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沒關系的,反正我皮糙肉厚的,你這一巴掌也不怎麽疼。”秦玉關聽到葉暮雪的道歉後,眼光這才不好意思的從她嘴上移開,可随即就定住,不但是目光而且還有整個人。因爲他現,躺在地闆上的葉暮雪,竟然幾乎是完全赤x裸的!
完了完了,我要死咯……竟然會看到葉暮雪這個樣!這、這不是在做夢吧?
秦玉關并不是那種沒見過女人的男人,相反他的女人的确可以用多不勝數這個詞語來表示。可葉暮雪以前留給他的印象,完全屬于那種一本正經不苟言笑的女人,美是美了一點,可就是沒有女人應有的女人滋味。對這種外表極品但很可能是xing冷淡的女人,身邊根本不缺女人的秦玉關對她一點也不感興趣。
可今天不同了,在看到平時根本不起眼的葉暮雪這時竟然沒怎麽穿衣服後,他還是感到一陣陣的暈眩。不止是因爲不怎麽穿衣服的葉暮雪和平時的葉暮雪判若兩人給他耳目一新的感覺,最重要的是,因爲她的那個啥也太女人了吧?以前覺得凱琳絲就算是霸一級别的了,可和葉暮雪一比起來,那純粹得用小巫見大巫這個來形容了。
“以前咋沒有看出來啊,不會是一夜之間就暴漲了吧?嗯,應該沒有充什麽矽膠之類的東西吧,因爲手感很不錯很不錯。”天知道秦玉關此時會進入了忘我的無上境界,心裏在想着的時候,嘴上卻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還伸出右手在葉暮雪的那個啥上摁了一下,軟軟的綿綿的還有一種驚人的彈性:“瞧,手指剛拿開,那個挺白挺白的……”
眼睜睜的看着秦玉關忽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摁了一下,嘴裏還不停的叨叨着感覺很好,對他的每一個動作和每一句自言自語,葉暮雪都看的、聽得清清楚楚,可從胸膛上傳來的那種從沒有過的奇異感,讓她比現在已經陶醉的秦玉關還要陶醉,整個人都懶洋洋的一點也不願意動,就那麽身子軟的躺在那兒,好想他再摁那個地方一下。
“咳咳咳,”就在秦玉關和葉暮雪進入忘我境界時,冰涼的地闆使傅明珠在咳嗽了幾聲後醒了過來。她捂着胸口艱難的擡起了頭,恰好看到,秦玉關正挺專業的在鑒賞葉暮雪的胸,而葉暮雪則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原來剛才對自己痛下殺手的這個人是他!
看着兩個人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醒來,讓傅明珠在恨極了兩個人的同時,卻又有一種莫名的酸意使她咯咯的笑道:“你們這樣卿卿我我旁若無人的,是不是該注意點影響?”
一語驚醒夢中人。
通常,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一個在做糊塗事的人被人提醒後,幡然醒悟原來這樣做是錯誤的。
而此時此地,傅明珠的這番話對秦葉兩人起着同樣的效果。就在秦玉關雙眼冒光的盯着葉暮雪的身子一眨不眨,那雙手在人家身上摸呀摸的時候。就在葉暮雪微閉着雙眼一陣陣若有若無的低吟從鼻孔出的時候,他們,聽到了傅明珠的這些話。
原來身邊還有人在啊……
先是一愣,包括秦玉關的動作和葉暮雪低吟聲全部停止,然後就同時扭過頭向傅明珠看來。不知道是因爲看到傅明珠滿面鮮血的樣子害怕,還是終于認識到守着别人在場這樣做應該是挺難爲情的,反正就是葉暮雪在愣了那麽幾秒鍾,然後就‘啊’的一聲低叫,蓦然縮回手就捂住了眼睛。
至于秦玉關,倒是老神在在的站起身,一點也看不出臉上有什麽難爲情的意思。隻是看似随意的脫下身上的西裝,替葉暮雪掩住了身子後,這才俯身把她抱起來放在那張專供員工換衣用的矮床上,順手扯過那件被羅思淚水給弄花了的禮服放在她身邊,然後語氣平靜的說:“先湊合着穿這身吧。”
不等葉暮雪說什麽,秦玉關就轉過身背對着她一屁股坐在矮床上,挺悠閑的摸出一顆煙叼在嘴角,眼神挺玩味的看着傅明珠:“傅明珠,你爲什麽要這樣對待她?難道就因爲她是我未婚妻、而你弟弟又是被我殺的,所以你要報複我是不是?”
“原來、原來你真的殺了傅儀?”葉暮雪停住穿衣的動作,問。
“是的,傅儀是我殺的,用一把螺絲刀穿透了他的咽喉,然後他就在堅持着活了幾分鍾後就死了。”秦玉關淡淡的回答,那平靜的語氣,仿佛是在和别人說他殺過一隻雞,而不是一個人,一個葉暮雪對他有好感的人。
“呃……”想到一個活生生的熟人,被人用一把螺絲刀穿透咽喉的情景,葉暮雪忽然有了一種想要吐的感覺。她很想問問秦玉關你爲什麽要殺他,可不敢問。因爲現在她變的聰明多了,知道誰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
“咯咯,”眼睛死死的盯着秦玉關,聽他說完這句話後,傅明珠很想仰大笑,可稍微一用力前胸後背就疼的厲害。哪怕是再疼一點,她還是勉強着低低的笑着:“秦玉關,你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卻又很愚蠢。”
“哦,這話怎麽說?”憑良心說,秦玉關一點也不忍心看着漂亮女人就那麽半跪在地上、倚着冰冷的牆和自己說話,可前提是這個漂亮娘們千萬别威脅到自己安全。而傅明珠,恰恰給了他這樣的感覺,所以他才心安理得的任由她坐在那兒卻無動于衷。雖然她和他在某種關系上要比他和葉暮雪的關系要‘近’了很多。
“不錯!”傅明珠臉上的笑容一收,幾乎要被牙齒咬出血來的嘴唇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