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如此的雕蟲小技,就讓一個有着如此靈敏身手的女孩子臣服,也難怪秦玉關會得意。不過就在他得意的剛想把她‘請’回别克車時,懷裏的女孩子右肘忽然狠狠的沖着他往後搗來。
“我勸你最好少和我玩……啊喲!”秦玉關在說話的時候,一吸氣收腹躲開她這一擊,還沒有來得及說出‘花樣’兩個字時,就感覺右手拇指一疼。不用看,他也明白了剛才這個女孩子往後來的那一下是假,真想咬住他就在她嘴邊的手才是真的。不過很沒面子的事實證明,秦玉關的确讓人家給得逞了。
“松手!”秦玉關往回一抽手,可那個女孩子就算是被他猛地一抽手的動作帶着頭跟着向一邊甩去,也沒有松開嘴巴。這讓秦某人感到有點惱羞成怒了,扣着她右手的左手往後一拉再往高裏一擡,于是那個女孩子就自然的彎下了腰,結實有彈性的臀部就頂在了秦某人的胯間……
這動作好***暧昧哦,秦某人心裏叫了一聲,把從她因爲疼的低頭彎腰不得不松開的嘴巴裏抽回右手,一看上面的那口整齊的牙痕中泊泊的冒着鮮血,當時他就惱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擡起右膝狠狠的頂在了那個女孩子撅起的屁股上。
“哇……”按說人的屁股上是最能挨揍的一個部位,萬萬不該因爲秦玉關這一膝蓋就被頂的骨折或者血脈堵塞,可那個彎腰撅臀的女孩子還是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一邊哭還一邊的亂嚷着:“秦玉關,你這流氓!天殺的龜兒子!竟然、竟然敢頂我、我屁股!?”
龜兒子?等等……這好像是蜀中一帶的方言吧?怎麽可能會從一個羞得恨不能立即鑽到地底下去的日x本女孩子嘴裏喊出來?難道我搞錯人了?秦玉關心裏這樣想着,扣住她手腕的左手就松開了。
就像是一隻怒的老虎那樣,不過是隻外貌一點也不輸給荊紅雪、挺好看的老虎那樣,女孩子在秦玉關松開她的手腕後,站起身并沒有借機逃跑,反而轉過身來沒命的雙手亂舞着,朝他劈頭蓋臉的砸下來,而且還一邊哇哇大哭着,淚流滿面的。
“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别亂來好不好?這是怎麽回事?!”秦玉關見女孩子揍過來的拳頭純粹是因爲揍他出氣而沒有絲毫的殺意,所以也不好意思的再動粗了,隻好雙手抓住她的手腕,猛地往下一拉,使她稍微一怔後,有點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是誰呀!?是不是那個紫川皓月?”
“不告訴你,我就是不告訴你個龜兒子我誰!”女孩子使勁的掙紮了幾下無果後,又故伎重演的,拉起被抓住的右手,低下頭張開嘴巴向秦玉關的手背上咬了下去。
現在秦玉關可以基本斷定,這個女孩子不可能是紫川皓月了。不爲别的,就爲她在自己頂她屁股一下就臊的要死要活的樣子和一口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蜀中方言。日x本女人是不可能有這樣的廉恥之心、和會說這樣一口讓人聽了就感到好笑的方言的。龜兒子……你想想,這三個字從一個挺清純挺能打的女孩子嘴裏說出來,你立馬就可以斷定她絕對不會是日x本人了。
“我知道了,你是蜀中薛家的人,”秦玉關看着這個女孩子忽然說,到現在他才現,這個女孩子的這種異國氣質真的和薛星寒有點相似。不過她是一種可愛的嬌憨,而薛星寒卻是一種跋扈。連血鷹都望‘薛’而逃的人,能不跋扈嘛。
聽到秦玉關一口道破自己來曆後,這個女孩子先是一愣,接着就問:“你是怎麽知道的?是不是謝情傷那龜兒子告訴你的?”
嘿嘿,原來果然是老洩的近人啊,啧啧,怪不得這樣能打呢。秦玉關神秘的笑笑說:“不告訴你,我就是不告訴你龜兒子是不是謝情傷那龜兒子告訴我你龜兒子是誰的。”
黑白分明,卻又帶着異國情調的大眼睛叽裏咕噜的轉了好幾轉,女孩子才把秦玉關這句好像是在繞口令似的話給理清楚。她狐疑的看着秦玉關,後退了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好幾眼,忽然在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幹時就笑了起來:“哎喲喲,我知道了,你家夥是蒙我的,你根本不知道我誰的。”
“你爸爸叫薛中堂,你母親叫韓敏之,她的日x本名字叫小家優美,你姐姐叫薛星寒,你叫薛皓月,你說我說的對不對?”秦玉關慢條斯理的說出幾個讓薛皓月目瞪口呆的名字,說完後也不等薛皓月有什麽反應,就徑自向别克轎車走去,現在他忙的很,還有一大攤子事情要做,沒必要和謝情傷未來的小姨子在這兒瞎摻和什麽。
“喂,你幹嘛去?”薛皓月見秦玉關一聲不吭的扭頭就走,連忙幾步上前一把拉住他胳膊,急急的說:“你把我車給弄壞了,就把我一個人閃在這兒不想管了?”
“大姐,麻煩你用腦子好好想一下行不行?我現在很忙很忙,知道嗎?沒空陪你在這兒玩耍。你該幹嘛去幹嘛去好不好?”秦玉關掙了一下手臂,但沒有掙開她的手,隻好無奈的拉開車門說:“上車吧,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切,你不要一副了不起的樣子哦,”
薛皓月鑽進車子,看着随後上車的秦玉關說:“我有你想知道的很多事情,比方那個裝有妖藍短匕的牛皮紙袋的确是我送去的,還有啊,你在日x本被人家差點用炸彈搞死的時候,也是我做的現場報道……你怎麽不開車啊?瞪那麽大眼看着我幹嘛。哼,我告訴你啊,本來你假如讓小祖宗我狠狠咬一口,就打算把我所知道的這一切都告訴你的。可鑒于你态度惡劣,所以現在不想說了……去去去,把你的爪子拿開,上面那麽髒兮兮的,你這人又色的要命,誰稀罕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