關!臉上已經滿是鮮血的小和昭子身子一僵,接着渾身發抖的看着他,再也沒有了剛才‘視死如歸’的彪悍:“我、我說,我什麽都說!”
日本名震天下的不止是他們的女x優業,他們的武士道精神也挺牛叉的要命,這從二戰後期大約有十幾萬日本軍人在戰場上自殺、向天皇他老人家效忠可以看出。而姚迪,這個原山口組四号人物,在任務失敗後竟然爲情叛變,這怎麽不讓山口組衆英雄以她爲恥?
尤其是得知她要在華夏和一個叫陳煥宏的人結婚後,組織高層更是欲殺之而後快,爲此不惜派出紫川組中的銀星殺手柳生,冒充草台班子的人對她進行暗殺,并成功的将她刺傷。當時如果不是秦玉關向東海艦隊的趙獻豐求援,用飛機把她及時送到省城武警總院,恐怕她早就因爲身中水母毒而香消玉損了。
姚迪在省城養傷的那段時間,山口組不是不想幹掉她,奈何受秦玉關委托的東海艦隊士兵一直在精心保護她,根本不給他們可乘之機,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她恢複健康,直到她傷好出院回到慶島後,這才重新又盯上了她。
不過,這次山口組卻不想殺她了,而是要綁x架她。他們覺得,殺掉姚迪固然容易,但讓她活着,并利用她和某人之間有過那種關系來威脅某人,比讓她死的作用卻更大一些。所以,這也是她在回家開花店的這一段時間内,每天隻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卻一直沒有遭到山口組不擇手段的暗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