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們都是些不錯的女孩子。”燕如玉點點頭,接着歎了口氣的:“唉,就是自從五一開始,總是有人來總部搗亂,爲此我可沒少到公安局指着城衛長的鼻子數量他無能了。”
“什麽人敢來搗亂?”
“不知道,”燕如玉搖搖頭,将一條白花花的長腿壓在秦玉關身上:“警方根本沒查出他們是什麽來曆。”
“他們都是什麽時間來鬧事的?”
“不一定,有時候是在早上,有時候是在中午,”燕如玉說:“他們鬧事的手段也挺直接的,進了總部大廳就開始砸東西,爲此已經有好幾個保安都受傷了。”
“那,”秦玉關皺着眉頭的問:“警方不會在大廳中等着抓他們?”
“警方每天都有人在那兒等着,可這些人狡猾的很,城衛兵少、或者中午吃飯時他們才會忽然出現,等大部分城衛兵都來了,他們就馬上跑了,而且,他們好像根本不怵頭警方的槍。最關鍵的是,那個張代城衛長借口警力不足,根本不會派三個人之上的城衛兵在那兒。”
“哦,我知道那些人是幹嘛的,”秦玉關點點頭說:“明天我會去公司的……哈欠,天黑了啊,得好好睡一覺,等晚上還有事要做呢。哎,看你笑的這樣淫x蕩的樣子,你以爲我是和你再狼狽爲奸啊?晚上我真的得出去一趟。”
“那辦完事後,你還回來不?”
“隻要你給我留門,我就回來。”
“行,一言爲定,睡覺!”
“Ok,”秦玉關打了個響指,剛想把燕如玉的長腿拿到一邊,卻見她再次蛇一樣的爬了上來,吐着熱氣的:“在睡覺前,再來一次狼狽爲奸……”
“城衛長,那倆人現在什麽話都不說,要不然把他們弄回局裏算了,在這兒還得給他們伺候!”一個警員推開護士辦公室,對着坐在那兒悶頭吸煙的呂俠義說:“從昨天下午四點多到現在,已經十多個小時了,可他們算準了我們不會玩刑訊逼供,所以的口很死,讓我恨不得給他們幾下子!尤其是那個斷了胳膊的女人,更是裝瘋賣傻的。”
“暫且先别問他們。”聽手下發牢騷的呂俠義搖搖頭:“小王,有沒有在醫院中加派警力?這倆人今天被咱生擒活捉了,他們同夥肯定會趁着夜色來救回他們的,告訴同志們,都把眼睛給我睜大了,尤其是要注意來到九樓的那些戴口罩的醫生們,如果不能出示本院工作證的,一定要嚴加審問,絕對不能給那些人可乘之機。”
“呂局你就放心吧,這些事我懂,大劉他們早就把住電梯和樓梯口了,除非他們敢扛着Ak-47來搶人,要不然保管他們有去無回!”
“嗯,這樣我就放心了,”呂俠義說:“破案的關鍵就在這兩個人身上,隻要他們在我們手中,總有一日會讓他們開口的。現在是醫院,千萬不要在這兒對他們刑訊逼供,要不然影響不好的。”
“我知道的。”
“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在這休息一會兒。”呂俠義看了一下手機,現在已經淩晨兩點多了:“護士們爲了配合我們的工作,已經搬到别處去了,你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攪。抓緊時間休息,我先出去看看。”說完伸了個懶腰,用手捶着背的走出了護士辦公室。
長長的走廊中燈光明亮,在電梯和樓梯門口的簡易聯邦椅上,大劉幾個人正在那兒閑聊。
下午住進醫院的那一男一女病房門口,都有局裏的警員在那兒守着。他們看到城衛長走過來後,連忙打招呼:“城衛長,你不去休息會?”
“唉,沒心情睡覺。”呂俠義歎口氣,問:“那倆人怎麽樣了?”
“草,”那個警員罵了一句說:“我們在這兒給他們站崗放哨的,他們倒是睡得挺香,這是什麽事啊,搗亂的人讓城衛兵給他們看門。我看呀,他們這種人,真得讓白天那個秦、男人來問才行。咱們好好的伺候,他們反而有脾氣了,真他媽的犯x賤,”
“等他們的傷勢固定一晚上,明天中午就帶回局裏。 ”呂俠義走到門前,說着伸手去推開房門:“今天大家受點累……”
“沒事,”那個警員說了句沒事,接着就看到呂俠義的眼睛猛然睜大,一臉的不可思議,連忙問:“呂局,怎麽了?”
“人呢!?”呂俠義咬着牙的一把推開房門,快步走到敞開的窗戶前向下望去,但見樓下的街燈發着柔和的燈光,可一個人影卻也沒有看到。他氣急敗壞的回過頭來,大吼道:“你是怎麽給我看的?快去那個房間看看另外一個!”
“啊,剛才還在的啊!”站在門口的那個警員,使勁擦了擦眼睛,但空蕩蕩的病床告訴他,床上的大歡若男真的不見了。連忙回身喊道:“大劉大劉,快快快,犯罪嫌疑人不見了!”說着沖到另外一個病房門前,也來不及和看門的哥們說什麽了,直接一腳踹開們……同樣,床上的小和昭子也不見了。
“他們是被人從窗口帶出去的,唉!”呂俠義鐵青着個臉的,對着一幹在床底下亂找的手下吼道:“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趕快給我出去追!”
“是!”大劉他們幾個人齊聲答應了一聲,風一樣的向樓下跑去……
“老大,還真有你的。”坐在住院部樓頂天台上的皮特,雙腿在那兒晃呀晃的挽起繩索,扭頭對爬上天台的秦玉關說:“看,那些城衛兵都出去追了,他們肯定想不到咱們其實就在樓頂上,嘿嘿。”
“皮特,”秦玉關笑笑走到嘴上貼着透明膠帶的大歡若男和小和昭子面前,蹲下身子看着他們:“你最擅長的逼問方式是那種?你千萬别告訴我,你就會那些采住人的頭發用膝蓋撞、再不就是用刀子割肉什麽的老一套。”
把挽好的繩索放在一邊,皮特走過來從口袋中掏出一把彈簧刀,嚓啦一聲彈出雪亮的刀身,有點疑惑的說:“我們以前在德國混的時候,一般都是用這種最直接的辦法了,難道還有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