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聽你的。”心結一去,燦爛的笑容立即讓李默羽心情大爽,吐了一下舌頭,一點也沒有了以前的風騷妖魅,反而就像是個鄰家妹妹那樣的吐了一下舌頭說:“你告訴我,這個家夥爲什麽不能殺?”
解開心結的不止是李默羽一個人,還有鐵摩勒。
“呵呵,”鐵摩勒看着就像是一隻蝦那樣弓着腰躺在那兒的小泉次郎,說:“這個人的确有不能殺的理由。他在明珠的冒海集團是家和英國合資的企業,而他本人也和英國皇室有着一點說不明的關系……這樣說吧,如果在他規規矩矩的在華夏做生意時死在這兒,很有可能會引起國際糾紛……有些事,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好,你既然不告訴我,那我就不說。”李默羽乖乖的點點頭,一點也沒有以前的半點跋扈樣子,一度讓鐵摩勒懷疑她以前就是這樣的說:“那你告訴我這兒到底生了什麽事?秦玉關他這麽會扔下葉暮雪?現在又是去了哪兒?”
“秦玉關中了這個家夥的詭計。”鐵摩勒松開李默羽,走到王重勳跟前,用腳尖踢了他太陽穴一下。然後,在看着先是身子一抽搐随後慢慢睜開眼的小泉次郎說:“王先生,我還是叫你王先生吧,現在這兒沒有你的什麽事了,你是不是該回去參加尚未完成的酒會了?你的腳雖然很疼,但我可以保證并沒有骨裂或者骨折。如果你自己不能出去的話,那我可以叫保安來送你走。”
“不用、了。”王重勳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單手扶着衣櫥說:“怎麽不殺我了?”
“如果一條狗對你還有點用處的話,你會殺它炖了吃麽?”李默羽接過他的話刻薄的說:“你要是還想爲自己保留一點你們國家尊嚴的話,最好在酒會還沒結束前滾出這個地方。”
和一個女人鬥嘴還不如去撞牆。
這個道理就算是真名叫小泉次郎的王重勳也知道。所以他沒有反駁李默羽的話,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傅明珠,然後再看看李默羽手中的防妖藍短匕,問:“我老婆總得跟着我走吧?”
“你不是擔心你妻子,而是記挂你讓她保管的那件東西吧?”鐵摩勒慢悠悠的掏出一顆煙,手裏拿着亮铮铮的打火機:“實話告訴你,王先生,你的那把妖藍,現在已經不在她身上了……如果現在你還決定要帶她走的話,我不反對。”
王重勳最擔心的事終于被鐵摩勒證實了,心中巨大的苦澀化成眼光中的怨毒,他狠狠的瞪了鐵摩勒一下,然後再也不多問一句話,也不再看傅明珠一眼的,用手扶着牆壁,慢慢的走出了這個讓他心碎的更衣室。
“秦玉關這個混蛋,不是一直都自诩很聰明嗎?他怎麽會中了這不日不英的男人詭計?”對剛才走出去的那個男人,想到他對葉暮雪說的話,李默羽真的就很惡心,連他的名字也不願意提起,隻好用他有英國國籍卻是日x本人來稱呼他。可她絲毫沒注意,在她說出帶着‘不日不英’四個字的這句話時,就連一向穩重的鐵摩勒,也是噗哧一笑。
“笑什麽呀?”李默羽納悶的看着捂着嘴的鐵摩勒,話剛問出來,接着自己就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的話中有了語病。馬上臉蛋一紅,接着快的垂下頭說:”我就是随口一說而已,你想哪兒去了!“不日不英……假如刻意重複一句的話,會有一種暧昧效果出現。
“我知道啊,我沒有說你是故意說的……呃,好好好,咱不提這個好不好?讓我來告訴你秦玉關爲什麽中了這個不日……家夥的詭計,”鐵摩勒勉強止住笑意,一本正經的說:“他自持對毒藥有點道業,所以托大就吸了那個、王重勳的煙。結果呢,人家煙中放得根本不是毒藥。”
“那是什麽?”
“春x藥。”鐵摩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這兩個字。
“啊,那他中了這個、藥後,去哪兒了?聽人說中了這種藥的人應該、應該……”應該和女人同房。假如放在以前的李默羽身上,她會毫不在乎的說出這句話,可現在因爲感到了新的生命正逐漸從她體内孕育,她挺自覺的收斂了許多。
“正因爲這樣,所以才是他不顧一切要離開這兒、才給了王重勳可乘之機的機會。”鐵摩勒看了一眼躺在矮床上的葉暮雪,意味深長的說:“雖然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浪子,可在對待自己在乎的女人時,一點也不願意她爲他但當風險。”
“你是怎麽知道他中了……的?”
“我一直都在走廊的上面。”鐵摩勒得意的指了一下走廊的天花闆:“自從傅明珠跟着葉暮雪進來後,我就躲在了上面并偷偷的看着屋子裏生的一切。”
鐵摩勒這句話一說出來,‘昏迷’着的葉暮雪,臉蛋騰地一下通紅。
仿佛知道她是怎麽想的,也像是在解釋李默羽的這句‘那我剛才和王重勳打架時,那個露出那個啥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在看着,而且還看的挺過瘾的,舍不得下來啊!’的話,鐵摩勒趕緊接着說:“我這人最大的好處就是不該看的我從來不看。”
李默羽的臉一紅,撇下這個話題不問,向外看了一眼,心中着急的說:“那他現在出去了,是不是找女人去了?這時候假如被那些紫川的人所乘,他可危險的緊呀。”
“不用擔心,有人在照顧他,要不然我也不敢在這兒墨迹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