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認識蘇甯嗎?”
“蘇甯?”秦玉關眉頭一皺,緩緩的搖頭:“不認識。你說的蘇甯是男還是女?還是大街上的那個蘇甯電器?”
“你既然不認識蘇甯,那你也不認識荊紅雪、不認識展昭,更不認識英國的凱琳絲。羅斯柴爾德了?”李默羽向前跨了一步,嘴角噙着冷笑的,現在她可以斷定,雖然秦玉關說不認識蘇甯,但既然知道葉暮雪是他老婆,那就證明他根本沒有失憶,因爲她有絕對把握在他面前和葉暮雪相比美。
“蘇甯是誰我的确不認識,可你說的荊紅雪和展昭還是英國的凱琳絲,那些都是我的紅粉知己,我爲什麽會不認識……哎,我說這位小x姐,你怎麽對我的背景摸的這樣透?不會、不會對我有什麽那個啥了吧?”秦玉關滿臉不可思議的又向後仰了下頭,好像對李默羽那帶着幽香的呼吸感到很不适應。
“哈哈,哈哈哈!”李默羽死死的看着秦玉關的眼睛,仿佛要從他眼裏看出什麽來,但讓她失望的是,秦玉關的眼裏除了不解還是不解,真的就像是不曾認識過她一樣。死死的盯了她幾秒鍾後,她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那麽瘋狂那麽毫無理由,以至于最後不得不用手捧着自己的心口。
“秦玉關!”笑聲一頓,李默羽的那雙本該滿是春水的眸子裏,全是灰心的失望,緩緩的搖着頭看着他,一字一頓的說:“秦玉關,你就裝,我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說完這句話,她忽地一下反身,一把拽過真的有點犯傻不知道這是咋回事的宋迎夏,也不管她是誰的閨女、哪國的金枝玉葉了。
“秦玉關,你認識她不?”李默羽嘿嘿冷笑着,一點也不顧忌宋迎夏在距離秦玉關這麽近馬上就通紅的臉。
“不認識,不過她挺漂亮,在學校裏應該屬于校花級别的了吧?呵呵,可惜就是年齡稍微小了點,要不然……咳咳咳。”秦玉關看看宋迎夏,咳嗽了兩聲,搖着腦袋說:“我真奇怪,你爲什麽非得讓我認識一些我根本沒見過的人呢?”
“很好。”李默羽松開在聽到秦玉關說她可惜年齡稍微小了點後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的宋迎夏,點點頭說:“秦玉關,我不得不佩服你很光棍,你認識的人基本都和高層無關的,我、蘇甯和迎夏,就因爲有一個顯赫的家庭,你生怕會連累我們,所以就瞪大眼睛說瞎話了,我說的對不對?”
你既然都明白,幹嘛還要說出來?
“這位小x姐,我不明白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但我覺得你說的很好笑。”秦玉關冷冷的說:“現在我隻是一個失手傷人的犯罪嫌疑人,也正在想盡一切辦法的爲自己開脫,根本沒心情在這兒聽你和我開這種不好笑的玩笑。我現在真的很煩,麻煩你不要用這種無聊的話題來煩我了,好不好?”
“我以爲,兩個人既然真心相愛了,有什麽責任應該一起去扛,而不是故作清高的獨自承擔,我還知道,在真心的愛x情面前,一切名利都是狗屁。呵呵,既然你這樣固執的可笑,那我最後問你一遍,秦玉關,”李默羽呵呵的笑着,眼裏帶着淚的,一字一頓的說:“玉關,你認識,我嗎?”
心裏滴血是一種什麽滋味?
秦玉關現在就感覺到了,是疼。唯一的滋味就是疼,是那種不管你多強大也會感到生疼的滋味。
他現在很想抽顆煙,可煙在進了警局後就被搜走了,所以隻能做出一個低頭瞄了一眼左邊口袋的動作,然後鎮定的回答李默羽的話:“不認識。”
“嗯。”李默羽緊緊的咬着嘴唇,嗯了一聲,然後從上衣口袋中掏出一盒慶島出的一支筆香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角,也不管嶽明和老刑一直傻傻的看着她,徑自把香煙點燃。
現在你也學會吸煙了,要知道吸煙對孩子不好的!想起這才分開兩個月,李默羽竟然學會了吸煙,秦玉關就想一把奪過來然後在她那充滿彈性的屁股上狠狠的來一巴掌的沖動:讓你丫的不學好!
秦玉關可以裝着不認識李默羽,更可以面對面紅耳赤的小表妹加以調戲,但在看到李默羽不顧孩子的健康發育學會吸煙後,一絲責怪的怒火還是從被李默羽緊盯着的眼神裏流露出來。
“怎麽了?”李默羽輕輕的噴出一口煙霧,淡青色的煙碰到秦玉關的臉後悄然的分開:“看我吸煙,是不是擔心你兒子會深受其害?你放心好啦,我根本不把煙吸到肺裏去……我隻是在煙草味中尋找那熟悉的感覺。”李默羽說着話,把煙放在秦玉關的嘴邊,閃着亮澤的嘴唇伏在他耳朵上:“混蛋,你太讓我失望了,知道嗎?”
秦玉關一聲不吭的吸着煙,淡淡的笑。
李默羽深吸了一口氣,直起腰身,忽然掄圓了左手,沖着秦玉關的右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一記耳光,比賞給老範的那一記還要響亮還要狠!打得秦玉關嘴角的煙直直的飛了出去。
李默羽在忽然間給了秦玉關一大嘴巴,用了那麽大的力,以至于他的嘴角都有血絲溢出。
“邢警官,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你們警局對我的刑訊逼供?”秦玉關閉着眼睛呆了片刻,慢慢的擡起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絲,好像沒看到李默羽的手在眼前發抖那樣,隻是對目瞪口呆的老刑警官說:“現在我應該隻是一個被調查的犯罪嫌疑人,按照我國的刑法,不該在警局受到這種待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