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以爲秦玉關是哪方名人了,雖然驚豔于荊紅雪的漂亮,但還是先客氣的和秦玉關要請柬。
如法炮制的再次支使荊紅雪拿出請柬後,秦玉關心裏罵了句;真你媽的麻煩,不過你小子眼光不錯哦,一眼就能看出我才是一家之主。
寫有荊紅雪名字的請柬,再一次毫無疑問的讓這些工作人員的熱情高漲了十幾倍。看着這些男人都對自己女人大獻殷勤,秦玉關開始覺得有點驕傲了,要不是看到荊紅雪竟然取出兩個紙筒遞給他們後,他非得拉住人家說這是‘秦荊紅氏’了。
“你怎麽給了他們兩個紙筒?”秦玉關等荊紅雪和那些人辦理好交接手續走人以後,這才皺着眉頭心疼的說:“咱再有錢也不能這樣扔法啊,看不出還真是一個敗家娘們呢。雖然我知道你這樣做是行善,可、可不理解你的那些人會不會說你這是出風頭……咳,我去趟洗手間,你在這兒乖乖的等着我啊。”
“啊,你在來時不是剛剛……”
“傻丫頭,這種事情還有時間限制嗎?”秦玉關低着頭的回答,心裏卻說:媽的,在這種場合遇見債主,不跑才傻瓜。
不等荊紅雪說什麽,秦玉關說着站起來還沒有擡腿呢,一個身穿藍色晚禮服、露着個修長白膩的長脖子、脖子上還戴着一串由藍色玻璃珠串成項鏈的女孩子,就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擋在他眼前,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胳膊:“秦教授,沒想到你也來到這個慈善晚會哈,真不知道用着别人車子和錢比用着自己還得勁的秦教授,今晚打算要爲慈善事業捐獻什麽啊?不會用現場賣藝來充數吧?”
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現場賣藝這個捐贈辦法呢?臭丫頭,不早點告訴你秦老師……
“嘿嘿,這不是燕、燕那個誰嘛。”心裏後悔的秦玉關,在跑不了的情況下,守着這麽多人又不好意思對一個女孩子動粗,隻好揣着明白裝糊塗的問:“你剛才那些話是什麽意思呀?我怎麽聽不懂呢?哦,小雪,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燕、燕那個什麽來着……”
“好了,不用介紹啦,我們是同學,怎麽會不認識呢?”雖然荊紅雪知道他開着的那輛法拉利就是燕如玉的,但她真不明白秦玉關什麽時候用了燕如玉的錢。可看他現在的尴尬樣子,就知道人家燕如玉十有**說的沒錯。不過,她也慶幸某人隻是用了燕如玉的車子和錢,而這兩樣自己都不缺,大不了都賠她罷了,隻要不是用了人家的人……就行。
心裏在暗歎了一聲‘你怎麽老是招惹漂亮的女孩子’後,荊紅雪笑着對這時候也看到她也在這兒的燕如玉伸出手,大方的說:“如玉,今晚也不瞞你了,我就是滔天集團的董事長,荊紅雪。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才叫荊紅的。呵呵,希望你能明白。”
她這樣說,并沒有和燕如玉顯擺的意思,隻是爲了表示誠意而已。
其實我早就懷疑你是荊紅雪了,隻是女人對女人沒多大興趣而已……燕如玉也笑着伸出手握住荊紅雪:“呵呵,荊紅董事長見外了,這樣做也是爲了自己減少麻煩嘛。我是代表父親來參加這次晚會的,我父親是明珠鋼鐵的燕浩然。”
“啊!”原來你是鋼鐵大王燕浩然的女兒,我以爲在班裏我就夠低調的了,沒想到還有一個不帶保镖就上學的你。荊紅雪心裏暗暗稱贊燕如玉大膽的同時,秦玉關也在心裏叫了一個‘啊。’
原來這妞是燕浩然的閨女,怪不得開着法拉利還這樣有錢呢,嘿嘿。沒想到那老頭子人長的不咋樣,但卻有這麽一招展的女兒……其實,身高比秦玉關還要高的燕浩然,雖然不是那種‘少*婦殺手’級别的猛男,但一臉正氣的他在年輕時也算是男人中的翹楚了,隻不過某人從來不肯承認男人有帥的,當然他自己帥是一個例外。
既然荊紅雪出面抵擋住燕如玉了,這時候再借着尿遁逃跑可不是某人的一向作風了。
慢條斯理的重新做回座位上,端着一杯服務生倒上的紅酒,在哪兒晃啊晃的,心裏卻在琢磨要不要把錢還給她。因爲他看到燕如玉這麽有錢還戴着一串玻璃珠子,就覺得她就算是開着個法拉利也是那種小氣娘們。不過,這可比小雪這種敗家子強多了,一下子就捐了兩幅名畫。
鄭闆橋的啊,真心疼。
既然某人是荊紅雪的朋友……而且看上去比朋友還要親密一些後,燕如玉也不好意思的現在就和秦玉關要錢還車的了,但還是爲他不和自己說一聲就挺實在的刷自己卡而生氣。如果不是手機短信提示銀行卡裏的錢被用了,她還真不知道會少了那些錢。
女人呢,本身就是‘小氣’的代名詞,況且是對一個印象不怎麽好的男人時更是這樣。所以,在和荊紅雪客氣了幾句後,燕如玉話鋒一轉就提起了這事:“呵呵,秦教授,不知道我的銀行卡裏的錢夠不夠您老人家刷的啊,如果不夠的話,我身上還有一張,你也可以拿去用。”
“我知道你這是在怪我用了你的錢,”
既然跑不掉了,那就實話實說吧。秦玉關輕抿了一口酒,裝作回憶的樣子:“不過今天早上你自己說的,你還記得我和你要跑腿費時,你把小包扔給我說裏面有銀行卡,密碼是123456,說裏面也就是一百多萬,還說這些總夠了吧……我這人挺實在的,當時我可不知道你那話隻是場面話啊,所以就刷卡買了一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