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把奶x子和大腿都露出來又能怎麽樣啊?人家荊紅雪一身普普通通的黑衣就遮蓋了你所有的光芒,操……韓國人原來真的很沒勁。
和王董楊總他們表現出失落表情不同的是,那些早就準備收起家夥準備閃人的娛樂新聞記者們,在确定風波集團出場的第三個節目是由荊紅雪演出的後,他們都用比平時麻利很多倍的動作,全部把手中的家夥對準了台上那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子。
如果不是因爲那足有一個排的解放軍戰士在警察的幫助下維持秩序,恐怕他們就算是把鞋子擠掉了,也早就爬上台去,和紅遍整個亞洲的玉女天後來個零距離采訪了。
但饒是如此,也有個比較機敏的女記者,仗着小巧玲珑的身體,從解放軍戰士的腋下鑽了過去,手裏高舉着采訪器,用最可能出的最高聲來提問:“荊紅小x姐,我是慶島晚報娛樂半塊的記者,我想請問您個問題可以嗎?您爲什麽消失了那麽久,又是爲什麽要出席本場演出的……”
對于這種熟悉的場面,荊紅雪是泰然處之。有這麽多的人在關心着她的動向,使她感到了溫暖,暫時的把喪父之痛壓下,盡量把溫婉的笑臉送給每一個她注視的觀衆:“我消失這麽久是因爲我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
“是什麽工作?又是在那兒工作?”慶島晚報的這位女記者,根本不顧有戰士走到身後低聲勸她離平台遠一些,不依不饒的問:“那你今天既然登台獻唱,以後是不是決定要重回歌壇了?”
“不會的。”荊紅雪一口就否決了女記者的這個問題,對那兩個看着她時目光中帶着歉意的解放軍戰士笑笑,搖搖頭示意說不要緊:“我以後也不會再唱歌了。”
“啊!那可是歌壇的一大損失……請您回答我剛才提出的那兩個問題好麽?”女記者看到荊紅雪毫不猶豫的說以後不會在登台演出後,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我工作的地方就在慶島,”荊紅雪用細白整齊的小牙咬了一下下唇,擡頭看了一眼坐在貴賓席上那個一臉笑容的男人,眼神黯淡了一下接着說:“就是慶島的風波集團,我現在的職務的風波集團的策劃部部長。”
“啊……”一陣驚訝聲随着荊紅雪的話,就像是風吹過池面那樣,迅向四周蔓延開來。任誰也沒有想到,當今歌壇炙手可熱的荊紅雪,竟然就在慶島!而且是在一家民企任策劃部部長一職。這一下,所有人都記住了‘風波集團’這個私企的名字。
“那又是什麽原因讓您放棄了自己鍾愛的事業,甘願來慶島一家民企任職呢?”
因爲那兩個解放軍戰士在受到荊紅雪表示沒事的暗示,所以這位一向以勇敢著稱的晚報女記者,通過她的努力獲得了讓同行羨慕的要死的機會。而這個女記者所做的這一切,也是荊紅雪正想看到的。她決定在自己離開慶島前,一定要爲風波做點什麽,一定要讓所有人知道,她愛了一個人,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因爲我愛上了一個慶島人,是他讓我心甘情願的守在慶島。”
當秦玉關聽到荊紅雪的這句話随着音箱而響徹整個紅葉谷時,真的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剛想低聲和葉暮雪解釋一下什麽,卻感覺葉暮雪那滑膩的小手已經用力的從自己的掌心掙脫。苦笑一下,還沒有等他想好怎麽解釋時,卻覺得右邊耳朵一疼,接着一個帶着淡淡薄荷香味的聲音在耳邊低低的說:“心裏是不是很開心啊?名滿天下的玉女歌後爲了你甘願留在慶島!”
“去,”秦玉關不用看,也知道扭着自己耳朵的這個人是李默羽,啐了一口說:“你又不是瞎子,難道沒有看到老子爲了拒絕她的好意,都被小命那神經病給把頭打破了?”
“也是,嘿嘿,”李默羽松開他的耳朵,嘿嘿一笑,瞥了一眼同樣有點釋然的葉暮雪:“不過誰敢保證你以後不會再和她那個啥呢?誰敢保證你不會被她所感動啊,你又不是那種心性特别堅強的人。”
瘋女人,就知道在這兒挑撥離間。秦玉關心裏罵了一句,卻揮開李默羽的手:“你還是聽小雪怎麽答記者問的吧。”
“哼,還答記者問,你當她是國家外交部部長啊?”李默羽低哼了一聲,剛想伸手也讓他攥住時,卻見台上的荊紅雪眼神正癡癡的望着這邊,而那些媒體記者也有順着她眼光往這邊拍照的意思,吓得她連忙縮回了手。
“那個人是誰呢?荊紅小x姐您能不能透漏一下?哦,”不停提問的那個女記者,在看到荊紅雪正一臉柔情的看你某個地方時,接着就明白了過來,立即轉身向貴賓席看來,想找出那個讓荊紅雪愛上的男人。可她在看到最少有四個讓她甯可抛棄一切和人半夜私奔的男人坐在那兒後,呆了一呆,然後挺有自知之明的回身繼續聆聽荊紅雪的回答。
“對不起,這是我的一點小秘密,我不想拿出來和大家分享,還希望你能理解。”荊紅雪也收回目光,看着一直在傾聽她和記者對話的數萬觀衆,擡高聲音說:“各位親愛的觀衆,下面再由我重新爲大家演唱那《有你有我》好嗎?”
“好!”能夠花十塊錢聽到荊紅雪本人演唱她的成名曲,除了大聲的喊好和拼命的拍巴掌外,觀衆們又有什麽理由來拒絕呢?
說良心話,因爲荊紅雪心傷父親的突然離世,到現在哭得嗓子都有點啞了,她在重新唱這《有你有我》時,僅憑聲音,的确比不上燕子唱的好聽。可觀衆就是喜歡,在他們心中,他們就是荊紅雪這歌中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