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不會想在燈光下要和我來第一次吧?秦玉關看着那盞最多有十瓦的壁燈,舔了一下嘴唇,眼裏着變态的光。
“你、你來了。”一身黑色睡衣的葉暮雪,兩隻腳藏在雪白的鴨絨被下,寬大松軟的睡衣裹着她放開一切束縛的軀體,尤其是低低的領口處露出的那片雪白,讓秦玉關看了隻覺得口幹舌燥。連她的問話都忘記了回答。
一絲秦玉關根本沒有察覺的得意,從葉暮雪嘴角翹起,她雙腮通紅的低下頭,低低的說:“把門關好,好吧?”
“好,咳……”秦玉關說了個好,回身把門掩上,然後又偷偷的把門鎖好,稍微用力一拽,直到确定不會被從外面推開後,這才慢慢的轉過身。等他轉過身的時候,葉暮雪整個人已經藏進了被子下,壁燈也被她順手關上。頓時,房間裏一片漆黑,隻留下一抹撩人的幽香浮在黑夜中,讓秦玉關感到心在嘭嘭的狂跳個不停。
難道我真的要和她要那個啥了?站在黑黑的房間裏,鼻子裏嗅着淡淡的幽香,秦玉關忽然感到了一絲手足無措。一個在心裏保存十幾年的女人,确切的說是一個從底下沒長毛就已幻想過無數次的夢,今晚就要實實在在的屬于自己了。不管以前曾經生過多少不快,也不管以後還要有什麽周折,現在他站在她的房間裏,這的的确确是真實的,真實的讓他感到了疑惑。
“你、怎麽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暮雪的聲音從黑夜中想起,又像是從天外遙遠的地方傳來,帶着一絲讓人心動的顫抖。
“呵呵,沒什麽,我隻是看不清你床的位置在哪兒。”
秦玉關挺沒出息的笑笑,一口白牙在黑暗中着狼牙一樣的光,然後他就快步的、精确無誤的走到那張散着幽香的床前,雙手輕輕的摸下去,觸到一片讓人心悸的柔軟後,他再也不管什麽是矜持,什麽是溫柔。他隻想徹徹底底的把這具身體擁有,猛地一下把滑不溜手的鴨絨被掀在一邊,嘴裏了一聲是個男人就會從心底出的低吼,一下子撲倒在葉暮雪的身上,把她緊緊的抱住。
憑借多年在歡場中得來的經驗,就算是在漆黑的夜裏,秦玉關也可以準确的捕捉到葉暮雪的唇。根本不管人家嘴裏出下意識的嗚嗚反抗聲,他一下子用嘴堵住了那片柔軟。然後**就像是一條迎來春天的蛇那樣,靈敏的撬開葉暮雪的牙關,忘情的和她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都說表面越正經的女人越悶騷,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
一個在幾千員工面前不拘言笑的總裁,一個在面對市長大人時都舉止坦然的漂亮女人,一個始終是一副拒人于千裏之外樣子的葉暮雪,如果和一個男人不是在談論工作、不是在開玩笑更不是在玩遊戲,而是心甘情願的在床上釋放出她骨子裏的那股本來的妩媚時,會是什麽樣子?恐怕是最啰嗦的話和最精辟的文字語言都無法表達出來吧?
當葉暮雪被秦玉關堵住嘴抓住***的時候,鼻子裏就出了像是從遙遠的天鵝湖裏傳來的婉轉低*聲,一隻手也抓住秦玉關那沒輕沒重的手,引導着他又捂住了另外一個那個啥,然後雙腿就真的像是蛇那樣,無忌的纏上了秦玉關的腰,纖細的腰肢不停的扭動着,一副反客爲主的架勢。
衣服的作用是避寒,當來到溫度适宜的空間中它又起到了遮掩身體的功能。但在此時,卻成爲了絕大多數男人最讨厭的東西。一個長長的法式熱吻後,秦玉關忽地一下跪在床上,雙手拽住葉暮雪那薄如蟬翼的睡衣,挺潇灑的往兩邊一分,然後一具着熒光的潔白身軀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雖說在鳳求凰的時候,秦玉關也曾經和葉暮雪有過類似眼前的一段,可那時候不是出于享受而是**,兩者之間的感覺自然是無法相比的。現在他看着不停**着腰肢做出誘人動作的葉暮雪,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這就是那個葉暮雪嗎?那個第一次見她時冷着一張臉、根本無法讓人聯想到床的葉暮雪?
“你、你怎麽了?”葉暮雪聲音膩膩的低聲問,手上的動作也放緩了,借助黑暗的掩護,擡起頭,一雙大大的眸子在黑夜中閃閃的着羞澀的光:“有什麽問題嗎?”
“你……”秦玉關舔了一下嘴唇,手輕輕的滑過她光滑的身子:“你,這是真的打算要這樣做了?”
“唉……”葉暮雪幽幽的長歎一聲,閃光的眼睛忽閃了一下:“如果還有别的辦法可以讓你不再想起她們,我會這樣嗎?”
“其實,你不用這樣做的,這樣做會讓我有種内疚感。”
“咯咯,”葉暮雪輕笑出聲:“怎麽,難道你被感動了?想要把最美好的一切留在最恰當的時候?”不等秦玉關回答,又說:“其實今晚,我已經、已經等了十幾年了。隻要你以後始終記得有個鄉下女孩子在心裏記了你十幾年,不管以後會怎麽樣,我都已經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