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的是毫無道理,就像是無論金溪善怎麽賣力,也隻能用仰視的目光看着荊紅雪,别無他法。
可這半年多來,昔日的荊紅雪不知道爲什麽居然銷聲匿迹了,這也給了其他人争奪新歌壇天後的機會。今晚來的劉玲玉和金溪善,就是其中兩個風頭有點強勁的選手。
你那如春風般的呼吸撩撥着我的胸膛
眼裏全是執著
我動了你不該随便動的地方
換來了如歌唱般的低喘
瘋狂吧,我的夜,我的人
……(本歌詞是小弟胡謅的,千萬别怪沒品味。)
聽着金溪善那如呻x吟般的歌聲,葉暮雪忽然想到了和秦玉關在鳳求凰女更衣室中的一幕,頓時兩腮通紅的偷偷低下了頭,雙手攆着衣角的偷看了他一眼,卻見他也正用挺流氓的眼神正偷看着她的胸部……
一般的演唱會,放在最後出場的都是定海神針之類的角色。金溪善出台後,所有人,包括台前嘉賓席上的明珠客人們,都被她那漏*點四射的演出給感染了。就連那個主持人,在金溪善一曲舞罷後,鼓掌鼓的都忘記了還有本次最大的赢家--風波集團還沒有選送節目。
等金溪善袅袅婷婷的給大家一再鞠躬、在如雷般的再來一中走進後台後,主持人剛想說有請市政府的趙秘書再和大家講幾句話,眼角卻瞥見在後台地方站着七八個年輕人,一個個長披肩挺潇灑的樣子,手裏都拎着貝司吉他什麽的。稍微一愣後,這才想起了風波集團還有選送的節目沒有表演。
何止是她,其實觀衆都以爲随着金溪善的離開,今晚的節目結束了。就連那些各新聞娛樂記者們,也開始調試手中的儀器,準備簡短的采訪一下即将出場的市長秘書,就趕緊回去剪輯本次的所見所聞了。
甚至、甚至連葉暮雪,要不是因爲秦玉關伸手拽了她一下,都要站起來準備走了。
“你着什麽急?我們的節目還沒有演出。”秦玉關噴了一口煙霧,慢騰騰的說。
露天演出就是好處多多,最起碼吸煙沒人管,在提醒了葉暮雪風波的節目還沒有上演後,秦玉關嘴上叼着煙的想。
“哦。”被秦玉關提醒後,葉暮雪也感到有點心急了,不由得臉一紅:“我都差點忘了。不過……”不過什麽她沒有說,但秦玉關明白:前面别家企業選送的演出這樣出彩,我看還是别讓那些人上去獻醜了。
“再等等。”在秦玉關胸有成竹樣子的說出這三個字後,主持人終于明白了過來,開始報幕:“親愛的各位來賓、觀衆們,晚會的最後三個節目,是由慶島風波集團選送的,第一個節目是……”看了一下手中的報幕單:“山寨組合表演的街舞,表演者:小虎、豹子、燕子……”
“轟”的一聲,随着主持人報出這七個名字後,全場開始爆笑:“這是什麽名字啊,整個一動物世界啊。”
不但觀衆笑場,就連主持本次晚會的趙秘書也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貴賓席上的明珠客人,他現除了明珠鋼鐵老總燕浩然臉上好像帶着期待外,王重勳和李援華都是滿臉的不屑。伸手扶了一下金絲眼鏡,趙秘書把頭扭向了别處,他都不忍心看那幾個因爲心情緊張、在上台時倆腿都抖的山寨樂隊成員了。
别看小虎豹子他們在鳳求凰大廳演出的時滿臉陶醉的樣子,可那種演出隻是助興性質,和直接爲接近三萬觀衆演出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尤其是前面出台的那些大腕一個個星光四射的,無形之中加大了他們的心理壓力,這又怎麽不讓他們緊張?
“切,風波還真有一套,竟然找來一些業餘選手,難道在明珠客人面前不怕丢了慶島人的面子嗎?”王董扭頭對楊總切了一下低聲說,雖然這話好像在埋怨風波也太小氣,可一臉盼着風波集團出醜的樣子,任誰也看得出。
“呵呵,”一鳴楊總笑笑,把頭湊到王董跟前:“可能是葉暮雪以爲她已經簽約成功了,沒必要再花這些冤枉錢了吧?唉,省小錢丢大人啊。王董,你有沒有現,滔天集團的老總爲什麽沒有出席今晚的晚會呢?”
“不知道,聽說白天這兒出了點意外,有好幾個警察還負傷,他應該是擔心自身安全吧……哎,楊總你看,這些人跳的是啥玩意啊?”王董左手指着台上動作僵硬的山寨組合,一臉輕蔑的笑。
在看到山寨組合放下手裏的樂器開始表演會,葉暮雪就把頭垂了下來,她真的不忍心看着那七個年輕人在萬衆面前丢人,甚至後悔讓他們登台。倒是秦玉關和謝情傷這倆貨,嘴裏叼着煙卷,在那麽高的哄笑中,使勁的拍着巴掌。尤其是在看到因爲緊張而動作變形的小虎在一個明顯的失誤後,秦玉關竟然站了起來,咧開嗓門大聲的喝彩,這也惹來了一些小青年的随和聲。不過,人家是喝倒彩。
随着王董楊總嘴角的鄙夷笑容越來越濃,山寨組合所有的年輕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到後來的動作,隻是下意識的随着音樂的節拍做出,根本沒有絲毫的美感可言。一陣高過一陣的轟笑聲,讓他們在草草跳完了他們人生中最難忘的一段街舞後,随手攜帶的樂器都沒有顧得上拿,就逃也似的跑進了後台。
“這是什麽玩意啊?就這水平還敢拿出來顯擺……唉,這是哪家企業選送的啊?”有人往地上吐了口吐沫問。
“剛才聽說是風波集團選送的啊,”有人回答:“看到了沒有,坐在最前面貴賓席的那幾個漂亮妞,就是風波集團的老總吧?可真奇了怪了,風波這樣有錢,怎麽會弄些二百五來出醜呢?剩下的那倆節目還不知道有多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