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傅子輝最小的孫子,名字好像是叫傅玉的那個。”
“哦,這倒是有點麻煩了,這家夥,什麽人不好殺,偏偏惹這些棘手的?不過他總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吧?”
“嗯,”荊紅命嗯了一聲說:“剛才我托國安的海子打聽了一下,秦玉關之所以要殺那個傅玉是因爲他要傷蘇甯的孩子。其實你也早知道的秦玉關以前并不知道蘇甯替他生孩子了,這次那個倒黴的傅玉在欺負蘇甯兒子時,恰好被秦玉關碰到,于是……”
“于是就送他回姥姥家了。”謝情傷在手機那頭說:“其實,隻要玉關站住理,憑借他***背景,最多弄個防衛過當,也就是蹲個一年半載的,萬萬要不了他小命的。就算是咱哥們想幫他的話,人家都不一定用咱呢。”
“是的,按理說是這樣的,但、唉,”荊紅命歎了口氣:“雖說秦玉關有宋家和蘇家、還有李家保着,但他在京華市局接受警方調查的當晚,竟然會殺了看守他的兩個警員,連夜潛逃了!”
“什麽?”手機那頭傳來謝情傷不可思議的疑問:“這家夥不會蠢到殺人逃竄的這個地步吧?就算他腦子被驢踹了,可也不該做出這種混帳事啊。”
“我也奇怪他爲什麽會這樣不明智,”荊紅命點點頭:“我感覺他是被人給算計了……”
“行了,具體什麽事情等我回去再說。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
“海子說在上午十點的時候,他被京華市局一個叫萬年青的刑警副隊長給抓回來了,現在應該在接受各級領導的審訊吧?”荊紅命看了一下牆上的石英鍾,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切,放***狗臭屁!”謝情傷破口大罵:“秦玉關這***要是真想跑路的話,憑着警方那幫子廢柴會抓住他?我看其中肯定會有什麽讓他不得不回來的原因吧。”
“好了老謝,我不和你多說了,我坐今晚飛機回京華。”荊紅命點點頭:“給你打電話就是問問你有沒有任務,既然你還有要事在身,那就這樣吧,等有什麽變故我再電話通知你。”
“屁的任務!”謝情傷啐了一口:“不就是去俄羅斯查個老白毛啊,這點小事也值得老子出馬?你不用管了,我這就進關先打聽一下怎麽回事,等你晚上回京華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機,别忘了你自己的屁股還沒有擦幹淨。省的老七進去還沒有出來,再爲你小子操心。好了,就這樣吧。”
“哎,你不是還有任務嗎?”聽到謝情傷要晚上去接機,荊紅命哎了一聲,提醒他還有任務時,他卻挂斷了電話。
苦笑着放下手機,荊紅命看着王雅珊:“你是陪我一起去找傅明珠還是我自己去?”雖說傅明珠現在也肯定知道傅玉的事情了,但她一直沒有來和兩人打招呼。既然決定馬上就要離開春雨實業了,不管怎麽說,荊紅命還是覺得在走之前和傅明珠說一聲比較好。至于以後再見面會是是朋友還是敵人,以後再說。
“你自己去吧,我在這兒等你。”王雅珊雙手環着荊紅命的脖子,湊到他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荊紅命笑笑,自從王雅珊跟了他之後,他一天笑過的次數要比以前一年的次數還要多。正所謂改變一個人的不是環境,而是人。輕輕的拿掉妻子的手臂,荊紅命站起身,随手抓過搭在沙發幫上的一件黑色風衣,這件黑色風衣還是在慶島紅葉谷時穿過的。替王雅珊關上門後,等他再轉過身來時,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誰都感到不舒服的冷漠。
因爲荊紅命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傅明珠在安排他住宿的時候,并沒有讓他去住那些高檔小區,隻是從春雨實業總部大樓收拾出一間寬敞的屋子,供作他和王雅珊的新房。這在減少他在外面抛頭露面的機會同時,也方便了他上下班。
乘坐電梯來到十二層,荊紅命一走出電梯,在董事長辦公室對面的秘書小燕子就看到他了。對這個有着刀削一樣臉龐的男人,同樣長的不錯的小燕子在第一次看到他後,就生出了愛慕之心。隻不過迫于荊紅命妻子王雅珊的确有一股她無法比拟的飒爽,所以她才沒有信心給這顆‘名草’松土。
不過,小燕子每次在看到荊紅命時,總是和現在一樣的盡量展現出自己最優秀的一面,比方現在,她那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帶着妩媚的問:“荊紅副董事長,您來了。”
荊紅命來到春雨實業的第一天,就以持股實業百分之三十的第二股東身份擔任了集團的副董事長一職,這也是讓小燕子一直不肯放棄他的原因。
年少多金,而且人長的還特别的有型,這種男人走到哪兒都會吸引很多女孩子的注意。
不過荊紅命可不像秦某人那樣是個多情種,除了對妻子王雅珊不吝的露出笑容外,就連傅明珠都很少得到他一個真心的笑模樣,何況小燕子了?但出乎小燕子意料的是,荊紅副董事長這次竟然對她笑了:“呵呵,你好。傅總在不在裏面?”
“在、在啊,”被荊紅命這一笑給感動的有點不知道說啥好的小燕子,聽到荊紅命的問話後,連忙回答在。當看到荊紅命在大樓裏還穿着一件黑色風衣後,讨好的問:“您這是要出去嗎?要不要我去給您安排車?”荊紅命既然是春雨實業的副董事長,自然會有專職司機和專車,隻不過這兩樣他一直沒有用過。
“那好呀,麻煩燕子了。”想到等和傅明珠交代好了後就去飛機場,自然需要坐車去了,現在燕子既然主動提出要去安排這些事,他樂的不去操心。荊紅命再次笑笑的經過她門口,敲響了傅明珠的辦公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