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一邊聽着他享受,讓他反而更加的興奮起來。要說燈亮着的時候他還有點顧忌不敢弄出很大聲音,可燈滅後他再也沒有這絲顧忌了,憑借對栀子身體和架勢駕輕就熟的感覺,更加猛力的沖刺起來,使得緊咬着嘴唇的栀子鼻孔裏發出的呻x吟聲也越來越大,大到藏在門後面的郭靖蓦然一怔後,臉騰地一下就紅了起來。
郭靖雖然沒有談過戀愛,可這種女人壓制不住的放縱聲她卻不陌生。在臉龐一熱的同時,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頓時就像是放電影那樣,從她腦海中一一閃過,讓她的身子竟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她根本沒想到,有人敢在這種場合肆無忌憚的做那種事,如果不是柳亞非的腳步聲從外面響起,她肯定會捂着臉的跑出去了。
緊随着郭靖走進洗手間的柳亞非,在來到洗手間外間走廊時,忽然發現裏面的燈竟然滅了。她立馬以爲這是郭靖害怕被自己看到才關上燈的,不由得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燈滅了更好,反正你也看不清我是誰。哼哼,在這兒你還想跑出去嗎?
擔心郭靖會趁着黑暗從洗手間外室的窗戶逃跑,柳亞非快步走進去的時候,已經把手機舉在了自己臉前,四下裏一晃。本來她也想到,憑借人遇見危險時的本能,郭靖應該藏在門闆後面的。就在她抓住門闆剛想拉過來時,忽然一種充斥着一種讓她小腹蓦然發熱的呻x吟聲,穿透黑暗鑽進了她的耳朵。
這是什麽聲音?
柳亞非一愣,但接着她就明白過來這種聲音是怎麽發出來的了。
雖然韓國人在這方面比日本人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在黑暗中肆無忌憚的女人大聲呻x吟和皮膚撞擊聲,還是讓她低低的罵了一句丢人。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這兒做這種勾當,也夠無恥的。
柳亞非現在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黑暗中那對野鴛鴦身上,她隻想盡快的找到郭靖把妖藍奪下,所以手機隻是下意識的沖着聲音來源方向晃了一下,正想向門後照去時,卻覺得黑暗中有一聲尖銳的破空聲,緊接着手腕一疼,讓她忍不住發出‘哎喲’一聲松開手。接着手機啪的一聲就掉在地上,也不知道熒光屏是不是被摔壞了,反正就再也發不出一點亮光了。
“誰在那兒!”就在手機亮光馬上消失的時候,柳亞非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先一步落在地上的東西,那個打得她手腕生疼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女人用的塑料發簪!
柳亞非霍然的後退了幾步,左手捧着右手手腕的緊貼在門闆上。她被人擊中手腕倒不是說她功夫一般,主要是她全部心思都放在門闆後會不會有郭靖藏在那兒了,根本沒想到會有人用暗器來打她手腕,等她感到勁風破空聲再想躲開時,手腕已經疼的抓不住手機了。
雖說手機發出的光芒很自然的會成爲别人的坐标,但能夠用一個塑料發簪把自己手腕打得生疼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柳亞非嘴裏發出一聲低喝的同時,反手抽出了一把短刀平舉在胸前,凝神望着那個不斷有讓她心煩意亂聲音傳來的地方,現在她可以斷定,剛才用打掉自己手機的發簪,就是從那邊擲過來的。
難道郭靖在這兒還有同伴?柳亞非心中不敢大意,雙手平舉者短刀,側着身子一步一步的向那邊走去。剛走了幾步卻聽到一個如野獸低吼的聲音從前面不遠的地方響起,接着就聽見呼的一聲響,一個撲簌簌作響的東西沖着她的地方就飛了過來。
黑暗中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的柳亞非,出于本能的腳步向後急退,身子後仰的時候已經伸出了手中的短刀,狠狠的對着那件不知道啥玩意的東西砍去。
‘砰!’一聲在黑暗中格外刺耳的聲音,就在柳亞非刺中那件東西時響起,這讓她感到大驚失色,生怕後面還有什麽厲害的暗器接踵而至,顧不得弄清楚纏着自己短刀的什麽東西了,連忙呼呼的舞了幾個刀花,就勢在地上一個翻滾,直到後背撞在門闆上後,她身子才停住,随即一動不動的凝望着前方,準備抵擋接下來的厮殺。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那聲大響後不但沒有什麽人或者東西趁勢襲過來,反而有一絲微弱的燈光從那邊透過來。這讓柳亞非在呆了片刻後感覺有點納悶。慢慢的站起身,等眼睛全部适應了黑暗後,這才看到了洗手間内室的門不斷的搖晃。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剛才那聲大響是男洗手間的門闆撞在牆上發出的聲音,而那絲亮光卻是從體育館外面的公路街燈照過來的。
媽的,難道郭靖跑了?柳亞非這時候也顧不得什麽男女洗手間了,更不去考慮洗手間内會不會有人了,就像是一隻靈巧的貓兒那樣,幾個箭步就蹿到洗手間内,借着外面傳來的燈光摁下了裏面的燈開關。
不得不說明珠的人素質就是高,堅決貫徹了人走燈滅的原則,洗手間裏沒有人也就不開燈。
随着柳亞非摁下燈開關的一聲輕響,男洗手間裏的燈就亮了。涼風正從一扇打開了的窗戶處鑽進洗手間内,看來,剛才那個用發簪打掉她手機的人從這兒翻窗逃跑了。柳亞非低低的罵了一句,不過這也讓她心裏放心了不少,因爲她知道郭靖是不會有這樣彪悍身手的,這就說明她很有可能還藏在洗手間某處。
柳亞非回過身,一把拉開洗手間的門。眼光随着燈光向門口方向看去,她一眼就看到了藏在門闆後的郭靖。笑容還沒有從她嘴角綻放,她就又看到了一個人這時候也進來了,嘴裏叼着一根煙卷的,就那麽悠然自得的看着她。借着不算太明亮的燈光,她認出了這個人是誰,這個人正是和郭靖在一起的那個秦教授,來自大陸慶華大學的一個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