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迷心竅而已,反正那幫家夥閑着又沒事幹。”
“妖藍現在在你手中吧?”但車子在一個路口的紅燈下停住的時候,薛皓月問秦玉關。
“你真了不起,這個都知道。”秦玉關看了一眼她,若有所思的說:“當初你送那把假的妖藍來警告我,是不是提醒我飛狼扳指隻有和妖藍合并,才有可能知道裏面的秘密?”
“你真了不起,這個都知道。”還了同樣的一句話給秦玉關後,薛皓月說:“你有沒有想過,妖藍得到的是不是太容易了?”
聽到薛皓月這樣說後,秦玉關一愣。是呀,僅僅因爲一次醉酒後的豔遇,就得到了價值絲毫不遜于飛狼扳指的妖藍短匕,這、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貓膩?難道說這些是紫川人故意安排好的一個不可告人計劃的步驟?
“我是說你得到妖藍是不是沒費吹灰之力?你什麽呆啊?”
“費勁當然是費勁了……有些話不能和你這種小孩子說,呵呵,”
秦玉關笑笑,等綠燈亮了之後又啓動了車子,随意的瞥了一眼外面經過的一個紅衣女郎,這才說:“你不是要告訴我,妖藍這樣輕易的讓我得到,其實是紫川故意的吧?比方,他們已經算準了我得到妖藍後會用玉扳指打開,然後再找個合适的機會,等我有空去掘那個寶藏時再來個不勞而獲,下全力搶奪那件他們夢寐以求的東西。”
“不可能,妖藍是紫川費了很大勁才得到的東西,怎麽會輕易的讓你弄去?”薛皓月挺了一下胸膛,好像在提醒秦玉關,她那傲人的身材比外面那個紅衣女郎還要迷人那樣,說:“妖藍落在你手中的事,相信整根紫川内除了我和小泉次郎外,外人絕對不知道……”
“你是怎麽知道的?”秦玉關忽然打斷她的話。
“嘻嘻,打斷一個人的話是件沒禮貌的事,怪不得有人說玉面閻羅是個混蛋,這話果然不假,”
薛皓月拐彎抹角的罵了秦玉關一句,一隻手抓着車門柄上:“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隻要你不主動說出妖藍和玉扳指都在你手上,小泉次郎是不會說出來的,隻要和我小泉次郎不說,那你就沒有太多的麻煩。”
“爲什麽小泉次郎不說?”秦玉關越來越糊塗。
“因爲當時你在和傅明珠……的時候,他在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所以才讓你乘虛而入,這也是他最失策的地方。等昨晚他确定妖藍的确已經被你換掉後,現在他隻好拿着那把假的妖藍收藏着,并做出一副爲了守護好妖藍甯可犧牲一切的高姿态來向紫川的人證明,他們紫川的希望還在他手中。如果他要是主動說出來的話,除非他不想活了。”
“等等,我腦子有點亂,你能不能詳細的和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既然小泉次郎不敢說,那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不用管我是怎麽知道的,反正我就是知道了,而且還會協助小泉次郎把那把假的妖藍保護的非常好,以免給你和他都惹來更大的麻煩。秦玉關,”
薛皓月忽然臉色一正,認真的說:“所以你要在小泉次郎、也就是那個王重勳在慶島期間保證他的安全,如果現在他就翹辮子了,相信紫川的人立馬就會推斷出妖藍已經落在你手中,從而向你出極爲恐怖的襲擊。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說的這些話,一定得保護好他在慶島的安全……就像是保護你那些女人一樣,如果你還想在這種相對安靜的日子生活下去的話。”
“他們的襲擊很恐怖?”秦玉關有點頭疼的摸了摸下巴,從小他就非常讨厭猜謎語,可這個薛皓月的話又不能不讓他去想。
“不擇手段如水銀瀉地般的攻擊。”薛皓月點點頭:“你就算是一隻老虎,可你在遇見一群不知道死爲何物的瘋狗時,你除了感到頭疼還能怎麽辦?”
“在我沒有絕對把握将紫川連根拔起、或者說在不能把那個什麽勞什子寶藏挖掘出獻給國家時,隻要他們一旦知道我有玉扳指的同時還得到了妖藍,那他們就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就如同水銀瀉地那樣的對我動攻擊,不到目的絕不罷休!我這樣說對不對?”秦玉關喘了一口氣說。
“是的,的确如此。雖說他肯定會搶回妖藍,但我保證他不敢動用整個紫川的力量!因爲假如他實話實說的話,他和他這一系在紫川中的地位,将完全颠覆,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
“我好像有點明白了……你說紫川既然是安祿山的後裔,那小泉次郎爲什麽又不姓紫川?”對于自己要保護好那個叫小泉次郎的王重勳,秦玉關感覺有點可笑。
“因爲他是随母姓的,他的母親就是三十多年前日本最漂亮的女人小泉英子。”
“哦,我知道了,”秦玉關點點頭:“那我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除了你是蜀中薛家的這個身份外,在紫川中你又是什麽地位?爲什麽知道這麽多?既然我都知道你是薛家的人了,依紫川的能量,恐怕不會不知道吧?”
“他們自然會知道,可他們不會懷疑我對紫川有二心。至于爲什麽,隻要你命大,隻要我活的夠長,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一抹和她容顔不符的痛苦表情從薛皓月眼中閃過,淡淡的說:“我最多隻能告訴你,在任何國家都有好人和壞人。别的你不要再問爲什麽了,再問我也不會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