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呼……”秦玉關長舒了一口氣,呵呵一笑:“真得多謝你的提醒了。看來以後得多鑽研這方面的書了……隻不過我不明白的是,你爲什麽說我有機會找人替我辯護呢?我不會就這樣誰也看不見的就被執行槍決了吧?”
王希軍聽到秦玉關這樣說,苦笑着搖搖頭,還沒有等他升出‘龍騰的人難道都是不谙世事的超級賽亞人嗎’的話,就聽到鐵門外面的走廊裏傳來一陣急促的皮鞋鞋底扣在地闆上發出咔咔的聲響。他剛轉過身子,準問外面的小胡是誰來了,卻聽見門口的小胡大聲的責問:“哎!小王,這些人是幹嘛的?!”
還沒有聽見手下的小王回答,門騰地一下就被打開,四個一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個個都是一臉彪悍的走進審訊室。其中兩人回身攔住想問個究竟的小胡,最先進來的那個人拿出一個證件,冷冷的說:“我是申陽軍區特種大隊的鞏長富,奉命前來提審軍事罪犯,這是我的證件。”
申陽軍區特種大隊的?
申陽軍區特種大隊的來這兒幹嘛?王希軍疑惑的看着眼前這些人,随手拿過證件……
”哎……小王,後面這些人又是哪兒的?誰讓他們進來的!?“門口的小胡用手指着走廊。
”我們是京華軍區的,我是……“
就在王希軍對秦玉關好意的‘言傳身教’時,申陽軍區特種大隊的人闖進了晨陽區公安局的審訊室。
雖說軍警根本不是一個系統,但作爲更強勢一些的軍人來講,他們這些戰争機器在面對維護治安的警察時,骨子裏的那股沒被世俗污染到的凜然氣質,很多時候都會讓地方警察感到汗顔:咱面對的是小偷小摸,手裏端的是美酒,懷裏抱着……自己的女人,可人家卻是拿着微沖沒白沒夜的站在第一線,極目望去,清一色的老爺們……處在出力比咱多,享受比咱少的份上,也得和這些脾氣不好的軍爺們低頭不是?
出于對軍人的尊敬,王希軍并沒有端起他刑警隊長的架子、打着官腔的責問鞏長富他們爲什麽不經允許就闖進來。他深深的知道,申陽軍區那可是大軍區,能夠代表申陽軍區來局裏的特種大隊隊長,也根本不是他一個區刑警隊長所能比的了的。
就在王希軍疑惑的翻開鞏長富遞過來的軍官證,剛看到‘中校隊長’的職務時,又聽到了門口的小胡在問刑警小王:“哎……小王,後面這些人又是哪兒的?誰讓他們進來的!?”
又來人了?王希軍擡起頭。
“我們是京華軍區的,我是……”說着話,三個身穿筆挺毛料軍裝的男人出現在審訊室門口。也許是沒有意料到一個小小的審訊室内竟然站了這麽多人,那個手裏拿着證件正準備遞給小胡的男人一愣,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四個黑色風衣男人,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吸煙的秦玉關,在輕舒了一口氣後,這才繼續說:“我是京華軍區的少校李軍訓,這是我的證件,麻煩警察同志看一下。”
操!王希軍咽了一口吐沫,拿着證件的手開始有點發抖了:這他媽都是些什麽人呀?不但申陽軍區特種大隊中校隊長來了,就連京華軍區的少校團長都來我這小小的審訊室了。
别看李軍訓隻是一個少校團長,在軍銜上好像無法和軍區特别大隊隊長相比,但宰相門房四品官,這麽簡單的道理,王希軍還是懂得的。他們在這麽短的時間都來到我的地盤闖進審訊室,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爲了這個殺人的秦玉關。
王希軍有點懵的接過小胡遞過來的李軍訓軍官證,疑惑的問:“你們、你們……哦,請問是誰讓你們來提問犯罪嫌疑人的?你們是一個系統的?”
“不是,我是代表京華軍區來的。”李軍訓看了一眼鞏長富:“不知道這位先生是誰?怎麽,也要提審秦玉關麽?”
“我是申陽軍區的特種大隊隊長鞏長富,”并沒有給他看相關證件的,鞏長富面無表情的看這坐在椅子上的秦玉關,眼裏閃過一絲挺複雜的欽佩,但随即就變得又冷漠起來:“是奉命來提審秦玉關前往申陽軍區軍事法庭接受審判的。”
“呵呵,”李軍訓抱着膀子走到秦玉關面前,回過頭來說:“申陽方面的動作挺快呀,這邊的事情才發生了這麽短時間,你們就趕過來了,了不起,真了不起。”
“不是從申陽趕過來的,是恰好在京有任務,所以接到司令員的命令後,也沒用多麽長的時間就來了。倒是你們,熟門熟路的,來的好像晚了些。”鞏長富幾句話解釋完了後,不再和李軍訓說什麽,隻是對王希軍說:“你們的劉局長不在嗎?那我提走犯罪嫌疑人,就由你這個刑警隊長來簽字好了。我會留下一個人和你們局長解釋的,還請你配合軍方的行動,謝謝。”
“王警官,我是奉京華軍區嶽司令員的指派,前來晨陽區公安局接派秦玉關的,這是有關方面的手續,還請你過目,隻要你簽字就可以了。”不等王希軍回答鞏長富的話,李軍訓掏出一份紅頭文件放在審訊室的桌子上,順便從口袋中掏出一隻簽字筆來,遞給王希軍。
手裏拿着兩本軍官證和一份紅頭文件,王希軍真的有點像是拿着燙手山芋的感覺。看看一句話不說的鞏長富,再看看微笑不語的李軍訓,他頭疼的把這些都放在桌子上,苦笑一聲說:“人,我這兒隻有一個,說實話,你們我誰也不敢得罪。但你們讓我交給誰呢?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别說沒有權力私放犯罪嫌疑人天了,就算是我有這個權力,二位,麻煩你們告訴我,我該把秦玉關交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