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在這兒。”也就是呆了幾秒鍾吧,真不明白燕如玉爲什麽會在自己床上的秦玉關,讪笑一聲松開掐住她脖子的手就要站起來,可身子才擡起幾厘米,一雙水蛇一樣的胳膊馬上就纏在了他的脖子上,微微眯着眼睛的某女,擡起她那嬌豔的紅唇,一下子堵住了他的嘴。
秦某人本來就是個身體技能各方面正常的男人,尤其是被迎夏日夜纏繞了那麽多天,讓他對那種守着美人兒幹咽吐沫的滋味是深惡痛絕。雖說在去了英國後曾經在凱琳斯身上連本帶利的撈回了很多,但那些積攢了好多天的精力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用完的……此時看到燕妹妹主動投送香吻後,他要是再惺惺作态的說‘俺是柳下惠’的話,那他日後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再說了,他是‘被迫’的不是?
綜上所述,當燕如玉靈活的香舌蛇一般的滑入他嘴裏,一雙手在他身上四處亂摸後,秦某人就堅決執行了不得已而爲之的反應動作。先是來了一個長達好幾分鍾的長吻,直到她鼻子裏發出嗚嗚聲後,這才動作娴熟的脫下她的上衣。
原來,一次生兩次熟這句話,也可以用在男女辦這種事上……不過,這次她爲什麽會主動呢?難道她嘗到了這種事的甜頭?阿彌陀佛,佛祖你最好寬恕我,是我把一個純潔的少女變成這樣的。當秦某人***燕如玉身體、看到她極力配合後,心裏這樣惡意的想到。
和第一次不同的是,這次的燕如玉完全把自己放開了,就算是她已經清醒過來現在不是做夢,但那種無邊無際的快x感,還是讓她放下一個女孩子所有的矜持,隻要老秦同志的動作剛一放緩,她就會閉着眼睛的用鼻音來抗議,。
虎子和小刀在主人享受世上最舒服的事情時,也在拼命的掙紮着。做爲月薪上萬的私人保镖,在還沒有看到人家啥樣子時就被放倒,這對他們來說不僅僅是‘失職’二字這樣簡單,而且還是種恥辱!
怎麽辦?虎子和小刀互相對視着,除了從對方眼中看到恐懼外,也看到了巨大的求生欲x望。兩個人慢慢停止了無所謂的掙紮,虎子倚着牆坐了起來,背向小刀的手指頭勾了幾下,示意他将嘴巴湊到自己手這邊。
小刀點點頭,将嘴巴湊了過去。
虎子費了好大功夫,終于把他嘴裏的破布給揪了出來。
先是大口的呼吸了幾下自由空氣,小刀張開嘴的咬住虎子手腕上的布帶……
如果不是秦玉關摸不清這些人是什麽來曆,他絕對不會就這樣草草的将虎子兩個人扔在這兒不管的。話有說回來了,如果他不是遇到燕如玉并和她起來,也根本不會給虎子兩個人解開布條的機會。
怎麽辦?今、今天可是我的危險期,要不要提醒他不要閉眼享受某人身上的汗水肆意的在身上流淌的感覺。
“大功告成!”小刀終于将綁在虎子手腕上的布條解開,氣喘籲籲的說:“虎子,可***累死我了,我甯可吃了這些布條,也不願意再用牙齒解一次了。”
虎子雙手自由後,先使勁點點頭表示同感,都來不及取出自己嘴裏的破布,先解開自己腿上的布條後,馬上就爲小刀松綁。
“大功告成!”秦玉關趴在燕如玉身上,感受着她身子一抖一抖的悸動,做爲一個看似勝利者實在是敗者的男人,他在付出了一些卻以爲是自己得到很多後,輕柔的摸着燕妹妹的臉蛋,氣喘籲籲的說:“可***累死我了……喂,你怎麽來我家了?外面那兩個家夥是你同伴嗎?”
燕如玉并了一下雙腿懶洋洋的說:“我來你家住,是葉暮雪答應了的,難道她沒有告訴你嗎?”
“暮雪答應你的?”一楞之下,秦玉關搖搖頭:“她隻是和我說你來慶島風波當老總了,卻沒有告訴我你住在我家的事,要不然我也不會這樣偷偷摸摸的進來,更不會把你那兩個手下給打昏扔到一邊乘涼啦……哎喲,不好!”
“怎麽了?”明顯感覺秦玉關想離開自己,抱着他腰的燕如玉連忙雙臂一緊,雙腿閉的更緊:“我不許你起來嘛……這不是在你家嘛,有什麽大不了的事?”
“你忘了你還有兩個保镖嘛,我覺得那倆家夥該醒來了,”秦玉關側耳聽了聽,小聲說:“嗨,那倆家夥還有點本事,現在他們已經走上樓梯了,說不定一會兒就會闖進來,我看咱們還是先起來吧,要不然被他們看到這樣多難爲情?”
“你還知道世上還有難爲情這三個字啊?沒事的,我早就囑咐過他們,沒有我的允許絕對不能踏進這屋子半步。”燕如玉聽了片刻卻根本沒有聽到什麽動靜,身子扭了幾下,小聲說:“你、你什麽時候才、才能再?”說完用看似羞澀實則渴望的眼神盯着他,小舌頭在嘴唇上繞來繞去的……
“虎子,除了燕總這間房子外,别的都沒有看到有人。”小刀迅疾的閃到燕如玉房門的另一側,低聲說道:“不知道燕總怎麽樣了。”
“我們進去看看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