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廢話太多了。”胡滅唐說着拿起衣服披在身上,轉過臉:“秦玉關都不要的女人,我幹嘛要撿這個便宜?等你以後死了,我得到那兩千億後,什麽樣的女人我找不到?實在沒必要去搶一個别人不要的**。”
啪……
胡滅唐沒有敢打郭靖耳光,可郭靖卻反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你想死是不是?”胡滅唐本來可以躲開這記耳光的,可心裏對剛才挑逗郭靖覺得有點内疚,所以也就讓她扇了一巴掌:“如果不是看在剛才對你不公平的份上,這一巴掌足可以讓你求死不能。”
“呵,胡滅唐原來這麽明事理。”
“那是,我不管别人怎麽看我,但我這個人有自己的原則。”胡滅唐雙眼上翻看着屋頂說:“你趕快滾吧,最好快點入主冒海集團,因爲我對那兩千億等的有點心焦了。”
“唉,”郭靖低低的歎了一口氣,伸手在胡滅唐嘴角摸了一下:“如果你比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話,也許我會愛上你。但現在不可能了,我的心已經爲了他一個人關閉了。”說着慢騰騰的穿好衣服:“胡滅唐。”
“嗯,有事?”
“你信不信我死的那天就是你死的那天?”
“不信,也許我活不到你死的那天,”胡滅唐沉默了片刻,輕舒了一口氣:“你那份遺囑如果公布出來,我敢保證,哪怕秦玉關根本一點也不在乎你,但他也要動用一切力量來殺掉我。所以,我死了,你還可以活下去。”
“你就對自己這樣沒信心?”郭靖說完這句話後,不等胡滅唐回答,就打開那扇破舊不堪的房門,徑自走了出去。
“我不是沒信心,因爲我知道這将是我唯一的結果,從我背叛華夏後就知道了,這是我的命,不可改變的命運。”等房門關上,再也聽不到郭靖的腳步後,胡滅唐才輕輕的說出了這句話……
“你要是在他面前喊别人的名字,他肯定會生氣,但他絕不會對你怎麽樣的。”秦玉關攬着郭靖的身子,随着音樂輕輕的搖擺着:“胡滅唐很傲,這既是他的優點也是緻命的弱點,我很欣賞他這點。在這方面,我自問不如他。”
“唉,他說的不錯,看來你們才是一類人。嗯,你們都是真男人,隻不過立場不同罷了。”
“呵呵,我甯可不當真男人,在這個世道上,真男人都得吃虧的……郭靖,看你欲言又止的,不會想告訴我怎麽來報複我吧?”秦玉關笑得一臉陽光。雖然他從心底就沒有看起郭靖對他能有什麽緻命性的報複,但還是心癢癢的問出了這句話。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郭靖下巴輕輕的蹭着秦玉關的胸:“因爲我不想失去看到你露出一臉愕然表情的機會……秦玉關,你不覺得這樣才有趣嗎?”
操,隻有你這種瘋女人才覺得有趣……秦玉關笑笑,沒有說話。
随着小美栀子悠長的一聲低吟,安盛來就像是刑場上挨了槍子的死刑犯那樣,頹然趴倒在她那光滑的找不到一絲瑕疵的背上,握着兩團堅挺豐滿的手也軟軟的耷拉在了床單上,嘴裏留着口水的在那兒不停喘着粗氣。
沒辦法,雖然他實際年齡比小美栀子要小十幾歲他還是堅決貫徹了男人在有時候‘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精神。
安盛來,明珠大學化學系的系主任,因爲其表兄就在明珠教育系統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這麽多年來,他一直算是大學中春風得意,尤其是九年前這個讓他第一眼看到就再也忘不了的小美栀子後,更是讓他深刻的覺出:男人活着其實就是爲了上這種迷死人的女人……
聽着安盛來的喘息慢慢的平靜後,栀子這才慢慢的翻過身将他摟在自己懷裏,一隻手撫摸着他的臉頰,嗲聲的問:“安君,不知道上次麻煩你提煉那種‘安樂丸’的事怎麽樣了?”
“安樂丸?”安盛來睜開眼睛:“哦,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栀子,你知道那種東西讓人服下去後會産生什麽後果嗎?它可以讓人的神經在短時間内紊亂,會在某種聲音或者顔色的啓示下做出超出他本人意願的動作。栀子,這種提煉出來的東西就叫安樂丸嗎?我看不如叫它‘迷*魂*藥’好一些。”
“爲什麽要叫這個名字……啊,這麽說,你成功了?”小美栀子忽地一下翻身壓在安盛來的身上,媚眼如絲的:“那你說,如果讓我服用了,你能用什麽辦法才能讓我對你言聽計從?”
“嘿嘿,”安盛來使勁的揉着讓栀子發出輕吟的部位,嘿嘿笑着:“你聽說過武俠小說中的‘攝魂**’吧?如果你要是服下這種東西,我隻要用一個口琴就可以操縱你比較簡單的肢體動作。比方,用‘刀來咪發掃拉系’這七個音符,每一個音符都可以操縱你一個動作……”
“那太好了,快告訴我!”
“栀子,你不會想用它去搶銀行吧?我可告訴你,這種藥物到現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制出相對的解藥,如果一經人服用,如果不及解救,他很有可能會變成弱智的,因爲這種藥物會侵蝕他的大腦神經……怎麽說呢,你知道我們華夏蜀中有種神秘的‘蠱’吧?這種藥的作用和那個差不多,隻不過藥力比蠱要霸道的多。”
“切,”栀子撇撇嘴:“你覺得我會去做那種沒面子的事嗎?我又不缺錢。”
“那你要這種藥幹嘛?”
“我兒子在北海道養了一隻純種藏獒,可它始終不聽話,”栀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安盛來:“你也知道的,小飛一直對你我之間有這種關系有所懷疑,如果你能夠幫他馴服那隻藏獒,我想他對你的印象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