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傅明珠沉吟良久,輕輕的搖頭說出了不會。在昨晚之前,她的确是一心一意的愛着王重勳的,雖說她和他的親弟弟傅儀做過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但那種付出和男女之間的愛,無關。
“是呀,隻要傅總你明白這個道理就行,你都不會爲了一些不怎麽需要的利益讓你老公去冒險了,何況是我?”葉暮雪輕輕一笑,然後就再也不說什麽的坐回了原處。
金錢雖然挺可愛,可和生命比起來貌似還差點事。
“唉……”聽完葉暮雪的這番話,其實很明白其中道理的傅明珠輕歎一口氣,臉上無限黯然的拿起那份股權轉讓合同。就在她準備默默的放進公文包然後什麽也不說的要離開這間房間時,卻看見秦玉關對着她伸出了手。她一楞之下,接着就是狂喜:“怎麽,你、你要答應?!”
“是呀,”秦玉關把合同拿回手裏,慢條斯理的拿起茶幾下面的一隻簽字筆,悠悠的說:“我這個人呢,最見不得的就是明明該屬于我的錢,卻因爲一時的猶豫跟着的别人姓了,何況是這麽一大筆好處?你不用管别人怎麽說,隻要我答應了就會替你去辦的。”
“玉關,你……”葉暮雪看秦玉關索回那些股權合同,急得剛坐下的身子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臉蛋有點因爲着急而紅的說:“我不允許你答應她的條件!雖說條件的确豐厚的讓人眼紅,可你、你知道麽?你現在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秦玉關了!”
“呵呵,我怎麽沒有覺得我哪兒變了?”秦玉關摸了摸下巴說。
“玉關,你現在身邊已經有了這麽多需要你呵護的女人,更有、有了需要你照顧的未出世的孩子,爲了這些我們并不算太缺的錢就去冒險,要是、要是你真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你要大家怎麽辦?”爲了說服秦玉關不能答應傅明珠的條件,葉暮雪在情急之下說出這些話,其中的意思,就是聾子也可以聽得出。
爲了這些錢你要是挂了的話,那我們這些人可咋過啊?
“我不會出事的。”秦玉關又怎麽會聽不出葉暮雪話中的意思?雖說他知道葉暮雪隻是因爲擔心他的安危才這樣說,可還是覺得要是放棄這麽一大宗好處的話,那他以後恐怕睡覺也不會舒服的。不再理會葉暮雪的,他說完這句話就拿起了筆,準備在下面簽上他價值幾百億的大名。
“不行,我決定不允許你這樣做!”葉暮雪眼見自己的勸說無效,秦玉關就要在那張合同書上簽名,急得她一步走到茶幾前,一把抓住那根筆,一臉堅決的望着秦玉關的眼睛:“聽我的,不要簽這個名字,我們賭不起。”
“我覺得可以簽,”不等秦玉關說什麽,一直沒說話的荊紅命這時候忽然擡起頭,一臉從容的淡淡:“嫂子,雖然我不想插手你和玉關之間的事,但是我想你該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想找出潛伏在這位女士身邊的那些人,其實也不一定非得玉關親自出馬。”
“你、小命,你這樣說是什麽意思?”葉暮雪疑惑的回過頭看着荊紅命,但手卻仍舊牢牢的抓着秦玉關手中的那根簽字筆。
“我和他是兄弟,有時候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還用荊紅命再說出‘我可以替秦玉關去春雨實業辦這些事’的話麽?一句我和他是兄弟,有時候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就已經把這種意思表示的清清楚楚。
“你?你是誰?”傅明珠看着這個一臉冷漠的男人,稍微猶豫了一下問:“你知道你将面對的些什麽人不?我想不出除了秦玉關,還能有誰可以替我去做這件事。”
“你不用管我是誰。”荊紅命站起身,走到傅明珠眼前看着她:“你隻需要知道,他能做到的,我同樣可以做到。再就是你能不能晚兩天走?因爲在慶島,我還有些事需要處理。”
他是誰?傅明珠沒有回答荊紅命的話,隻是看着一直默不作聲的秦玉關。
“和你說了他是誰你也不認識,但我可以保證,那些人在他面前比一些蝼蟻強不了哪兒去。”秦玉關笑笑:“小命,可你要是去做這些事的話,伯父和小雪會同意麽?”
是呀,葉暮雪都不想我去冒險了,那你的親人同樣也會有這種想法的,你沒看到荊紅雪現在就想說什麽了?何況你們荊紅家更不缺少這幾百億,他們最需要的是你這個滔天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小雪,我今天來除了要和玉關商量一些事外,最主要的就是想看看你,”
在看着荊紅雪的眼神中,那些冷漠已經全部被寵愛的柔情所替代,讓荊紅雪爲荊紅命接下來的話而趕到鼻子酸,一層霧水又蒙住了眼睛:“小雪,你也知道我對明珠的那個家是什麽感情。真的,在那個家,除了你之外,其餘的我都不在乎。如果我不能替玉關去大遼解決這些事的話,那我就得回到俄羅斯,因爲在國内,我是個不能曝光的存在……你,是希望我回到俄羅斯,還是去大遼?”
“哥,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支持你,隻希望你無論在那兒,都要好好的,我不想沒有你,真的,哥。”兩行晶瑩的淚水順着荊紅雪潔白的臉龐流了下來,使得荊紅命心中一疼,嘴裏輕叫了一聲‘傻丫頭’後,一把就把她摟在了自己懷中。
“傻丫頭,你哥我什麽大陣仗沒有見過?可我既然是小雪的親哥,怎麽着也得替我家小雪準備點她結婚時的嫁妝不是?”荊紅命拍打着肩膀一聳一聳的荊紅雪,輕輕的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