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秦先生和薛小姐可以放心了吧?”王重勳哆嗦着手在股權轉讓書上簽下自己名字後,同時也有了渾身輕松的奇怪感覺:“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得到華夏當局的庇護了?唉,現在我是心灰意冷,隻想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了此殘生,希望兩位不要食言。”
“那是自然,大陸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裏,你想去哪兒享清福都可以的,畢竟你手裏攥着上千億的現金,而且還有百分之十二的股份分紅,足夠你吃喝無數輩子了。”薛皓月笑吟吟的說:“王董,這兒已經沒咱什麽事了,我想你還是收拾一下帶着你認爲親近的人去大陸吧,那樣我也算是交差了,可以獲得自由了。 ”
“希望你們不要再眼饞我手裏的這些現金,除了傅明珠的那兩百億,其餘的都是我用冒海集團股份和展風銀行借貸的。”王重勳苦着一張臉擔心的說。他擔心華夏官方會和他玩‘兔死狗烹’的把戲,所以索性直言:我把股份都送給你了,兩百億的傅明珠的,得還人家,你們可别再惦記着了。
“怎麽會呢?雖然咱們以前發生過不愉快,但我一直很欣賞你這個人的。”秦玉關仔細的看了好幾遍轉讓書,謹慎的裝進口袋後才說:“在這兒我先提前祝願王先生在以後的日子裏開心,其實你可以去大遼找傅董的,畢竟你們還是兩口子不是?”
“找她?那我還不如呆在明珠呢,她現在肯定恨我安排人在她傅家……雖然那些人現在差不多都被你們查出來了。”王重勳苦笑着:“好了,薛小姐,現在該你替華夏官方實現承諾的時候了,希望我在華夏的日子裏,千萬不要受到包括傅家在内的迫害。”
“王先生,你好好的去吧,我代表人、我自己感激你今天所做的這一切,如果你不放心的話,不如去慶島風波集團任總裁,那兒可是我的大本營,沒有誰敢不開眼招惹你的。”
“我去慶島風波集團任總裁?那葉總呢?”要是去那兒好了,最起碼會像秦玉關所說的那樣是他的地盤,紫川和英國方面的人會有所顧忌。隻不過葉暮雪呢?所以王重勳有點奇怪的反問:“其實慶島還真是個好地方,風波集團内部也沒有這麽多的勾心鬥角,在那兒工作也是一種享受。”
“呵呵,葉暮雪當然也是總裁了,隻不過她是冒海集團的總裁,”秦玉關呵呵的笑着:“風波集團從此之後就是冒海集團的分公司,隻要王先生你願意,完全可以邊享受生活邊爲建設美好慶島而出力嘛。”
哦,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啊?用一個幾十億的小公司得到上千億,這筆買賣你可真是會做。再次留戀的看了一眼秦玉關裝股權書的口袋,王重勳苦笑:“呵呵,秦先生,這件事我會考慮的……好了,現在這兒也沒我什麽事了,我想去銀行還貸款,就這樣吧。”
“王先生,您慢走,慢走。”秦玉關半擡起右手,食指随意的撥拉了一下算是和他再見,等王重勳和薛皓月走下主席台後,他這才意氣風發的回到了座位上,雙手合攏一副高級EO的架勢:“曾處長,現在我已經擁有了二十個百分點,同時還是華夏官方的代言人,那我算不算是冒海集團最大的股東了?”
“秦先生,您隻是華夏官方的代言人,真的無權運作那些股份的,所以你盡管有了這些股份,仍然隻能算是冒海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曾茂名耐心的和他解釋道:“除非屬于你私人的股份達到二十八點以上,才能算是董事長。”
“哦。”秦玉關點點頭,心想:剛才真該再忽悠王重勳一下,讓他把那些也吐出來了……
“燕小姐,不知道你還有什麽動作?如果你不想賣出或者收購的話,那胡滅唐先生将會成爲冒海集團新的董事長。”曾茂名客氣的詢問一直沒有動作的燕如玉。
“其實這幾年抱着這些股份也沒掙了多少錢,也許是王董出任董事長時成績不理想吧?”燕如玉見自己終于成爲焦點,而且胡滅唐和秦玉關都用那種恨不得過來幫她捶背的眼神看着她,心裏就很開心,依舊用指甲刀修剪着白嫩的纖指,故作淡定的說:“所以呢我是真想把手裏的股份賣掉。”
“我買,而且肯定是現金!”胡滅唐等燕如玉說出這句話,爲了顯示自己的誠意,他索性把地盤也亮了出來:“不過得請燕小姐稍等一會兒,因爲我現在最多拿出五百億左右。不過請您放心,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湊夠那一百億的!”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着什麽急啊?”燕如玉終于不再修指甲了,放下指甲刀慢悠悠的說:“在說出單價前,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什麽條件?”胡滅唐一愣,皺着眉頭問。
“我的股份,絕對不會賣給日本人的,就算是給再多的價格也不賣。”燕如玉笑着說:“因爲,我對日本人真的沒好感!”
“我是俄羅斯公民,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身份證。”胡滅唐現在開始明白燕如玉根本沒打算賣給自己,但還是耐着性子的想搏一下,畢竟這是整個計劃最後一步了。
“我不看身份證,我隻看他身上流着的血。”燕如玉笑容一收,冷冷的說:“上個月我就差點被日本人給陷害了,所以就算是你是俄羅斯公民,但你身上有日本人的血,所以我不會賣給你!”
“我太佩服你了,燕小姐!”秦玉關啪地一拍手掌,守着那麽多的記者,一點也不顧胡滅唐越來越黑的臉,開始稱贊起燕如玉的‘高風亮節’來:“你真是一個愛國人士……咳,隻是我當時還拿不出五百億來,你能不能允許我籌募一下?”
“秦先生,你少拍我馬屁,誰說我要賣五百億了?”
“呃,剛才你不是告訴我,給我打八折,五百億賣給我的嗎?怎麽現在又變卦了?”秦玉關期期艾艾的問。
“剛才是剛才,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