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關,你敢傷我丈夫?”被老陳同學的那聲那聲怒吼驚醒的姚迪,看到他雙眼冒着悲痛火焰,心裏一驚,接着想起自己現在身份,一咬牙揮手對着近在咫尺的秦玉關左臉頰就是一巴掌。
“草”守着那麽多手下被一個女人扇耳光,這是一件多麽沒面子的事啊?看到衆手下的嘴巴都變成雞蛋形狀的秦某人,真的被這一耳光給弄得惱羞成怒了。想也沒想的一把揪住姚迪的衣領,右手擡起……可看到她眼裏全是淚水後,卻又緩緩的放下,再次命令皮特:“皮特,放開他,這兒沒你的事。”
“打呀?你怎麽不敢打了呀?”姚迪看到秦玉關擡手又放回手後,根本不管淚水從臉上淌到某人當初留給她下巴的那道傷疤上,再次一甩手,又是一個清脆無比的耳光,嘶聲叫道:“我知道你本事足夠大,捏死我們夫妻倆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但我卻絕對不會讓你傷我的丈夫”
“我、我……”秦玉關無比郁悶的捧着腮幫子後退了好幾步,一把将不知道該咋辦的皮特順手拉到自己身後,苦笑着說:“姚迪,我沒他想的那種意思,是他誤會了,我本來就是想和你們開個玩笑的。”
“呵呵……秦玉關,也就是你這種人才會拿着别人的感情開玩笑”愣了一下的姚迪,忽然在呵呵笑了一聲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的給秦玉關扣着頭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最好現在就走,走的遠遠的,永遠不要出現我面前,讓我和煥宏好好的過日子,行不行呀,行不行?”
“姚迪,不要求他!他敢再動你一下子,今天我非得殺了他!”眼看着妻子跪在地上瘋了般的磕頭,心疼的陳煥宏再也顧不上剛才她對秦玉關那樣癡迷了,連忙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一把将她摟在懷裏,目眦欲裂的瞪着秦玉關:“秦玉關,我不管你有多大的背景,如果你再敢來勾引姚迪,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
“老大,怎麽辦?”就你?媽的,真是不自量力!皮特用鄙視的眼神瞄了一眼陳煥宏,扭頭看着臉色尴尬的秦玉關,小心翼翼的問。
“你麻了隔壁的,咱們除了抓緊走人外,還能怎麽辦?你又不傻。”
“哦!”嘴裏答應了一聲,皮特連忙小跑着走到車前,一連聲的吩咐那些擦拳磨掌想過來收拾老陳同學的弟兄們:“都***給我坐車裏老老實實的呆着,老大心情很不咋樣啊。”
“帶上你的那些錢,我們就算是窮死,也不會接受你的憐憫!”看到秦玉關尴尬的轉身向出租車跟前走去後,陳煥宏爬起來一把拿過盛錢的紙箱,對着他背影咆哮道。
“陳煥宏,你别太過份了!我在乎的是她,不是你!”秦玉關霍然轉身,眼睛射x出狼一般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他,吓得後者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一步後,他這才滿意的笑笑,走到皮特爲他打開的出租車前,閃身上車。
“我不要你的臭錢!”看到那幾輛出租車打着雙閃的遠去後,呆了一會兒的陳煥宏,忽然将手中的錢箱猛地向天上一抛,那些紅紅綠綠的紙币,頓時随風飄揚……
“老大,現在我們去哪兒?”皮特低聲問摸着腮幫子在那兒懊悔的秦玉關。
“嗯,你先找個星級賓館将兄弟們安頓好,我先回家一趟,”秦玉關稍微沉吟了一下,回答:“晚上等我電話,我們得去找幾個人。”
“好的。”
“去碧海雲天别墅區。”雖然老媽他們去京華了,但這次回慶島,說什麽也得回家看看,秦玉關心裏這樣想着,吩咐出租車司機去碧海雲天别墅區後,就閉上了眼睛開始想事。
紫川組中,到底是誰在慶島主持大局呢?從姚迪被騷擾的樣子來看,這些人明顯是打算用她來威脅老子的。要不讓這些家夥死心,恐怕陳煥宏那個混蛋以後都沒有好日子過的。嗯,晚上得去警局問問那倆日本人的……就在秦玉關合計着這事時,就聽出租車司機說:“碧海雲天别墅區的路口到了,先生,請問您要去的是哪一套别墅?”
“哦。”秦玉關睜開眼,看着車外那條通向别墅區的小公路,不由得想起了一個人--李默羽。那時候,他曾經和她在這條路上跑過步,不知道她現在在大遼怎麽樣了,挺着個大肚子的,早上還能不能晨跑不?有空真得去看看她。
“就在這兒停車吧,我一個人走進去就行。”秦玉關不想皮特他們跟着自己進去,免得身後跟着這麽多鬼子,會惹起别人的圍觀:“皮特,你帶着大家找家好一些的賓館,嗯,最好是去鳳求凰,那兒可是我們慶島最好的俱樂部了,呵呵,特别要安頓好凱塞的家人。對了,還有那個菲兒,不過你得小心她勾引你。”
“嘿嘿,老大,我一直盼着呢。”皮特笑嘻嘻的答應了一聲,下車爲秦玉關拉開了車門。
“記得今晚等我電話,我帶你出去練練手。”秦玉關說完就走上了那條通往家的小公路。
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太陽還在西邊那麽高,晃得人眼疼。和物業的劉大爺打了個招呼後,秦玉關慢悠悠的,來到秦家别墅大門前,望着院子裏,他忽然有一種感覺,仿佛母親随時會腰裏紮着圍裙的從客廳出來一樣。
突然,他目光一下子鎖定停在院中的那兩輛車上。那輛奔馳和寶馬是秦天河與葉暮雪在時的坐騎,他們在先後離開慶島後,并沒有帶走這兩輛車。秦玉關推斷,依着老爺子那種過日子的脾性,以及葉暮雪的小家子氣,就算是帶不走這兩輛車,也萬萬不會讓它們放在院子裏接受風吹日曬了。可現在,這兩輛車的确就停在那兒,而且……
秦玉關慢慢的低下頭,就看到有幾道新鮮的車轍通往院中。這一切說明了什麽?隻能說明這兩輛車被人開過,而别墅裏也有人在這兒住。那,會是誰在這兒住着呢?看着緊閉的客廳房門,他尋思了片刻,扭頭看了一眼,路上并沒有人注意到這兒,于是抓住鐵栅欄,縱身跳進了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