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關心裏這樣嘀咕了一句,可對葉暮雪近乎無理的要求卻絲毫不介意,因爲,在男女方面有着豐富經驗的他知道此時的葉暮雪就是一隻讓人宰割的羔羊,别說讓她自己站起來了,現在就算是把她就地正法,恐怕她也無力反抗。但,自己是那種趁人之危、沒嘗過女人滋味的卑鄙小人嘛。
“好的。”秦玉關點點頭,然後松開葉暮雪的手,雙臂從她綿軟的腋下伸過,雙手緊抱着她那充滿彈性的制高點,然後屈起右膝頂着她的臀部稍微一用力,讓她的身子離開自己後,這才右腳撐地一借力的站了起來。
根本不是‘扶’而是‘抱’的把葉暮雪弄得床邊,讓她身子背對着自己坐好後,秦玉關這才飛快的拿過晾在一旁的内衣**,用初進新兵連早上起床的穿衣速度,在不到兩分鍾内就給自己武裝成一副人模狗樣白領成功人士形象了。
“今天幾點去接機?”穿戴整齊後,秦玉關問了一句十足的廢話。幾點去機場接機,在半月前他就知道了。
“十、十點之前到達慶島國際機場吧……”葉暮雪極爲配合的回應着他的廢話,眼睛仍舊緊緊的閉着,小聲的問:“你、你好了沒有?”
“好了,現在一切正常,”秦玉關看着不知道爲什麽顯得有點楚楚可憐的葉暮雪的背影,忽然有種想再把衣服**的沖動。趕忙用手拍了一下腦門,用恍然大悟的口氣說:“啊,馬上七點了,我去洗漱一下,吃飯後去公司。”然後快步走進了洗澡間,一邊開門一邊想:還沒有洗臉刷牙搓胭脂抹粉的,幹嘛穿的這樣整齊?麻煩死了。
葉暮雪聽到洗澡間的門被關上之後,這才慢慢的把那雙摸過紙、摸過筆、摸過無數件事物卻唯獨沒有摸過那個啥的手輕輕的捧在眼前,看着嫩紅嫩紅的手掌心,想到剛才就是這雙手使她竟然産生了一種從沒有過的奇怪感覺,她就真的很想把這雙手狠狠的……再摸一次多好?
早餐是在異常沉默的氣氛中進行的,這讓心急去局裏安排接待明珠考察團任務的展昭感到很不習慣。稀裏呼噜的幾口喝光碗裏的豆漿,然後挺淑女的用手擦了一下嘴角,再次看了一眼滿臉咋不正常的葉暮雪荊紅雪和李默羽,對坐在代表家長位置上的秦玉關說了一句:“你們先慢慢喂着,我得走了。”說完不等衆人和她‘道謝’謝謝她的關心,徑自拎起挎在椅子背上的包,繞過桌子走出了餐廳。
除凱琳絲說了句祝福她一路順風路上别碰到**外,其餘的人都對展昭的離去均已沉默相對,這讓凱琳絲大感奇怪。别人倒也沒什麽,但一向不肯吃虧的李默羽卻沒有反唇相譏,這可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有心想偷偷的問她,可看着她捧着碗用心吃飯的樣子,凱琳絲還是忍住了。用自己的好奇心打亂别人用餐是一種很不道德的行徑,羅斯柴爾德族長的第一繼承人,可不屑這樣做。
“李默羽,你留一下,我有話問你。”就在李默羽很罕見的幫着荊紅雪收拾好餐桌,正要挎着她那據說是全球限量版的LV包包随着凱琳絲走出客廳的時候,秦玉關嘴裏叼着一根煙卷的說話了,這是他自從吃飯起說的第一句話。
聽到秦玉關的話後,李默羽往外走的腳步一僵,然後用求助的眼神看着荊紅雪。在荊紅雪不解的搖頭一笑自顧自的走出去後又看向凱琳絲,凱琳絲做了個讓秦玉關汗顔的正統聳肩動作,然後也走了出去。最後,李默羽又向正要拿起包準備走的葉暮雪那邊靠了靠,眼裏的乞求意識已經很明顯了。
葉暮雪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雖然她明明知道早上的那一切都是李默羽搞得鬼,可她還想再爲她說幾句類似于誤會的話。
“你現在還是總裁,公司的一切事物還需要你去處理,你還有什麽時間在這兒羅嗦?”就在葉暮雪還沒有來得及張嘴的時候,秦玉關就用一副地主老财對長工那樣的表情發話了:“有些事,你在場不好。”
什麽事情我在場不好呀,難道……葉暮雪咬了咬嘴唇,今早一直有着一種莫名其妙光澤的眼神黯淡了下來,心裏頓時失落起來,她善意的向李默羽搖搖頭,一副愛莫能助的無奈。
“有事?有什麽事不能守着葉總?”等葉暮雪關上客廳的門後,李默羽強笑了一下。她在聽到秦玉關把葉暮雪趕出去後,猛地明白了接下來将要發生什麽。雖說她已經算是秦玉關的女人了,可才做過一夜啊……這家夥這麽正大光明留下自己,那,别人會怎麽說?她雙手緊緊的攥着手裏的包包,那看着某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條好久好久沒吃飯的惡狼。
“她在不方便的,再說了事情也不大,”通過窗口看着院子中的車輛一輛一輛的被開了出去,最後隻閃下一輛奔馳後,秦玉關這才吐了個煙圈說:“你先把門關好,千萬别讓那幾個小丫頭片子進來了。”
“關門幹嘛?不能去你房間?”李默羽一愣,難道他要在這兒……
“不幹嘛,去我房間多麻煩?在這兒就可以了。其實呢,也沒什麽多大的事,就是想和你在某件事上切磋一下。”秦玉關說着反手脫下了那件不知道多久沒穿過、但還是嶄新的西服,見她還在那兒愣着,就不耐煩的說:“讓你去就去,你這麽多廢話幹嘛?”
切磋:華人常用的詞彙,經常用到形容人與人之間相互研讨勉勵。
可在很多時候,這個詞彙用在孤男寡女之間,卻代表了‘違反計劃生育精神的動作’、其實倆字就可以說明是在幹嘛的事。
“你真的決定就、就在餐廳?”李默羽脖子一伸,滿臉的驚訝。
“你要是覺得在床上比較好的話,那咱們去我房間好了。”秦玉關慢條斯理的又把深藍色的襯衣下擺從腰帶裏面拽了出來,臉上仍舊一副氣定神閑:“不過,這種事一會兒就做完了,沒必要那麽麻煩。”
一會兒?你那叫一會兒?李默羽重重的咽了口吐沫想。