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明珠反手摸了一下臉上的淚痕。當年自己和弟弟在床上的時候,丈夫都大度的原諒了她,所以這次和秦玉關做過的事情,她一絲不拉的全部說了出來,包括她送給秦玉關的那張銀行卡:“重勳,我知道我這樣做對不起你,可我以後會加倍對你好的!當前你要先幫我和家裏解釋這件事……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麽要阻止我找人殺他,但我相信你不會任由小儀就這樣白白死掉的……”
“幫你?”
王重勳擡起手撫摸着傅明珠的頭發,他的手在顫抖着,顫抖着滑過傅明珠的頭發。嘴角帶着笑的再次問:“讓我幫你和家人解釋小儀在慶島隻是出了意外?比方是車禍。也許這樣才可以掩蓋你勾引的那個男人殺了他的真相?”
王重勳的話聽起來充滿了譏諷,可傅明珠卻隻能苦澀的點點頭。的确,丈夫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正是自己勾引的那個男人殺了傅儀。雖然今天丈夫在摸着自己胸膛的時候,動作有點和往常不一樣。
“哈哈,哈哈哈。”就在傅明珠點頭後剛想說什麽時,王重勳突然狂笑起來。
他邪邪的笑着,聲音有點顫抖的說:“我的妻子在和男人偷情、而那個男人殺了傅家最看重的小儀後,卻讓我這個當丈夫的幫她來掩蓋她犯下的這些不能彌補的錯誤!傅明珠,我今天才發現,你真的好天真,好天真啊!”
“重勳!給我一個不能殺他的理由!”
傅明珠雖然被丈夫捏的幾乎要疼的受不了,可深深的内疚卻讓她心甘情願的承受着這一切,沒有做出任何躲避動作,隻是淚流滿面的嘶聲叫道:“重勳!我求你了,再幫我一次!我一定要那個男人死!他身邊所有的人都得死!可我不敢把真相告訴家裏,所以隻能求你了……你假如不管的話,那我就算是雇個雇傭軍團來,也要殺了他!”
聽着妻子發出的尖叫聲,王重勳莫名的興奮起來,飛快的脫掉妻子的衣服,然後把她拉到自己跟前,雙手摁着她的頭使她重重的跪在地上,然後解開了腰帶……嘴裏重重的、斷斷續續的問:“你、你知道那個、那個秦玉關是誰嗎?你知道現在不能殺他嗎?”
不能說話的傅明珠隻能用拼命搖頭來表示她不知道。
“
“不報?”
王重勳在極度興奮過後,重新恢複了他的理智。整理了一下衣服,他往客廳走去:“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小儀是我最疼的男人,現在他玩了我的女人殺了我最疼的男人,我會不報?”用手摸着門柄,王重勳轉過身來,看着傅明珠:“這一切你必須聽我的,不能擅作主張,我肯定會給傅家所有人一個滿意結果的,相信我!”
秦玉關一定得死,隻不過那得從他手裏取回飛狼扳指後才行!
“重勳,”傅明珠跪在地上往前爬了幾步,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我聽你的,什麽都聽你的,隻要你能殺了他,就算是讓我死都行!”
對傅明珠的狠話,王重勳報以淡淡一笑,然後開門出去,隻留下在地毯上光着身子,嘴裏不停說着同一句話的傅明珠。
“隻要能殺了他,就算是讓我死都行!”再一次摸了摸生疼的胸膛,傅明珠看着那個悠哉悠哉在那兒看美女的秦玉關,嘴裏低低的說。
傅明珠的詛咒,并沒有影響秦玉關現在的好心情。眼見風波在這次接機中出盡了風頭,他就開始琢磨着接下來的事情了。那就是要把明珠财團的客人請到風波旗下的鳳求凰,近水樓台先得月嘛。當然了,受邀請的人中,自然會包括王重勳和傅明珠兩口子。對于這對不同尋常的客人,秦某人自然會有專門針對他們的計劃。
在和荊紅滔天握過手後,其餘的人秦玉關也懶得和他們再握手。所以現在他就低頭開始考慮,一會兒怎麽和市長大人說說,把财團的住處安排在鳳求凰而不是政府指定的大酒店了。
其實,要不是今天就是爲了來顯擺風波的實力,秦玉關才懶得來飛機場。他一直對這種穿着人模狗樣的西服、像傻瓜一樣站在風裏接機的事很反感。
想當初,他秦玉關在進入龍騰的初期,曾經以中央内警的身份陪中央那些大領導去世界各地訪問時,都是人家傻瓜一樣的站在飛機下面接他,他隻是挺牛逼的戴着個平面墨色眼鏡,屁都不放一個的跟在領導後面走走過場就是了。什麽時候輪到他和傻瓜似的在這兒排成一排的,等着人家來和他握手?
所以,在看到風波集團已經老夠了足夠面子,又和荊紅滔天表示完‘我可沒有虧待你女兒,要是她懷孕了你可别怪我’的意思後,秦玉關就準備閃人了。扭過頭對站在他身後的王雅珊低聲說了句:“收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