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飛機上其餘的乘客倒是不吝對展昭的大聲贊美,看到她一拳放倒戴爾,又用槍點住他同伴後,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您太棒了,主也會贊美您的!”
“我再次警告你,如果我數到三的時候,你還不放下槍的話,那後果自負!”看到秦玉關這樣後,展昭也發現了不對勁,因爲被她用槍指着腦袋的空姐兩人并沒有面露驚慌,而是眼裏帶着譏诮。甚至,連被她一拳揍倒的戴爾也根本不顧忌同伴被制的爬了起來。
但展昭現在還沒有看出哪兒不對勁來,隻是冷哼一聲後用槍使勁一頂那個家夥,還沒有等她繼續說什麽呢,就感覺有個硬邦邦的東西頂在了她的後心,接着有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說:“如果我數到三的話,你還沒有把槍扔掉,那最好讓主保佑你現在穿着防彈衣。”
怪不得這家夥無動于衷的,原來他知道這些人都留了後手……可你也暗示我一下啊,這次可真丢人了。展昭乖乖的将手舉起來後,頗爲幽怨的看了秦玉關一眼,然後回過頭露出一口整潔的牙齒:“嘿嘿,你們現在不是在拍電影啊……”
“少廢話!”另外一個人伸手把展昭手中的槍全部拿走:“雙手抱頭的蹲在地上!”
“臭娘們……你敢打我?”戴爾痛苦的捂着鼻子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嘴裏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對着蹲在地上的展昭就擡起了腳:“我讓你打我!”
因爲偶然一次對女人的仁慈、造成蘇甯差點命喪深山後,秦某人就很少對敵對女人再抱有惜香憐玉的态度了。
但他女人的心狠手辣卻隻針對敵對女人,在對自己女人時,卻始終都是用甜言蜜語和呵護、外帶真情來維系他男人魅力的。此時看到戴爾惡狠狠一腳的踹向展昭頭部,就算他再埋怨展昭是胸大無腦,也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女人被傷害了。
戴爾飛起一腳對着展昭的頭踢去,就在鞋底将将碰到她發絲、她準備不顧一切的反抗時,秦玉關終于不再裝了……右手前伸,用肉眼根本看不清的動作揪住他的褲腿,往上一撈,戴爾的皮鞋擦着展昭頭頂就向上飛去。
對這種手裏沒了槍就等于沒了牙的主,秦玉關是一向不怎麽重視的,用力向上一掀将他摔在另外一個人身上後,已經松開了抱着迎夏的手,手中的點心準确的飛向那個拿槍指着展昭頭頂的男人。生怕這家夥在眼睛看不見的情況下還記得開槍,所以秦玉關隻好又把展昭往自己跟前一拉,将她塞在自己的座位上。
其實,秦玉關真的高估了拿槍的那位老兄。
此人在眼睛猛然被點心砸中後,出于本能的哎呀了一聲,握着槍的手下意識的向臉上擦去。等發覺接觸面門的是槍後,連忙去換另外一隻手……就在他忙着換手的功夫,突然覺得手裏一輕,接着就聽見了扳機被扣動聲,然後他就和那個後來一起站起來的同伴身子一碰,老老實實的坐回了原處,隻不過這次倆人的腦袋上多了一個洞。
對該死的人,某人是從不留情的,因爲他怕麻煩。
那個鼻梁骨斷了的戴爾,被秦玉關一下摔出去後,恰好砸在同伴身上,使他不可避免的身子一歪……展昭如果再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那她幹脆從艙口跳下去算了。
老虎,是貓科動物,也是亞洲陸地上最強大的食肉動物之一。展昭雖然不是老虎而且還是個美人兒,但她外号卻是和老虎有點牽扯,大家都是一個科的科員不是?就算是外形上大不相似,可脾氣卻相差無幾,被人惹怒了的展昭雖然不會和老虎那樣的吃人,但用膝蓋将一個男人變成太x監的狠心還是有的。
被秦玉關塞回座椅上的展昭,看到那個家夥被戴爾撞得馬上要歪倒後,一下子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抓住那人的雙肩,右膝狠狠的向他胯下一頂……那個人僅來得及翻了一下白眼,就在比剮肉還難受的痛感中昏了過去。
從秦玉關掀翻戴爾,到展昭将那個可憐的男人變成太x監,說起來話長,其實也就是幾秒鍾的事。但就是這幾秒鍾,卻足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比方被展昭頂在胯下的哪位,從監獄中出來後可以移民泰國了……
“唉,不管我付出多大的努力,可總是感覺和你相差太遠。”雙手拍打了一下的展昭對坐回座位上的秦玉關歎了口氣,把本來想找他切磋一下的想法很不好意思的壓在心底,這才慢悠悠的對着那位吓傻了的空姐說:“嗨,接下來該你了,你是自己從飛機上跳下去,還是和我打一架讓我把你扔下去?我可就真納悶了,瞧你長得人模狗樣的,爲什麽要做這種讨人煩的事呢?”
“我、我……”那個漂亮的空姐看着走到她跟前的展昭擦拳磨掌的,大有沖她胯下來一下的趨勢,頓時吓得嘴唇都青了。剛才展昭是怎麽對戴爾的,她看的是一清二楚,尤其是展昭故意一扭脖子發出的那種咔吧聲,更是讓她從心底的冒涼氣,那雙本來很惹眼的長腿一個勁的打擺子。
“你、你不要過來,嗚嗚……”現在看到展昭這樣說後,空姐幾乎是沒猶豫的噗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嗚咽着嘶聲喊道:“你饒了我吧,嗚嗚,我是被迫的,真的,我不騙你。”
“被迫的?鬼才信。唉,我真納悶了,爲什麽有的人在壞事失敗後才後悔呢。切,剛才你幹嘛去了?”展昭冷冷的說:“行了,别裝了,和我來這套白搭的,我見得多了。”說着一把采住那個空姐的頭發,劈手就是一記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